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兰针锋相对,现在有了陆清秋撑腰更是肆无忌惮了。
“你们都是死的,怎么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
看向言澈厉声说道,一副主人的姿势发号施令。
言澈看了一眼,没说话。
“你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赶出去!”
十分不满言澈的态度。
言澈冷声说道,“抱歉宋小姐,我只听从老板的命令。”
“那我呢?”
陆清秋看向他,眼中都是严厉。
言澈深吸口气,陆清秋是徐言希的母亲,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敬着。
温泞不想让他为难,但是也不想走。
“夫人,徐先生还在里面,你们别吵了。我觉得让温小姐去看看徐先生对他醒来也有好。”
陆染说道。
宋芝兰立即就怒了,“你算什么份,敢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宋芝兰不认识陆染,但是,陆清秋认识陆染,深吸口气,“小染,这件事你别管。”
随后,又看向温泞,“听说你也结婚有孩子了,那么就离阿希远一点,他也有未婚妻了。你在这里实在是不方便。”
温泞双手紧紧攥着,知道,在这里说不上话,也不能跟陆清秋起冲突。
轻声说道,“陆夫人,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我现在和徐先生也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为了我伤的,我只是想看看他!”
“你没资格看他,你把他害这样 还不够吗?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言澈,赶走!”陆清秋大声说道。
言澈走到温泞的边,低声说道,“温小姐,您还是先回去吧。”
温泞摇摇头,“我不走!”
打定了主意,没看到徐言希醒过来,是不会走的。
“你跟费什么话,直接拖走就行了。你在阿希边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陆清秋厉声说道。
言澈十分为难,“ 温小姐您还是走吧!”
温泞眼神执着的看着他,“我不会走的!言澈,你知道的,他想见我!”
“快点把拖走,言澈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宋芝兰十分不耐的说道。
陆清秋也眉头紧皱,忍耐到了极限,“言澈,你也想跟着走是吗?我手下不是没人,我分分钟换了你!”
言澈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徐言希,他什么都不怕,但是他唯独怕这个。
他咬牙说道,“温小姐,对不住了!”
他后两个保镖上来,直接揪住温泞的胳膊就往外拖。
温泞不肯走,知道如果被拖出去,就再也没有机会进来了。
“夫人,我就站在外面等着,我保证不说话。 您就别赶我走,只要我知道他没事了,我马上就走!”
陆清秋眉头冷冷的说道,“ 你别想在靠近我儿子!”
“你们别这样……夫人,徐先生那么爱温小姐,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您就让留在这里吧,万一徐先生就醒了呢?”
陆染过去拉着温泞的手,不想让保镖带走温泞。
“吃里外的东西,连一起给我赶出去。”
陆清秋生气了,将陆染也赶了出去。
温泞和陆染被赶到了走廊的尽头, 在陆清秋看不见的地方, 言澈让人放开了们。
他什么都没说,带着人转就走。
但是,温泞知道他已是手下留了。
按照陆清秋的意思,会将们直接赶出医院的。
“不好了,医生……”
忽然,里面传来大声。
随后,便是慌乱的脚步声。
温泞顿时也跟着慌了,“染染 ,是不是徐言希不好了,怎么办?”
一想到徐言希有可能会死,温泞的绪彻底崩了, 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也软的站不稳。
陆染扶着,紧紧抓住的手,“泞泞,徐先生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慌!”
正在这时,一行人快步走过来。
“专家团来了!”陆染低声说道,“今天又到了几个国际顶级专家,你放心,徐先生一定会没事的。”
温泞紧紧攥着陆染的手,“染染,他是为了我伤的,我跟他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他为了救我,以犯险……”
“你知道吗?他背着我跑了几公里的路……那时候他已中弹了…… ”
“他心里很清楚,把我放下他是不会有事的……如果背着我会送命的……可是,他还是没有放下我……”
陆染点点头,泪水滴落下来,“泞泞,徐先生是真心爱你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他从未变过心啊!”
温泞蹲在地上,泣不声。
知道了,现在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自从回国之后,没给过他几个好脸,而他一次一次为涉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温泞始终揪着一颗心, 手脚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眼睛紧紧盯着走廊的那边,众人将走廊围得水泄不通,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仍旧眼珠不错的盯着, 心里一直在祈祷,希徐言希平安无事。
半个小时后,终于专家团走了出来。
陆染低声说道,“我去看看!”
说完,起走过去。
保镖几乎都认识,这次没人拦着,走过去跟自己相的医生说了几句话。
温泞一直紧紧盯着,看到回来立即起,神紧张的看着,“染染……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温泞嗓子沙哑的问道。
陆染点头,“放心吧,没事 。”
温泞终于松了口气,后背靠在墙上,子缓缓下去。
他没事!
太好了!
陆染说道,“你去我办公室休息下吧,刚下了飞机。你也累了!”
温泞摇摇头,“我不累,我就在这里等着。 我哪都不去!”
“泞泞,你去我那徐言希有什么事,你也会马上就知道的。”
温泞摇摇头,态度十分坚决,“染染,我不去。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陆染知道劝不动,“好吧,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累了就要休息!”
温泞点点头。
不是不累,只是心里的那个念头足以支撑。
哪里都去不了,去了哪里都会觉得不安心。
就站在那里看着走廊那边的病房。
从下午到深夜, 陆染来给送来了晚饭,可是没有吃,一口都吃不下。
脑子里都是,过去跟徐言希的种种。
对他的冷淡,对他的误会。
还有那些冷言冷语,他该有多心如刀割啊。
电话又响起来, 是温淮安。
温泞已记不起这是他打过来的第几个电话了,都没接。
一连几天,就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
可是,徐言希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中午,温泞正坐在那里出神,一个人停在的面前。
抬头看去,眼神惊讶,“陆医生。”
陆临笑容和煦,温暖而随和,“怎么样,还得了吗?”
他一来就听说,温泞在这里守了几天了。
温泞点点头,“还好,你怎么来了?”
陆临说道,“来会诊。”
“他怎么样?”
温泞眼神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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