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確實達到了他的目的。

被秦揚在公共場所丟過幾次臉過幾次后，展漾再也不敢抬頭看人。

有一次明明很明顯地聽到了外面有談話聲。

展漾著急地秦揚停下來，他卻不停。

反而更加用力地捉弄著。

后來展漾總是自卑地低著頭，躲避著別人的目，害怕和秦揚那些事是不是被別人看到過，害怕別人在背后議論什麼。

展漾就是這樣一步步被秦揚馴化。

說是過生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兩個人只是照常吃完飯，然后吃了蛋糕就回房間睡覺了。

房間里，秦揚說：“我爸爸媽媽讓我跟江家的兒訂婚。”

展漾聞言，正在刷牙的手頓了頓，但很快反應過來，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他爸媽從來就不喜歡自己，展漾知道他霸道地把自己關在邊，自己也是永遠沒有名分的，心也不想要那些名分，只想要自由。

秦揚說完那句話沒再說什麼。

等兩人洗漱完畢，回到床上時，秦揚迫著展漾看著自己。

他雙眼用刺探的眼神盯著展漾：“我要跟別人訂婚，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展漾答道，但怕秦揚生氣，立馬補充道：“我從來沒有權力干涉你任何事，也沒有能力。”

“可是我要跟別人結婚了，你都不爭取一下嗎？”他心其實知道展漾從來不在乎他，知道展漾不得他走掉，所以他著展漾的雙手越來越用力。

展漾知道怎麼回答他才開心，克制著緒說：“在乎”。本就不想多說，打心底不在乎。

秦揚看著展漾面無表的臉，他心里的防線還是被展漾的漠不關心擊潰。

他用力地、毫無章法地吻著展漾，單純報復的，毫無疼惜。

吻得兩個人里都一子鐵銹味，展漾流了，卻無論如何都掙扎不開，只能任他在自己上發泄著狂風暴雨。

發泄完，秦揚還是不死心。

他翻在展漾上，說：“你不會爭取嗎？你每天跟個死人一樣，對什麼都沒有興趣，對什麼都波瀾不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有沒有知覺。”

說完，開始使勁地啃咬吮吸展漾，從脖子…到鎖骨….

他那番話毫不留地把展漾最疼痛的傷口撕開了。

展漾曾經也是鮮活的人，有自己的好，爭取自由，想工作實現自己的價值，可是這一切都被秦揚扼殺了，現在卻惡狠狠地辱罵每天像個死人一樣，真可笑…….

秦揚越來越用力。

展漾實在無力承，不是那種沒有痛覺的人，只是習慣麻木，是現在在上這個人把變這樣的，現在卻以這個理由加倍傷害……

展漾痛呼出聲，說：“對不起，我錯了，秦揚，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了，我好痛，好痛…”

秦揚置若罔聞。

仍舊啃咬著，無論怎麼掙扎，都撼不了秦揚分毫。

再一次地，秦揚把的人格得碎。

第二天醒來，展漾渾都是痛的，上到是紅的痕跡。

“展漾，”秦揚的聲音傳來，他今天這會兒都還沒去上班，“我這輩子不會娶別人，我只和你在一起。”

展漾不知道他莫名說這些干什麼，不管他給不給承諾，反正自己都在他手掌心，他什麼時候又突然開始在意的想法了呢，展漾以為秦揚又轉了。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慢慢折磨你。”秦揚接著說道。

還是沒變……

“沒必要，秦揚，”展漾說，“如果你只是想折磨我，想看我痛苦，那你已經做到了，我現在無論是還是心理，已經被摧殘得遍鱗傷，你早就做到了。”

“還不夠！”秦揚斬釘截鐵地說，“我要看你一輩子都在我邊，我要看著你從小到老，你才不會放棄，我知道你還想離開我，我要一直馴化你到完全不敢離開我為止！”

“秦揚，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展漾抹了抹掉落的眼淚，“我不懂，你為什麼非要一直揪著我。”

秦揚自己也不懂，但他就是想展漾一直待在他邊，因為知道展漾從來都不是自愿的，對待他從來都沒有什麼緒，所以他故意折磨著展漾，他只是想看因為他而有緒波，那種展漾因為自己而被驚的生活，他喜歡用各種方式證明自己存在在展漾的世界里。

秦揚現在還不懂，他為什麼心里對展漾有好，但偏偏又折磨。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他不是恨，只是得很痛苦，得很無，這份從一開始就帶著強迫和非自愿的，注定讓兩個人都陷在泥潭中。

秦揚沒有回答展漾的話，他只默默地把早餐放在桌上，然后轉出門上班。

展漾在無中的生活也算是平穩，直到那天到來一個不速之客。

不知道江姜是怎麼進的門，來的時候展漾正在書房看書，保姆敲了敲門，帶著走了進來。

剛開始展漾沒有反應，以為是吳媽端水進來。

直到江姜走到邊，說：“你日子過得還舒坦的嘛，這秦太太的日子還好過吧。”

展漾抬頭，見到眼前陌生的人。

“你是……”展漾問道。

“我江姜。”

原來這就是秦家人經常念叨的那個江家的兒，的確很有書香世家的氣質。

展漾不知所措，從前秦家人都把扁得一無是，把江姜吹得多麼高不可攀，在江姜面前不知如何自，而且從記事以來都沒有獨自見過陌生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在展漾難堪地思慮著自己該于怎樣的位置對待時，江姜先開口了。

“我爸媽和秦家伯父伯母幫我們看好了日子，我和秦揚下個月就要訂婚了。”

原來昨天秦揚說那些話，還是只是在通知自己罷了，那今早說那些又是何苦呢，展漾心想。

“恭喜你們。”展漾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