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這是何必呢?"
許寧抱著胳膊看向蕭策。
“突然搞這一出,我都沒反應過來。”
就是蕭策不說,也知道墨寶香的事了。
這是把架在火上烤,著和大周劃清界限。
蕭策正在和陸下棋,不過陸是個蠢貨,顯然不是蕭策的對手。
蕭策頭也不抬的說:“我也是沒辦法,你不想遵守賭約,裴濯呢,又跑來南越惡心我,讓我非常生氣……”
許寧搖頭,打斷他的話:“三皇子,你這就無理了,你搶了他妻子,關在府中,明顯就是你在惡心他,不要惡人先告狀好嗎?”
蕭策下棋的手一頓,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一說,我心里到是平衡多了。”
他又說:“總之,消息我已經發出去了,也不是什麼難事,吉祥書齋給多銀子,墨寶香翻倍。”
“如果我不呢?”
蕭策說:“我有的是辦法讓裴濯走,也有的是辦法讓他死,張明啟很厲害,可這是南越。”
陸抬頭看了蕭策一眼。
許寧并不懷疑蕭策的說法,這個人雖然一直以來表現的溫和無害,但是許寧對他從未放松警惕,而且他還是明日會的人。
許寧問:“如果我寫了,你能保證他在南越的安全?”
蕭策:“我不能保證,畢竟,他真的很能找死,但是我可以承諾,我以及我的人,不會對他下手。”
許寧略一思索:“行啊,反正我也要寫書,給誰寫都是一樣的。”
蕭策看:“我就知道你識時務。”
許寧微笑,轉要走,蕭策又說:“三日后,我就要看到新書的稿子。”
許寧舒了口氣:“……好。”
許寧走后,陸就抬起了頭。
“殿下,何必呢,咱們墨寶香也不缺這點。”
蕭策搖搖頭:“不是為了這個。”
陸皺眉。
蕭策解釋:“我們都知道的書有什麼作用,很重要,必須留在南越,可的心是大周的,我們就得想辦法讓不能回大周,讓大周人不接納,甚至是恨。”
以前陸會覺得這些話沒什麼問題,可是如今……
他總覺得不太舒服。
蕭策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陸,你要記住,我們的大業即將功,難道你要現在放棄嗎?”
陸堅定的說:“不,殿下,我不會放棄,只要我獲得重生,那些死去的陸氏族人也全都會復活,那一切都是值得的,等蕭凝初和寧遲活著出現的時候,就算是許寧也會謝我的。”
陸平靜的眼中漸漸的染上了一瘋狂。
蕭策點點頭:“對,到時候你就是陸氏一族最偉大的族長,那些曾經誤會你的人也會謝你。”
陸笑了起來。
隨著墨寶香的造勢,整個盛京都知道尹在水來了。
可是來哪里了?
于是有知人士猜測,既然消息是墨寶香放出來的,那麼定然是墨寶香請來的人。
墨寶香眾所周知是的秦王的產業,那尹在水就一定在秦王府上了。
于是人們更興了。
時不時有人來秦王府打聽尹在水的事。
伺候的許寧的丫環秋雅,是秦王府的家生子,認識字,自然也讀過尹在水的書,可不喜歡尹在水。
“為什麼不喜歡?”許寧好奇的問。
秋雅冷哼:“因為他的書讓王爺的名聲損。”
許寧的份只在京城小范圍流傳,外面關于尹在水的傳言本來就多,這一條混在一堆假的傳言中,并不顯眼,也沒有被人注意到,尤其是南越人,他們很大一部分人認為尹在水是個男人。
秋雅也不例外,對除了蕭策之外的人全都嗤之以鼻。
許寧無語,這真是無妄之災,當時寫文的時候還不認識蕭策是誰。
許寧不知道南越人為什麼產生這樣的奇怪聯想,目前為止,除了名字,格和不好都是三皇子之外,蕭策的人生軌跡和真假千金沒有半文錢的關系。
“你是不是喜歡秦王?”許寧忽然問。
秋雅臉大變:“你胡說什麼?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說不清楚。
王爺年輕,英俊,又因為生病總是惹人心疼……
若非要說,那他們府里的所有丫環都對王爺有想法。
誰不想嫁給王爺啊。
王爺那麼好……
許寧肆無忌憚的說著蕭策的壞話:“那些都是他偽裝的,是他欺騙外界的手段,其實他這個人啊,虛偽極了。”
秋雅大怒:“你不要胡說,王爺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既然不是,那他把我關起來干什麼?”
秋雅冷笑:“王爺何曾關你了?”
“那你帶我出去逛街?我想買點東西。”
秋雅遲疑了。
許寧攤攤手:“看吧,他啊就是這麼一個虛偽的小人,上說著大度的話,其實比誰都小氣。”
“你……”
秋雅氣的不行,準備和許寧大戰三百個回合,許寧卻擺擺手:
“那你出去吧,我不你,不要進來打擾。”
既然是黑,那許寧就毫不客氣的將趕了出去。
秋雅憋著一肚子氣,發不出來,只能氣呼呼走了,準備找小姐妹去狠狠的罵罵許寧。
秋雅一走,屋子里安靜下來,許寧坐了一會兒,事到如今,其實也沒什麼顧慮了,當初怕這怕那的寫了繼兄,結果繼兄雷,鎮國公府直接給團滅了。
看來有些事還真是預料不到。
那就寫點別的,輕松一點,快樂一點的,就當是應付差了。
于是許寧提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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