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家酒店的老板一定跟顧長風關系匪淺。
既然如此,就絕不會讓他把酒店開的舒舒服服。
顧長風也是蒙他父親恩惠,過上了好日子以后反咬他一口的蛇,他也別想有好下場。
姜眠眼睛里迸出了冰冷的芒。
車子沒多久開到了家門口。
姜眠一下車就聞到了從屋子里飄出來的菜香味。
有些疑,怎麼晚飯做的這麼早?
快步進了屋子,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便直接去了廚房。
張姨和沈安華都在廚房里面,兩人背對著廚房門并肩站著一邊做菜一邊聊天,沒有聽到有人進來。
“眠眠這個孩子有時候太執拗了,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然誓不罷休,這樣肯定會累。”
“你說這是執拗,但換個詞也是堅持,要說我能大事的人就得這樣。”
沈安華無奈一笑,“倒也是這個理兒,但就怕堅持太久了到了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會點反彈,做出讓自己后悔的選擇,就跟他父親一樣。”
在廚房門口停下的姜眠眼睛突然瞇起。
沈安華還有很多關于父親的事沒有跟講。
是知道這一點的,但并不想追著問。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了好,而且現在需要緩口氣。
沒有出聲,也沒有選擇繼續聽下去,轉走了。
上樓回了房間,姜眠從床頭柜的屜里拿出了姜海給沈安華保管的那把鑰匙。
姜海沒跟沈安華說這鑰匙是開哪的,代表姜眠拿到鑰匙以后肯定會想到。
但姜眠想是想了,可完全想不到,沒有毫的頭緒。
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
算了,先不想了。
反正鑰匙在手里也不用著急,等吃了晚飯再好好想。
把鑰匙放到床頭柜上,躺床上打算休息一會兒。
六點多鐘的時候,張姨上來敲門吃飯。
姜眠睡著了,下樓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
付玲玲和彤彤正坐在地毯上玩大富翁,兩人玩的正上頭,看到姜眠下來跟打了個招呼就又低頭繼續玩了。
姜眠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壺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看兩人玩。
“姐姐,你玩嗎?”付玲玲突然抬起頭問道。
“不……”
姜眠拒絕的話剛吐出一個字,就看到彤彤眨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
到底是沒忍心,輕輕點了點頭。
“好耶。”付玲玲很開心,從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沓假鈔票遞給,“那我們重新開始。”
姜眠笑著陪們玩。
不過也沒玩多久,張姨從廚房出來喊晚飯做好了。
付玲玲抬頭看姜眠,試探地問道:“吃完飯我們再繼續玩?”
姜眠搖頭,“有事,你們玩。”
“我吃完飯要做作業。”彤彤說道。
“好嘛,你們都有事忙,就我是閑人。”
姜眠笑著說道:“你現在可不是閑人了。”
白天工作,下班回家休息算哪門子閑人。
“姐姐,我跟你說,白天我簡直忙的要死,但還在到了下班時間陳總就讓我們下班,不然天天加班到晚上十點鐘都不一定能忙完。”
“陳總真是個好老板啊。”
姜眠笑了一聲,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現在是這樣,以后未必也是這樣。”
陳總怕剛去就讓瘋狂加班會讓自己不滿,但又不好只讓一個人不加班,只能讓所有人都早點下班。
只是這樣一來沒完的工作越積越多,陳總會很頭疼,到時候就不敢讓他們早下班了。
付玲玲茫然地眨眼睛,不明白姜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眠也不打算說太多,起去了餐廳。
吃完晚飯以后,薛珂回來了。
他進來走到姜眠邊,低聲說道:“穆壇把襲擊您的那人帶回來了。”
“哦?”姜眠挑眉,“這麼快?”
還以為要費些時間呢。
薛珂臉有些不好地說道:“穆壇說他覺有人在指引他。”
那這就跟他調查顧長風的時候一樣。
看來是某個人想借的手幫他掃清一些障礙。
姜眠冷笑了一聲。
雖然他確實幫了,但還是覺得不爽,自己可不是誰手里的一把刀。
“出去吧。”
姜眠說完朝屋子外面走去。
穆壇的車停在十米遠的地方,穆壇把一個男人在車上,在他耳邊惡狠狠地說道:“見到了我們小姐給我放干凈點,雖然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活,但我可以大發善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所以試圖傷害姜眠的人都該死!
他是不會讓這個人活著見到警察的。
聽到后面傳來了腳步聲,穆壇放開男人,轉過他的往前退了半米,然后一腳踹在了他膝蓋窩。
男人痛了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穆壇剛要去踹他另一條,姜眠開口了,“好了,放開他。”
穆壇雖然不解氣,但還是聽話地放開了男人。
男人單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眼神很冷地看著姜眠。
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戴著個眼鏡,很有書生氣。
姜眠對他毫無印象,確定自己跟他沒有見過,而且以他們雙方的份,也不可能產生焦急。
那這樣跟素未謀面的人,為什麼會對有恨意?
“你殺了我吧。”男人冷聲說道。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姜眠覺得好笑,“你犯了法自然有法律對你進行懲罰,而不是我對你進行懲罰。”
男人冷笑,“你在這里道貌盎然了。”
“或許我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說說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害死了我弟弟!”
“你弟弟是誰?”
“你還記得你在醫院到過一個小男孩兒嗎?”男人咬牙切齒,“雖他是蓄意接近你,但他也是被人脅迫,你怎麼能讓人殺了他!”
姜眠微微歪頭,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茫然。
隨后,看向薛珂,“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薛珂想了想,在記憶中尋找到了一痕跡,便問男人,“你父親是不是開了一家按店?”
“是!”
“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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