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生高和盛祁差不多高,但是长相差距巨大,气质也完全不同。
他五还算端正,但是眼神飘忽,给人心术不正的觉。
面蜡黄,两颊长痘,一看就生活作息非常差。
鸭舌帽被抓住,旁边的几个男生也停了下来,喊了声:“干嘛呢陈晓。”
被称作陈晓的男生本来被人抓住是有点不高兴的,但看到阮时音长相的那一刻,表马上变了。
他朝着旁边的几个男生道:“你们先走吧,学妹找我有事呢。”调笑的语气。
那几个男生迅速扫描了阮时音一眼,一副我懂的样子,立刻嘻嘻哈哈的走开。
其中一个还大声的喊了一句:“晓哥牛!”
阮时音早就把手从他肩膀上拿开了,但是看他们在聊天一时没上话。
眼见被误会了,赶紧解释:“不好意思同学,我认错人了。”
“同学?”陈晓完全没把那句认错人了听进去,关注点只在前半段,“你该我学长知道不?”
按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个陈晓上充斥着一流里流气的觉,让阮时音觉很不舒服,不想喊。
看不说话,陈晓了下,出一个自认很帅的表:“学妹什么名字啊,哪个系的,我们加个微信吧,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学长,我手把手教。”
“不用。”阮时音果断拒绝,同时,一种被窥视的觉袭来。
阮时音立刻抬头四看了看,仍然什么都没有。
面前的陈晓还在继续说着什么,阮时音完全不想听,再次说了句不好意思,直接跑开。
过这么一波,集合时间已差不多快到了,阮时音便直接朝后山走去。
到集合地的时候已稀稀拉拉的有了一些人,应该也是压没回寝室的。
过了会儿,刘清也来了,欢快的蹦过来,给阮时音手里塞了一颗糖。
训练了一上午,神还这么好,阮时音是真佩服的体力。
刘清不以为然:“这算什么,我在家种地比这个累多了。”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人差不多到齐,众人自觉的按照早上的位置站好,紧接着,教和周燃也到了。
周燃还是早上那装扮,只是妆变得更浓了一些。
刘清看到这一幕,子往阮时音那边后仰,挤眉弄眼地小声蛐蛐:“越挫越勇。”
阮时音忍俊不,怕教看到,赶忙把推回去:“快站好。”
上午是累,下午只怕是又热又累,此时太阳高悬于顶,虽然有帽子遮着一部分脸,但是作用微乎其微,更别说全还被裹得严严实实。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王教喊:“开始报数!”
第一排:“1、2、3、4、5、6、7、8、9、10。”
第二排:“1、2、3、4、5、6、7、8、9。”
没有10,所有人心里一惊——有人没到。
后面还在接着报。
第三排:“1、2、3……”
第四排:……
第五排:……
从第一次数字没对开始,王教的脸就开始发黑,等报到最后,已跟锅底差不多。
周燃在旁边也是脸难看。
最后查出来,有五个男生没到。
有人举手:“报告,他们是一个寝室的,应该是睡过头了。”
王教语气难辨地说:“马上过来。”
周燃连忙去包包里手机。
十分钟后,几个男生终于赶到。
周燃上去拍了为首的一个男生肩膀,骂道:“第一天就迟到,还有没有把王教的话放在心里了,还不赶紧归队。”
几个男生便慢吞吞的往队伍里走。
王教站在阶梯上俯视这一切:“我说了你们可以归队吗?”
周燃马上上去打圆场:“哎呀王教,孩子们第一天训练,还没适应,而且中午休息时间确实太短了。”
“没适应?”王教本不看,只反问,“那怎么其他同学能适应?有些同学为了不迟到,吃完饭就开始就守在这儿,他们呢?”
他指着那几个男生,疾言厉道:“到这儿的时候连个大气都没,一看就不是全力跑过来的,迟到了还慢悠悠,什么态度?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把军规军纪当屁放了!”
王教大手一挥:“全部去跑场十圈,跑完再归队,结束以后再单独训练半个小时,把时间补上。”
有个男生不服,小声嘟囔,被王教听见了,“要说什么大声点说!”
那男生破罐子破摔,大声说:“我说又没怎么样,迟到十多分钟就罚这么多,我不服!”
“你还不服上了。”王教气笑了,“这么热的天,你们在寝室睡得香,其他同学就为了等你们几个在这儿干晒着!不服是吧,你单独再加一百个下蹲!”
那男生还想说什么,周燃马上斥责:“许明强!不许说话了,王教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燃积威已久,学生还是有点怵的,许明强不说话了。
刺头蔫了,另外几个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全部乖乖的去跑。
接下来便开始正式训练,不知道王教是不是被那几个男生气到了,下午对他们的要求高了很多。
其他都还好,但是波比跳是真的把阮时音难住了。
这辈子还没有过一次这么大的运动量。
终于艰难的完,阮时音瘫在地上说:“我真的不行了。”
刘海已全湿了,上就更不用说。
刘清做完最后一组,坐到地上,了口气:“没事,这个结束好像就是站军姿了。”
站军姿,阮时音看了看越来越火辣的太阳,想说站军姿也不简单。
事实确实如想的一样,下午不比早上,早上站了一个多小时都觉得没什么,下午才开始半小时陆陆续续的就有人不行了。
在第二个生晕倒过去以后,王教叹:“体能太差。”但还是松了口,“从现在开始,实在不行了的,直接举手示意,去那边的凉休息,还能坚持的就继续坚持!”
话音一落,就好几个人同时举手示意。
阮时音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便没有立刻举手,否则一下子全走了显得太假,别惹得王教把好不容易松口的话收回去就完蛋了。
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阮时音觉得已到了极限,便举手示意。
然而,当抬头往前方看去的时候,才发现王教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只剩下了周燃。
明明已看到了阮时音举手,却没有任何反应。
反倒是前排的一个男生把手举起来,立刻就点头放行。
阮时音紧紧地盯着,抿住,把手举得更高了些,甚至开始晃动。
依然被无视。
因为的举动,旁边其他班的学生都被引得看了过来。
周燃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把头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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