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雁荷咬了咬,忽然撲通一聲跪下,“謝謝,若非你救我……”
幾乎不敢想象自己將會遇到什麼是,只怕這一生就此毀了。
謝卿云淡淡道:“知道是誰害了你嗎?”
“知道。”姚雁荷咬著牙道,“姚玲兒!”
幾乎都不用想,姚府里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就只有一個恨骨,又沒有腦子的姚玲兒了。
抬頭看向謝卿云,有些后怕,“多虧了你,否則……今日大恩,來日我必報答!”
謝卿云看了一眼門口,忽然心中升起一計,“你當真想要報恩?”
“是!”
謝卿云慢慢俯,在耳邊道:“那你就這般……”
姚雁荷眼中閃過一害怕,雙手不由得抓了自己的襟,“可是他……”
“你放心,他是有心無力。”謝卿云知道擔心什麼。
姚雁荷這才放心了心,“這件事我做了,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封書榮之前試藥疼的滿都是汗,便直接去沐浴了,泡完了澡回來,就發現臥房里竟然有一子。
還將他嚇了一跳。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的臥房?”
他可記得臨走之前,屋里一個人都沒有。
姚雁荷緩緩轉,目勾勾纏纏地著他,“封郎。”
封書榮眼中閃過一驚訝,“你怎麼來了?你是如何進來的,為何外面無人發現?”
姚雁荷臉頰微紅,微微低下頭,“封郎,我是來找你私奔的,我爹不愿意讓我們在一起,還比我跟你斷絕關心,但我不愿意,所以我就來了。”
封書榮卻并不相信會有這個膽量,“就憑你?”
這人知道他落勢,只怕比誰跑的都快,畢竟當初就是為了他手里的權力而來。
姚雁荷連忙搖頭,“封郎,我對你比金堅,你為何不愿信我?”
今日被換上了一白紗,這紗十分的薄,甚至可以讓人看到藏在里面的雪,更難掩窈窕的材。
邁著蓮步慢慢靠近封書榮,上的幽香陣陣往他鼻子里鉆,“封郎,我此生非你不嫁,若你不愿意娶我,那我就只能去常伴青燈古佛,此生都不再世俗。”
封書榮被震撼了,“你當真對我……”
“封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姚雁荷眼中全是深,“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芳心暗許,如今我已不奢求太多,哪怕只能陪在你邊,我亦心滿意足。”
說著,抖的手慢慢地褪下了上的白紗。
然而這副弱可憐的姿態在封書榮眼中看來,實在是惹人憐,讓他心頭瞬間一陣火熱。
“你……當真不后悔?”
房門未關,夜風陣陣吹進來,打在姚雁荷在外面的上,激起了一陣陣的皮疙瘩。
抱著臂膀,微微抖,但口吻卻十分堅定,“我確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要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這副弱姿態,極大的勾起了封書榮心中的暴,很想在那白如宣紙的上留下印記。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結上下滾,“既然你一片深,我也不好拒絕,否則豈是顯得我很無。”
姚雁荷心中閃過一諷刺,面上卻不聲,一副莬花的模樣,“封郎,還請你一定不要辜負我……”
封書榮連連點頭,“你且放心,我定不會辜負你的。”
話音剛落,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瞬間就把姚雁荷在了床鋪之上。
姚雁荷一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但心中卻有些惶惶。
看他這如狼似虎的模樣,今日自己不會真的把清白代在這里吧?
就在驚慌的想要推開他之時,封書榮忽然停下了。
姚雁荷起先不解,但很快就覺到了不對,慢慢地睜大了眼睛。
封書榮忽然起,臉青一陣白一陣,目深充滿了不敢相信與震驚。
“封郎……”
“出去!”封書榮惱不已。
姚雁荷不敢多說什麼,匆忙下了床,抓著襟走了。
這一下終于可以確定謝卿云說的話是真的了,封書榮是真的不行了。
翌日清晨。
姚玲兒起了一個大早,先去了姚雁荷的房間,然后匆匆忙忙離開,去找姚間。
剛到書房門口就開始喊:“不好了不好了,堂姐走了!”
姚間猛地站了起來,匆匆跑出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跑到哪兒去了?”
“堂姐留了一封信,人不見了!”姚玲兒將信給姚間。
姚間打開一看,差點一口氣憋回去,氣的是眼前一黑,拿著信的手都在抖。
“這個不孝!當真敢!”
姚玲兒在旁邊道:“我昨日想了一宿,覺得自己那般做是不對的,今日本想和堂姐道個歉,卻沒想到就已經不見了,都怪我,昨日不應該說那些話的。”
雖然沒有明說,但這話的意思卻是再說跟人私奔了。
姚間氣的直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靜下來,只是臉依然鐵青。
“來人,去封府。”
一群人浩浩地來到了封府,也就是封書榮現在的住。
彼時,姚雁荷正在屋中給封書榮送早飯,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尋常夫妻一般。
姚間一看差點氣的頭頂冒煙,“你……真是不知廉恥!”
姚雁荷被嚇了一跳,但隨即看了一眼封書榮,竟轉跪在地上,“爹,兒與封郎是真心相,請你全我們,兒求您了!”
“你之前還說……”
姚間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姚雁荷忽然磕了個頭,“爹,請你原諒兒的不孝,但兒是真的喜歡他,只要您能同意我們在一起,兒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姚間怒極了,反而臉一沉,“姚雁荷,我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姚雁荷淚流滿面,但卻仍然搖頭。
姚間深吸了一口氣,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好,姚雁荷,記住你今日的話,從今以后,我與你斷絕父關系,你莫要再說我是你的父親,你是生是死,是否榮華,都與我沒有任何干系!”
說罷,他甩袖而去。
姚雁荷癱在地上哭的泣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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