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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176.第176章 壽春諸事,老劉的煩惱

在漢末羣雄之中,老劉的一生雖然跌宕起伏,但貴人卻是不

每每當劉備窮途末路之時,就會跳出個把貴人相助。

由此,才讓劉備得以縱橫天下數十載而不敗亡。

不過在秦瑱看來,真正算是劉備貴人的只有五個人。

第一個是其同宗長者劉元起,得益於此人的資助,劉備才能在貧困的年之時,得以跟從大儒盧植讀書。

由此接到了他原本階級所接不到的圈子。

第二、三個,是中山大商張世平、蘇雙,得此二人資助,劉備纔有起家的本。

第四個是糜竺,在劉備最困難的時候拉了劉備一把。

而第五個,就是他眼前的諸葛亮。

如果說沒有劉元起,劉備就無法接上層階級的話。

那沒有諸葛亮,就沒有後面的三分天下。

以一人之力改變了天下格局,給漢室強行續了一口氣,生生把丞相變專屬名詞,可謂千古只此一人。

因而在劉備介紹之後,秦瑱便細細打量一下諸葛亮的形貌。

只見其人穿一樸素的素儒袍,頭戴小冠,材與他相仿,雖然還未蓄鬚,上卻已有了黑黑的絨

一張面龐算不上棱角分明,但卻濃眉朗目,面貌清秀,形象頗爲親和。

如此看了一遍之後,他便抓住了諸葛亮的手道:

“吾曾聞子瑜提起卿名,故讓子瑜招汝前來,如今一觀,果是好個俊秀之才!”

這麼說著,他自是不慨,諸葛同志終於來了。

不枉他之前著重向諸葛瑾提起此事。

而他正說話間,諸葛亮卻是心中一異。

心想這個軍師果如他兄長所言那般,頗有長者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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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沒想到,秦瑱會如此看重他!

須知現在他們可才第一次見面,且諸葛瑾和秦瑱非親非故,自也沒理由對他如此親熱。

如此看來,這位秦君定是極爲看重他兄長,有心連帶他也一道提拔。

怪不得諸葛瑾會寫信讓他趕過來幫忙了!

如此思慮之間,他自是謙遜的一笑道;

“秦君過贊,在下尚未及冠,此來正從秦君而學之,當不得如此盛讚!”

而劉備在一旁看著,便即對秦瑱笑道:

“軍師切莫小看孔明,吾觀孔明形貌不凡,實則腹中錦繡,卻不下子瑜!”

要不說老劉和諸葛亮天生一對呢。

這還沒等諸葛亮年,便看出了諸葛亮非同常人。

秦瑱一聽這話,自是笑了一陣。

心想當今天下,誰都可能小看孔明,唯獨他不會!

當下他又問起了這段時間壽春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劉備也知道秦瑱的習慣,直接表態道:

“此事不急,且先城,軍師與我同車而坐,府再敘!”

秦瑱見狀,便知劉備也有事相告,索點頭,和劉備上了車駕,一路朝著城中行來。

沿路上,劉備又對秦瑱講起了這段時間的壽春的概況。

首先自然是朝廷使者的到來,在秦瑱南下之後沒多久,朝廷的使者便抵達了壽春。

這一次使者到來事可不,先是宣佈了天子對劉備的拜表。

封賞自是如之前劉曄所知的那般,拜劉備爲徵東將軍、假節,督豫、徐、揚三州軍事。

同時恢復了劉備祖先劉貞的爵位,以劉備功大爲由,從宜城亭侯,改襲陸縣侯。

其後是劉馥,拜爲揚州刺史;關羽錯,又被曹表爲漢壽亭侯,升爲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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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瑱則是依舊爲弋亭侯,加食邑五百戶,升任五中郎將。

對於這個消息,秦瑱自是暗自思慮,不管歷史怎麼變,曹對關羽的偏還真是明顯。

即便沒有在其麾下做事,依舊被表爲了漢壽亭侯。

而他自覺沒做什麼事,居然也被拜爲五中郎將。

要知道朝廷所封的,含金量可不同於劉備所任命的吏。

按理來說,曹是要給他們發工資的。

只不過按照現在的形勢來說,工資未必會到賬就是了。

想著,他自然對劉備表達了祝賀之意。

而劉備聽此,自是笑得頗爲開懷。

實則讓他最高興的,不是被封爲徵東將軍,而是恢復了漢室宗親的份。

眼下隨著他祖爵被恢復,他自然也算是耀門楣第一人了。

這下隨著朝廷任命一下,看誰還敢他織蓆販履之徒!

老劉的心態,秦瑱自然也懂。

實則歷史上劉備就沒有被朝廷認可過宗親份,自也沒有被欽點爲劉皇叔。

導致劉備家世一直爲人詬病。

而現在這個時間線上,劉備被認了宗親之名,雖比不上演義中的劉皇叔,卻也是宗耀祖,由不得劉備不高興!

如此待得他笑了一會兒,秦瑱自又問起了其他事。

劉備見之,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益剔的玻璃道:

“說來此還是軍師督造之,昔日吾還以爲是何件,不料竟是西域所產之琉璃!”

見得劉備手中塊狀玻璃,秦瑱不由喜道:

“此莫非已能穩定產出?”

前文說了,玻璃的製造,事關多條產業,見得品出現,他自然頗爲欣喜。

不過劉備見狀,卻是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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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卻是難造,那批工匠連日開爐,造了月餘,也不過造出一批!”

“我手上這塊,卻也是挑細選而來!”

“這琉璃雖然有利可圖,卻著實難以制之!”

琉璃在這個時代屬於稀罕,尤其是在中亞貴霜帝國衰弱的現在,混局勢導致這類品更爲稀奇。

就代表著高價和高利潤!

然則不能穩定產出,自然也就做不了。

秦瑱見之,反倒規勸劉備道:

“此事自是無須之過急,眼下只要能改進工藝,我軍早晚能以此獲利!”

實則玻璃並非特別難制,只不過是因爲中原沒有鹼水湖,制起來不像西域那麼簡便而已。

但如此勸了一句,看著老劉手上的東西,他便是一異道:

“主公可否將此與我一觀?”

劉備一聽,自是將東西遞給秦瑱笑道:

“模樣倒是好看,惜哉無甚用!”

然則秦瑱看了一眼,便即笑道:

“此談何無用,若能細制之,卻有大用!”

因他看這玻璃片已經呈現明狀,其並無氣泡,看似無用,實則已經可以製鏡片。

通過拋,就能製造出遠鏡、老花鏡等件。

是這遠鏡,那就有著極廣的軍事用途。

若是在戰場上,他們的斥候人手配備一個,那對上敵軍斥候就是降維打擊。

同樣,在這個普遍使用燭看書的時代,上了年紀的士人,視力早就已經下降!

只要把這些鏡片製作老花鏡,那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玻璃就是奢侈品,若是再加上一點金邊銀邊,賣個幾萬錢不過分吧?

若是再來個限量款,加上點炒作,賣個幾十萬錢說不定的都有人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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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東漢末年只是錢財失去了流,但不是消失了。

只要有能撬這些錢財的東西出現,那就能把被士族儲藏的錢財給掏回來!

一時間看著這鏡片,他就像是看到了大量軍費一般,自顧自道:

“主公且待我研究幾日,將此再換錢來!”

劉備見之,自是點頭笑道:

“固知軍師善生財之道,備當靜候佳音!”

實則秦瑱已經了他老劉的主心骨。

秦瑱不在,就覺有些事商量,如今秦瑱一回來,劉備就覺任何事都變得暢通無阻起來。

當下他又問其了秦瑱這一次南下的事

其中也包含梅相關諸事。

秦瑱自然一一告知,其中也包括了對梅氏兄弟與陳策等人的考察。

有些事,他並未寫在信中,得親口告訴劉備。

甚至包括設計除掉梅的細節,他也並未瞞,全部直言相告。

因爲這件事並不彩,雖然做得很乾淨,但難保以後會被有心人翻案,所以他需要先讓劉備知曉這些細節。

而劉備聽了其中藏的細節,才知道秦瑱南下幹了這麼多事,不由也是慨道:

“如此說來,梅此人卻如軍師當日所言,腦後有反骨啊!”

他對梅印象不好,可梅終究還是做了不

秦瑱用這種方式除掉梅,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幫他做了一件他想做但卻不能做的事

想到此,劉備便對秦瑱道:

“此事吾已知之,卻是勞累軍師費心置!”

“不過梅雖不可用,卻也有功勞,似其家小,不得虧待!”

秦瑱見狀,便即點了點頭道:

“此事我也安排妥當,梅無甚家小,故我讓梅乾將其風大葬,自也不算虧待!”

要說梅最好的地方是哪兒,那就是一點,無妻無子,父母早逝。

唯一的親眷便是梅乾一人。

這種況,能給梅留下一個好名聲,已然算是厚待了。

而劉備聽之,自是心緒複雜。

他這人做事,歷來講究一個遵從本心。

因而大多數時候做的事,他都能坦言之。

可自從開始爭霸之後,便開始出現越來越多不能遵從本心之事。

比如之前暗算孫策,又比如現在謀劃梅

這些舉與他以往的行事準則都不一樣,可以算是違心之舉。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舉又都是必要的。

就如當初壽春城下,若不暗算孫策,那孫策就要暗算他們。

又如現在謀劃梅,理論上是鳥盡弓藏。

可若是不謀劃梅,放任其肆意妄爲,那以後惹出的禍事只會導致更多人喪生。

他這些舉到底是對還是錯?

是否符合他‘勿以惡小而爲之,勿以善小而不爲’的理念?

思慮至此,劉備一時嘆息道:

“昔日聽聞軍師言說備有重小義而失大義之患!”

“某聞之時,只對元直言道,備已有此心。”

“然則如今觀之,若無軍師之助,備恐再被小義所絆。”

“就如梅此人,昔日備有意殺之,可後聽聞此人連獲大功,卻再無意害之。”

“說來可嘆,前聞梅犯劉勳家小,吾言此人該遭此劫,如今知得真相,卻覺有些慚愧。”

“雖然其人已死,但於心還是不忍。”

“由此方知昔日軍師所告誡之重!”

“但慮此心難改,不知如何匡正?”

說實話,當初面對徐庶的轉告,他總有些不以爲意,心想自己知道此事,以後不再犯就是了。

現在看來,爭霸的路上,必然小不了這些惡事。

這一次是秦瑱去做了,若是下一次沒有秦瑱,他又該怎麼做?

但老劉自是如此慨,秦瑱則是笑道:

“明公切莫嘆之,因公有此心,將士方肯效以死命。”

“若公無此心,則仁道之基全無,反難事!”

見得劉備如此反應,他就知道劉備現在是陷了人生的迷茫期。

看似一切都在前進,實則卻在面臨本心和目標的衝突。

在原本歷程中,這個衝突直到益州之戰才徹底發,因爲龐統規勸,才堅定了老劉的決心。

而現在他自一開始就在扭轉劉備心態,自然使得衝突直接顯現。

唯有渡過這個坎,劉備才能徹底蛻變真正的霸主。

但人的思想是會改變的,秦瑱也一樣。

他以往總覺得劉備這種仁心有些婦人之仁,可在和劉備接之後,他才發現這也是劉備優點。

就是因爲劉備人味足,會被舊所羈絆,方纔使得衆人皆願效死命,既然改不了,那又何必強求?

思慮之間,他便對劉備笑道:

“依我觀之,明公此心亦無須改之,關鍵在於能用對人!”

“論高祖起家之時,無過一泗水亭長,卻能就大業,全在用人之功”

“明公今行仁義之道,能人志士必定廣而投之,似彼等小人雖能爲患,卻可以人制之。”

“譬如瑱用梅乾,乃用其人之果決,由此梅之患得解,全不費力。”

“明公難爲之事,自可以人爲之,爲人尊者,但能親賢臣,遠小人,廣納諫言,縱有些許小錯,亦無傷大雅!”

按他想來,既然劉備做不了劉邦那般,那就爭取做個仁君。

只要用對了人,即便劉備狠不下心,也能就大業。

而他這一番話說完,劉備便見點頭笑道:

“由此觀之,君爲吾師也,時常討教,自有裨益!”

說著,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秦瑱道:

“不知軍師以爲孔明其人如何?”

秦瑱聽此,一時有些不解,雖然他很看重諸葛亮,但總歸纔是第一次見,劉備不該問他看法纔對!

思慮之間,他便笑著反問道:

“吾自初見此人,只是相貌不凡,豈能知之!”

“倒是明公善於觀人,方纔對此人評價不低,不知以爲此人如何?”

他這一問話,劉備便即齒一笑道:

“若論吾觀孔明,乃觀之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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