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然接過手里斷兩截的手鐲,心想真是可惜了。看玉的質地都覺得是塊好料,價值也一定不菲。
雖說裴先生不差這點小錢,但也是白白損失了。
秦悅然不再說什麼,和小夏一起離開去了外面。
阿雅激涕零的又想要跪拜,被眼疾手快的許霧急拉住,“快別這樣,玉鐲的事跟你沒關系。我們過去繼續拍攝吧。”
“嗯……”阿雅控制好自己的緒,盡力不讓悲傷和疚影響到工作。
拍攝時,許霧故意不去看空落落的手腕,總覺那里點什麼。原有的重量突然消失了,竟也一時不能適應。
好在許霧進狀態極佳,很快完了流服裝的拍攝。
從影棚出來后,許霧已經換上了自己的服。
小夏看見了,連忙捧著保溫杯遞過去,“仙姐姐,喝點熱水暖暖子。”
許霧接過喝了幾口,看樣子也是真的了。掃視一圈,發現秦悅然卻不知所蹤。
小夏連忙解釋,秦悅然是給姐夫打電話去了。家小寶冒發燒住進了醫院,焦急在所難免。
許霧聽后也有些擔心,畢竟孩子年紀小,都想要媽媽的陪伴。尤其是在不舒服,心理需要安時,需求更甚。
秦悅然已經打完電話,朝這走來。先前焦慮一掃而,角勾起一抹笑,“結束的快啊!”
許霧眼里帶著一擔憂,“悅然姐,要不你回去陪陪小寶吧?”
秦悅然搖了搖頭,“小寶有爸爸陪著,我這位超人媽媽只需要負責賺錢養家。我給兒子買點兒小玩,他都能開心好些日子。”
說起自家小寶來,秦悅然臉上洋溢著一抹微笑,又帶著難得的一本正經。
許霧知道悅然姐是個很負責任的人,在外面雷厲風行,事果斷。只可惜并沒有太多時間與家人相,這也是的憾。
陪伴與賺錢不能兩全,秦悅然選擇在事業上打拼。
要說起相最多的,恐怕就是眼前的許霧和小夏了,像親人一般。在自己能力范圍以,秦悅然以姐姐的份,守護著們。
許霧是敬重的,在很多事上都會聽取秦悅然的建議。不僅僅是經驗多,閱歷廣,更重要的是興趣相投,這才是關鍵。
天漸漸黑了下來,一行人去往隔壁的酒店。
程予安早早的到場了,還有另外兩位企業的老總。都與他差不多的年紀,卻顯老態,很可能是中年發福。
其中一位是時總,另一位姓孟。
長相不予評價,格上面大概是老巨猾的商人。與程予安上的儒雅之氣,倒顯得十分不搭。
許霧跟在秦悅然后面,微笑著客套幾句。
在這些場面上,秦悅然都能從容應對,同時應付三五個男人都不在話下。酒量也是出奇的好,很多業務能順利談攏,跟擅飲酒不無關系。
一陣寒暄過后。
座次順序也是一門學問,三個男人坐在一起。接下來依次是秦悅然,許霧,小夏,化妝師小小麗,和年輕男人小鄒。
小鄒是許霧參加各種活場合下的專職司機,出差時會充當保護的角。雖說比不上專業保鏢的手,遇到突發況時,打敗兩三個混混卻不在話下。
他是武校畢業,這也是秦悅然當時能夠選中他當司機的原因。能者多勞,更是保護明星的一張暗藏底牌。
在這樣的宴會桌上,除卻許霧和秦悅然,他們是不太有資格的。可見這次是跟著借了,因此都保持沉默,只顧著眼前的味佳肴。
三個男人的視線在許霧和秦悅然上來回掃過,但他們卻始終保持著克己復禮的姿態,并沒有不禮貌的盯著看。
氣氛還算融洽,并不喧鬧。
就在這時,程予安優雅的端起面前的酒杯,目掃向眾人,聲音溫潤,“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坐在一起,讓我們共同慶祝許小姐團隊的到來,希我們以后的合作,會更加愉快!”
話落,所有人都舉起了酒杯,共同暢飲。只不過許霧卻沒喝,只不過是端起來做了做樣子,也不知有沒有人發現。
接著,被稱作時總的男人看向許霧。
他面帶微笑,語氣親切,“不知許小姐,有沒有意向跟我們公司合作呢?”
話音剛落,還未等許霧回應,一旁的秦悅然便迅速接過了話頭,“當然呀,時總要是愿意,我們有時間可以詳細商討并制定合作方案,或者合同也行。”
他們都知道秦悅然是許霧的經紀人,所有工作的流程都要跟對接。因此這人很關鍵,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決定作用。
“那我們干一杯?”時總微笑著看向們二人。
秦悅然與邊許霧換了個眼神,接著將視線重新投到手持酒杯,頭發稀的中年男人上,豪爽說道:“這杯酒我跟時總喝,我們家霧霧可不行哦,不勝酒力,萬一醉了可是個大麻煩呢。”
半開玩笑的話,卻沒能讓時總松口,“秦小姐哪里話啊,難得今晚高興,不如喝個痛快,就算醉了也有人照顧不是麼?”
說完之后,時總再次將酒杯向前舉了舉,似是在等待著兩人做出回應。
秦悅然掃了眼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顯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就是不知這里面,到底有他幾分手筆。希這只是自己的小人之心揣測罷了。
“時總啊,我可沒有說謊,我們團隊的人都可以作證,霧霧真的酒量淺。這酒我代喝,我先干為敬,您隨意好嗎?”
話說到這份上,時總也不好再勸,見秦悅然一口悶,不笑著道:“好酒量!”
“哪里哪里!我酒量真的不好,只因對方是時總您吶,我就算醉死也要干了這杯酒。”
時總但笑不語,果然難對付。比起男人來,都不遑多讓。
他不聲的,與旁的孟總對視一眼。
孟總心領神會,視線落在秦悅然那張著滿是明與算計的臉上,“秦小姐可不能厚此薄彼,你喝了時總的酒,我這杯,不會不給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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