病房。
羅茜倚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著門口的提著東西的靳嶼年,“靳大爺怎麼來了?找棠棠嗎?可不在。”
靳嶼年瞧著羅茜怪氣的樣子,強著怒火,“我今天來這里,是找你的。”
羅茜愣住了一下,挑挑眉,“找我?找我做什麼?找罵嗎?”
靳嶼年角搐一下:“羅茜,作為一個人,你就不能溫點兒嗎?”
“溫?然后任人欺負嗎?”羅茜說著,猛地從床上坐起,那雙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怒火,仿佛隨時都能噴出火來。
靳嶼年見狀,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心里不嘀咕:這人,怎麼比男人還難搞?
羅茜的眼神在靳嶼年上來回掃視,仿佛要把他看出個來,“棠棠之前就是因為你,才了那麼多委屈!我告訴你靳嶼年,你要是再敢來招惹,我羅茜第一個不答應!”
靳嶼年發作,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強扯出出一笑,好聲好氣地說著:“羅茜,今天來,我是有事和你商量的。”
羅茜冷哼,白了一眼,不想理會,這個家伙能憋什麼好屁?
靳嶼年咬了咬牙,“你有胃病,這是特意讓人準備養胃的。”靳嶼年說著把手中準備的禮品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羅茜嫌棄地瞥了一眼靳嶼年:“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說吧,想求我做什麼?”
靳嶼年笑瞇瞇地著羅茜:“之前的事是我不好,讓溫棠了委屈,現在我知道錯了,想挽回,你能不能幫幫忙呢?”
瞧著靳嶼年臉上的笑,羅茜越發嫌棄,笑得怎麼這麼賤兮兮的?
羅茜直接斬釘截鐵道:“絕不可能,棠棠離你這種狗男人越遠越好。”
靳嶼年盯著羅茜:“我可以幫你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羅茜瞥了一眼靳嶼年,“不稀罕。”
靳嶼年臉上的笑僵了僵,眼神中閃過一急切,“錢,還是名利,我都可以幫你,只要你愿意在溫棠面前替我說幾句好話。”
羅茜嫌棄地瞥了一眼靳嶼年,“嘖嘖!說好話?你也配?”
靳嶼年深吸一口氣,“不說好話也行,你別搗!別瞎說話。”
羅茜看著靳嶼年眼底一閃惡趣味:“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看你的誠意了。”
靳嶼年眉頭鎖,追問道:“羅茜,你到底想要什麼誠意?”
羅茜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輕輕晃著腦袋,“誠意嘛,得你自己揣,哪有直接要的道理。”說完,悠閑地靠回床頭,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那姿態悠閑自得。
瞧著羅茜這欠扁的模樣,氣得直磨牙。
若不是溫棠那邊……靳嶼年才不會找上這個煩人的家伙!
也不知道溫棠怎麼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靳嶼年深吸一口氣,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份包裝的通告,散落在羅茜的病床旁,像是鋪開了一場無聲的談判。
“這些都是為你挑的,各種適合你的歌唱活、宣傳片、代言人,足以顯示我的誠意了吧?”
羅茜斜睨一眼,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嘖嘖,就這!”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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