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瞇起眼睛。
果然沒過幾秒鐘,電話再次響起了。
蘇星辰這次重新接起。
“蘇星辰,我是青瓷。”
蘇星辰涼涼一笑:“知道,你的聲音就算你人化灰我也能聽出來。”
青瓷呼吸冷了冷,隨后嘲諷一笑:“幾天不見,你倒是伶牙俐齒不。”
蘇星辰眸里冷的如同冰霜:“跟你與日俱增的狠毒手段,我的長進算是的。”
青瓷冷嗤一聲:“我找你有事,給個地址,你來見我。”
蘇星辰瞇眸,剛要說什麼時,青瓷已經又開口了:“如果你想得到秦夜爵的解藥,就乖乖過來。”
說完電話之后,青瓷就掛斷了電話,只有蘇星辰還站在原地,手機都狠狠的抵著掌心。
這個惡毒的人,看來完全知道說什麼的話能夠直接的控制自己。
手機里“叮”的響了一聲,蘇星辰打開來,然后就看到了一個定位。
盯著手機看了幾秒。
現在的青瓷基本上跟秦夜爵算是同生共死的狀態,所以就是依靠這一點料定不會把怎麼樣,也還沒有完全發揮出的好戲,所以看樣子貌似應該除了耀武揚威,其他不會對怎麼樣。
但是為了以防那個狡猾的人使什麼手段,蘇星辰還是了影者。
影者在五分鐘之到達了邊。
蘇星辰有些愕然的看著他:“影者,我一直有個疑問,你是有什麼旋風嗎?還是會輕功?這里距離星夜莊園還有一些距離,你每次一來找我都是立刻出現的,你怎麼做到的?”
影者還是機人一樣面無表的冷峻模樣,他比黑耀更冷,很多時候就像是一個機人。
他冷峻的眉眼更是一溫度,只是垂首恭敬作答:“回夫人,我不會旋風和輕功。”
“……”
蘇星辰無奈道:“哦,那你就在我邊,但是不要張揚,也不要被人發現。”
“是,夫人。”
蘇星辰瞅著他:“不要我夫人。”
又沒領證又沒結婚的,總覺得這個稱呼不合適。
影者悶不吭了,沒說話。
蘇星辰淡淡笑了笑,拍拍他的肩:“那我們走吧。”
“是,夫人。”
“……”
半個小時后。
京都市中心。
繁華林立的其中一間商場二樓咖啡廳,蘇星辰從上了二樓就看到帶著墨鏡的青瓷坐在那,的那個助理就像是雕塑一樣站在后。
咖啡廳人來人往,只是每個人看著青瓷都紛紛駐足觀看了一會兒,那個陣仗,不是一個明星就是一個貴婦高調姿態,想不吸引注意都難。
蘇星辰擰眉走過去。
青瓷慵懶的抬眼看看:“蘇小姐來了,請坐。”
甚至都仿佛不愿意偽裝之前像個假笑的模樣,現在的樣子,又高傲,又仿佛地位高高在上的蔑視。
蘇星辰微微掃過一眼,隨后坐下來:“找我什麼事?”
青瓷沒取下墨鏡,只是臉的表變得似笑非笑:“你對秦夜爵下藥,你還問我找你什麼事?”
“你知道我給秦夜爵灌了藥?”
青瓷就像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狂妄:“你真以為我睡覺了嗎?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房間里?之所以我沒有出來,那是因為我就冷眼旁觀看著你折騰,反正你在怎麼折騰也沒用,夜爵也不會有半分波,我研制的東西,我心里知道。”
說完后,青瓷又冷笑補充:“你再怎麼下藥,那也是我的男人,已經改變不了了。”
蘇星辰心里驀的一刺,青瓷的話就像是一個最讓人覺得膈應的東西,傳進心肺,帶來滿滿的一陣惡心!
挑,怒極而笑:“你的男人?我下藥?這句話你是不問反了?”
青瓷就像是聽到一個笑話:“在昨天的晚宴上所有的賓客都看到了夜爵對我的喜,他跟我是新的關系,他不是我的男人又是什麼?”
隨即,頓了頓又道:“要不是霍驍阻擋了當晚宴會所有的訊息,封鎖消息,那麼現在整個帝國都該知道,我和夜爵的關系,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們是最合適的一對。”
蘇星辰忍耐著看著:是嗎?你就這麼確定秦夜爵不會改變?你把我過來干什麼?還騙我有解藥?”
青瓷眼里閃過惡毒:“因為我知道只要我說秦夜爵但凡一點的事,一點消息,你都會過來,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聽話!”
“噗!”青瓷后的助理一點不掩飾的輕蔑笑出聲。
還一臉看好戲的看著蘇星辰:“蘇小姐,我勸你知難而退,畢竟,只有我們小姐跟秦先生才更登對,秦先生甚至承諾了小姐等京都穩定下來就立刻去領證結婚。”
蘇星辰眼瞳明顯一僵,整個心臟都瞬間傳過了一種抑的冷。
“秦夜爵……親口說的?”
一字字問。
青瓷笑道:“當然!不僅僅是領證結婚,當我為星夜莊園的主人之后,秦家所有的產業都會逐漸變我的,我會為整個帝國最富有的人,蘇星辰,你一定要等到那個時候才會滾嗎?非要我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碾死你?”
蘇星辰的神已經變得格外的冷,無聲的握拳:“青瓷,我不可能讓你得逞!”
青瓷的臉也有冷意:“你現在的所有手段對我來說都無關痛,你以為你給秦夜爵下藥我們就不會發生什麼了?你真是太蠢,該發生的,我和夜爵在南歐已經全部發生了!”
蘇星辰腦子里嗡的響了響。
想過這種可能,但是那個視頻里明明秦夜爵只要到就會排斥!親耳聽到的!
青瓷就好像知道在想什麼似的,慵懶的看向助理:“這里有些熱了,把我披肩拿下來吧。”
助理立刻恭敬拿下:“好的。”
那青瓷肩膀上那條流蘇披肩拿下時,蘇星辰看著,整個軀猛地一僵。
看到青瓷的鎖骨上清清楚楚的幾個痕跡!
那是……
紅的印痕……足足三段……
那是……吻痕……
蘇星辰眼瞳不斷的著,死死的盯著那個痕跡。
青瓷仿佛滿意極了此刻蘇星辰的狼狽模樣,用指尖妖的到了鎖骨:“怎麼這麼明顯,夜爵真壞,在南歐的游上都跟他說了不要那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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