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一時說不出話,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嘆了口氣:“也是,總不能一直這樣,他再喜歡你,也沒想過要給你婚姻,你現在能離開他也是一件好事,長痛不如短痛。”
沉畫閉上眼睛,心口蔓延開苦的刺痛。
沈音音不想惹難過,扯開話題:“那你這幾天就住在我家。”
現在沈音音又紅又拼,工作排得很滿,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都要陪宋書言。
而且沈音音住的地方四周有很多記者,現在是重點關注的人,被人拍到和沈音音是朋友,沈音音難免又會被拿出來議論一番。
沉畫沒有去沈音音家,而是讓沈音音送回郁池家,找郁池有事。
沈音音把沉畫送到郁池家便離開了。
沉畫拖著箱子上樓,來到郁池家門口,抬手按了門鈴。
沒過一會,門傳來一聲滴滴的‘來了’,接著一個穿著清涼、滿臉酡紅的人打開門。
看到沉畫,人先是愣了下,接著表又有些敵意,很快又變怯懦,低著頭喊:“大嫂,您您回來了,二爺他他在里面。”
沉畫:“……”
看人上布料極的服,和不自然的表,張得話都說不清楚,不難猜出和郁池的關系。
“我要進去,能麻煩你讓一下嗎?”沉畫道。
人趕讓開路,拖著箱子走進去,只見椅放在沙發旁,郁池恣意地坐在沙發上,懶懶地靠著沙發,襯凌,領口解開三顆,出白皙膛上幾個曖昧的吻痕。
一向鷙森寒的男人,多了幾分紈绔爺的放氣息。
男人啊,只有那里廢了才能老實;
郁池也不尷尬,微挑了下眉,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扣著,視線掃過的行李箱。
“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沉畫淡淡地說了句,拎著行李箱進的房間了。
后傳來那個人滴滴的驚訝聲:“二爺,大嫂好大度哦~~~”
沉畫:“……”
****
沉畫回到房間,放好行李箱,進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自己慘白的臉,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和郁霆真的結束了。
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塊。
有溫熱的從眼睛里流出來,沉畫匆忙抹了一把眼睛,眼淚卻越流越多……
“我還以為你去找郁霆獻和好了,原來被人攆出來了,躲在這里哭。”男人嘲弄玩味的聲音響起。
沉畫匆忙了一把眼睛,轉頭看向門口,只見郁池坐在椅上,滿臉鄙夷地看著兔子似的通紅的眼睛,“出息。”
沉畫知道自己很沒出息,可是心里抑的覺太難,吸了口氣,聲音有些哽咽:“你朋友走了?”
“不是朋友。”郁霆淡淡地道。
不是朋友,那就只能是關系了。
沉畫丟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也沒興趣八卦別人的私事,“你家有酒嗎?”
郁池:“有,但是不給你喝。”
沉畫出去自己找。
郁池家里有一面放滿各種酒的酒價,左右看了看,挑了一瓶最貴。
郁池來到客廳便看到這一幕,沉畫著腳坐在酒架前的地板上,手里拿著一瓶酒,一只手拿著手機點點畫畫。
郁池撇了眼手里的酒,頓時臉一變,按下按鈕作椅過去,一把搶過只剩下二分之一的酒瓶。
“你干嘛?”沉畫一臉莫名其妙。
郁池冷冷地道:“誰允許你喝它的!”
沉畫皺眉:“喂,我好歹也救過你的命,你至于連瓶酒也舍不得麼?太小氣了吧!”
郁池沒好氣地道:“你知道這瓶酒多錢嗎?”
其實價格還是其次,主要是這支酒是他收藏的年份最久遠的酒,很難得,他一直沒舍得喝。
沉畫定定地看著他,忽然眼淚掉了下來。
郁池一愣,頓時有些無語:“你今天就還沒喝多吧,又要開始哭了?行了,給你喝。”
郁池把酒瓶重新塞給,卻被沉畫一把推開,酒瓶掉在地上,摔爛了。
郁霆俊臉一垮:“你他媽什麼病!在郁霆那里了氣,就回來找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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