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聽呆了。
吃醋就吃醋唄,搞得這麼嚴肅,就像做錯了很嚴重的事,完全沒必要呀。
轉念又想,自家老公沒談過,連吃醋的覺還是上次點醒的。
此刻他坐在這困又自責地皺著眉頭,一副為所困不知方向的樣子,讓非常……心。
理理湊過去抱住男人,糯糯地道:“吃醋了就告訴我,這樣好。老公別皺眉,我哄哄你呀。”
……
總而言之,姜淮言很喜歡小妻子哄他的方式。
夜深了,窗外飄起細碎的雪花。
床頭燈線朦朧,姜淮言摟著他汗津津乎乎的姑娘,依地的眉心。
從前沒想過他會和什麼人這般親,親經歷后方才覺得,這覺真好。
看著小妻子恬靜的睡容,姜淮言一時間難自抑,輕低語:“謝謝崽崽。”
“嗯……”理理發出模糊糯的鼻音,過了幾秒爬起來,憑覺親了親他線條優越的下。
又躺回去,在他膛前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姜淮言含笑的眸溫似水,“晚安,老婆。”
醫生職業特殊,過年也要值班,往年姜淮言經常幫有需要的同事的忙,替他們的班。
今年是姜醫生結婚的第一年,科里同事們便主流給他替班,讓他盡可能多陪陪新婚妻子。
年肯定在老宅過,在理理提議下,二十五當天他們回到老宅。
爺爺表現得最高興,姜父姜母神雖寡淡,但看得出也歡喜于兒子兒媳能早早過來。
姜母和阿姨在廚房弄晚飯,大抵是理理染,姜淮言進廚房幫幫母親忙,聊些家常己的話。
反倒是姜母不習慣,過了十幾分鐘就說:“理理是不是跟下棋呢?你去陪理理跟爺爺下棋吧。”
太溫馨的場景委實不符合他們母子的畫風。
“好。”姜淮言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對,幾十年都這麼相過來的。
爺爺平素就兩大好:喝茶、下棋,理理也會下棋,棋藝自是不如兩位老人家湛。
但陪他們下,爺爺笑得眼睛都瞧不見了。
有意讓著小孫媳婦,姜淮言坐過來后,看了看目前局勢,給正頭禿的小妻子指了個位置。
理理一驚,回頭輕輕拍了下男人的手,“怎麼可以當著爺爺的面作弊呢?”
爺爺笑瞇瞇的,渾然不介意。
姜淮言深棕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姑娘,“沒關系,我平日也下不過爺爺,我們夫妻合力,說不定能贏一次。”
“我們夫妻”令理理臉一紅,低聲音實際上仍然能讓老人家聽見,“那你作小點,假裝是我自己想到的不好嘛。”
“哦。”男人神正氣凜然地贊同地點頭,“這次是老公考慮不周,下次一定注意。”
“哈哈哈。”笑出聲,顯然非常喜歡看到小兩口之間恩的小作。
爺爺說:“干脆淮言同理理一起,我跟你們一起,我們兩對切磋后半局。”
理理做出天降驚雷的夸張表,“啊,對陣爺爺兩位大將,看來我和淮言要輸慘啦。”
姜淮言不可思議,“崽崽你不相信老公我的棋藝嗎?”
“我想信你呀,那你能贏過爺爺兩個人嘛?我可是個小菜。”
男人不假思索地搖頭,“不能。”
“哈哈哈哈!”兩位老人家被小輩有趣的對話逗得笑不停。
理理也笑彎了眼,被姜淮言攬進懷里親了親臉頰。
見狀,爺爺驚訝地相互對視幾秒,淮言竟然會當著他們的面做出這樣的舉。
他與理理結婚大半年,變化顯著啊。
說是爺爺一起上了,其實依然給小夫妻放了水。
反正圖的一家人玩樂的開心氛圍,又不是非得爭個你輸我贏。
姜淮言挨著理理,左手自后繞過去,時而的左手手腕,時而與十指相纏,右手就負責和的右手搭配下棋。
每次下了好棋,姑娘便眼睛亮晶晶地向他看來,以至于男人心旌搖曳。
爺爺則高興地連連點頭,小夫妻倆好好的比什麼都好。
這邊后面一幢別墅就是大伯一家住的地方,當然堂哥結婚后帶著妻兒有另外的住,過年也回來了。
因為理理姜淮言也在,姜父上大伯他們一塊吃個飯。
堂哥堂嫂兩個娃了,大寶活潑滿地跑,二寶白白一糯米團子,待在爸爸或媽媽懷里從不哭鬧。
飯后帶孩子們去院里草坪上玩,看著理理眉眼彎彎地跟堂妹逗堂嫂家的大寶,姜淮言眉目溫和。
探過,“淮言吶,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爺爺一副八卦樣湊過來聽。
老人家到這年紀,最喜歡問的便是孩子的話題。
姜淮言默了默,神認真地看向爺爺,“過兩年再考慮吧,理理這些年很辛苦,本是個被迫提前長大的姑娘,我想再當兩年無憂無慮的小朋友。”
理理在貝家的境遇,爺爺早已從姜父那了解到了,都很心疼小姑娘。
這會兒聽孫子提起這茬,兩位老人家惆悵地垂下眸,低低嘆息一聲。
“是,淮言說得極是,理理還小呢。”想,還是淮言會疼媳婦兒。
祖孫仨達共識,不提催娃的事。
院子里風被擋住了,幾個大人孩子來回跑跑跳跳,不僅不冷還生出了一汗。
理理臉頰紅撲撲的很漂亮,渾熱氣騰騰地被姜淮言牽著上樓。
“堂哥堂嫂的寶寶好萌好好看呀,大寶臉型像堂哥,眼睛像堂嫂,很酷的樣子,二寶太小啦,還不太能看出來。”
姜淮言給小妻子解開羽絨服,拿起來掛好,轉對上烏泠泠水汪汪的眸,喜地低頭親親的眉心,“崽崽,玩得那麼高興?”
“高興啊,也不完全是玩得高興。”理理胳膊環住他的脖子,糯糯地說,“我剛才在想,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
或許像極了他,無論男寶寶還寶寶,都又酷又聰明。
說完怪不好意思,理理面通紅地埋進男人的頸窩。
姜淮言微怔。
片刻后,男人抱著小妻子坐到床尾凳上,薄了的眼尾,退開一些看著烏潤的瞳眸,“崽崽,你想近期要一個寶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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