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想惹林清恒發怒,也不想讓林家今后不好過,也只能暫時選擇忍。
“真是晦氣,好好地一個晚宴,興致都被破壞了!”
……
林夕一路被管家引了公館北苑的二樓。
這里相比起公館主苑,這里多了許多清幽,里面的墻還特地做了木質紋理,看起來十分特別。
從樓二的走廊窗戶上,還能很清楚地看到溫室里的花,堪比世外桃源。
這個白老爺子,一定是一位很懂生活的人,林夕這麼心想著。
“林小姐,老爺子正在書房等你。”
老管家只是將帶到一扇雙扇木門門口,并沒有要跟一起進去的意思。
林夕點點頭,出手握住了門把,猶豫了下,心里開始忐忑起來。
雖然自己從母親的口中聽說過有關于白棠棣的一些事,可卻從來沒有見過本人。
更何況,也曾經聽說過的不白棠棣當初叱咤商場的事,他當年的手段,可以說與葉景州無二區別。
咽了一口口水,最后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原本,他還以為曾經一度叱咤風云的大人的書房一定很抑,卻沒想到剛走進去的瞬間,便聞到一海棠的清香。
書房的采極好,正好過整扇落地窗灑了進來,暖風還微微地吹起了白的紗簾,一度讓林夕覺到心里十分放松。
“你就是林夕吧?你好,我是白家的現任家主白棠棣。”
落地窗一旁的房中,白棠棣坐在一張搖椅上,面前還放著兩杯熱茶。
“過來坐。”
他手招呼著林夕,臉上的皺紋跟著笑容一起了起來。
原本還以為是滿臉橫的兇狠老人,可在看到白棠棣第一眼,林夕竟然眼圈一紅,一莫名的悉從心底里爬上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先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
“白老爺。”林夕十分恭敬對著鞠了個躬,隨后才拘謹的在座椅上坐下。
沒想到,白棠棣卻嘿嘿一笑,手中端起那碗熱茶,看著:“你不用拘謹,我爺爺也可以,我是你外公曾經的好朋友,你不用這麼怕我,我找你來也是因為想起了你外公,想要敘敘舊。“
“外公他去世之后,我母親只是跟我提起過您幾次。”林夕說道。
白棠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
“你外公去世得突然,我又不好,也沒見到他最后一眼。”
他說這話的時候,林夕也突然想到見到自己外公的最后一眼。
那個時候顧空青突然心梗倒在了手室上,被醫生護士直接送到隔壁手室搶救,最終還是沒能搶救過來。還記得,自己見到顧空青的時候,他已經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白爺爺,我覺得您今天不單單是想跟我敘舊吧?我聽說,您有事找我幫忙?”林夕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是能幫忙白家的。
可白棠棣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跟你外公的格簡直是一模一樣,都是這麼直接。”
隨后,他的眼神突然暗淡了許多。
他拿出一張照片給了林夕,“我兒子十年前海難去世后,就只留下個孫。我孫白思思,原本我是想著將培養新的繼承人,卻沒想到,幾年前,患上了十分罕見的病癥,找了許多國外名醫都沒有辦法。”
“您覺得我有辦法?”
白棠棣認真地點著頭,“實不相瞞,十幾年前我兒子也被診斷患有這種絕癥,還是你外公診斷的結果,也是他治好了我兒子。”
“可是我外公不在了,而且雖然是他的外孫,可是我沒有信心也能治好您孫。”林夕皺起了眉。
“我相信你。”白棠棣斷言,“我可以想辦法從林家的手中拿回當年診斷的病例和報告,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懂空青留下的東西。”
“……我真的……”
“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見要拒絕,白棠棣也毫不晦,直截了當,“我知道這幾年你一直想到奪回林家,也想在不損害公司的利益下拿回來,我可以聯手幫你。”
“您是認真的?”林夕立馬眼前一亮。
白棠棣畢竟不是普通人,他說出口的事自然是有把握做到。
只見白棠棣點點頭,“只要你幫我救回我兒。現在,我對外都宣稱我孫出國深造,但其實這幾年一直都在這棟公館修養。不過,已經有別的家族已經看出了端倪,所以我們用了大量的人力力,暫時穩住了的病。這次晚宴,思思必須要出席。”
林夕沉默了下來。
能夠得到白家的支持,自然再好不過。
可同時,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像十幾年前一樣治好白小姐。
不過最后,還是做了決定。
“好!我一定盡可能的找到辦法治好您的孫,當然您也要保證完我們的承諾。”
“這是自然是,不過——”白棠棣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如果你失敗了,我們之前的所有約定都作廢,你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好。”
不愧是生意人。
林夕知道,這是一場賭博。
贏了,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輸了,甚至可能到生命威脅。
可如今什麼都沒有了,愿意做這個賭注。
林夕突然站起,朝著白棠棣走近一步,“那現在,可以帶我去看看白小姐了吧。”
……
“媽,你說他們白家是不是瘋了?請過來做什麼,還做白老爺子的車。難不,已經是白家的兒媳婦不?”
晚宴上,林夏把安寧拉到一旁,一直注意著晚宴上的靜,卻遲遲沒見到林夕。
安寧能到今天這個位子上,自然城府要比林夏深。
趕捂住了林夏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你能不能說兩句?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
林夏下意識也住了,可心里卻嫉妒得不行。
安寧同坐在角落,晚宴上來的人都是一些大人,別說是平時見不到,就憑林家眼下的地位,這輩子都接不到這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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