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染著紅頭發,帶著釘的青年拿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來了來了。”
他把箱子放在桌上,然后打開轉向花田早春奈,里面是整整齊齊的鈔票。
花田早春奈瞳孔微,媽呀,這麼多?!
黑川解釋道:“里面一半是今年的租金,另一半是給你的零花錢。之前老爺子去世的時候,我在外面沒能趕回去,這算是小小的一點心意。當年要不是老爺子救下我,又低價把這里租給我斗,我早就死了,哪里能像現在一樣混得人模人樣。”
這位兇狠的中年人眼中流出些許:“我欠老爺子一條命,就算老爺子去世了,這個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小花田,以后遇到什麼困難就來找我吧,叔叔會罩著你的!”
說著他抬高聲音對辦公室里的人喊道:“聽見沒有!以后在街上見到小花田,都給我放尊重一點了!”
“是——!!”眾人齊聲喊道,差點沒把天花板震出灰來。
黑川滿意地點點頭重新看向花田早春奈:“就是這樣,以后小花田在街上看到紋著這個紋的人,或者看到這個logo的店鋪直接報自己的名字就行。我會跟下面的店說一聲,讓他們好好招待你的!”
“對了,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你記一下。”黑川把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花田早春奈接過名片,在對方的眼神下拿出手機把電話輸了進去,然后禮貌地撥給對方。
黑川把花田早春奈的電話號碼記下,之后又讓手下拿出一個水果籃,讓帶回家吃。
花田早春奈禮貌地接過,然后禮貌地說再見,再禮貌地讓阿龍提起那一箱子前離開。
整個辦公室的人熱地揮手和告別,花田早春奈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向每個人擺手。
直到走出這條街,花田早春奈才猛地蹲了下來。
“搞什麼鬼啊?為什麼突然多了新的設定!”花田早春奈崩潰地捂著腦袋:“不要把份卡做得那麼復雜啊!”
說是復雜,不如說是真。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但是人的本又是有關系網的。父母、朋友、同事以及人,他們的存在為【這個人】補充了完整的長史,而長史又影響著【這個人】的格。
要演好【一個人】,必須要徹了解他/的生平,并且維持好他/的人際關系。
花田早春奈終于明白系統的險之,要演好原始人設,也許比劇本的表演更難!
真是要命啊!
“大小姐,你怎麼了?”一手提著水果籃,一手提著箱子的阿龍問道,“要是累了的話,接下來那兩家我們可以換一天再去!”
花田早春奈抬頭看著心的阿龍,再次覺得這個男人除了臉兇狠了一點,格真的很不錯。
“算了……還是一次解決吧。”花田早春奈看了看阿龍手上的手提箱:“不過再次之前,我們先找個銀行把錢存進去吧。帶著這麼多錢,可不方便啊。”
說真的,這里面得有幾千萬吧,折合人民幣大概也有二百來萬。沒想到商鋪租金還貴的啊……可惡,本來可以做個混吃等死的租二代,偏偏警察的工作不能掉!
之后在花田早春奈的抱怨中,兩人存好了錢,又把水果籃放到阿龍的人那里。之后便去了另外兩家商鋪收租。這兩家也不是正常的商家,一家是夜總會,一家是黑酒吧……
一收租下來,花田早春奈到十分疲憊,看著天空深深嘆了一口氣。
天國的爺爺啊,你到底從哪里找來那麼多七八糟的租客啊……
遠一顆流星劃過,花田早春奈仿佛看到一名老人舉起拇指出閃耀的笑容。
Surprise!
-------------------------------------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家高級酒店,一名金發碧眼的人正躺在浴缸里一邊泡澡一邊喝著紅酒。長得艷絕倫,紅印在紅酒杯上,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這時候,放在一旁架子上的手機突然振起來,人出手在手機上劃了一下點開了通話鍵。
“哪一位?”
“苦艾酒,是我。”對面傳來清澈的男聲。
金發碧眼的人皺起眉:“波本,我不是跟你說過,在你甩掉索薩那個家伙之前別聯系我的嗎?我聽說你昨天還帶著他出任務。”
這兩人肯定還綁在一起!
“抱歉抱歉,但是我也是沒辦法。組織派下來的新任務,需要你提供協助……放心,這次索薩不參加。”對面說道。
貝爾德挑眉:“哦?朗姆不是讓你做索薩的保姆的嗎?這段時間我看你出任務都帶著他,簡直像個爸一樣。他這次怎麼不參加了?”
對面沉默了幾秒說道:“原本索薩是要參加的,但是昨晚他跑到酒吧喝酒斗毆傷了。去醫院了5、6針,聽說還有些腦震。朗姆說讓他順便檢查檢查腦子,最好住夠一周確定沒問題再回來。”
“哈哈哈哈哈!”金發人聞言仰頭大笑,差點沒把杯中的紅酒都晃出來:“我的天啊,這真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的消息了!朗姆那個家伙終于也意識到索薩腦子有問題了嗎?哈哈哈還讓他住院檢查一周,我看最好讓他住個一年半載!”
“那恐怕不行,畢竟我們組織不養閑人。”對面說道,“那麼這次的任務你可以參加嗎?”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