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看著他,懸著的心徹底落下,如同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指尖拉著他的角。
“傅!”
傅斯年角勾了點笑意出來,“三年不見,小姒兒,你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心如麻,跳的頻率跟著加快。
“傅,你別打趣我了。”
傅斯年聲音拉的極長,笑意更明顯了些,“我這怎麼是打趣呢?實話實說罷了。”
這時,吳總捂著單個流的眼睛跑出來,想要弄死姜姒的時候,看到了出現的傅斯年,他整個人惶恐起來,剛剛的劍拔弩張徹底消失不見。
傅斯年掃他一眼,冷冷的警告道。
“吳總,以后你最好小心些吧,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尤其是漂亮的人,不然,哪天破產了也是在理之中的。”
赤的敲打和警告,聽得吳總心驚跳,他忍著疼痛,忙不迭的點頭。
“是,是,是。”
很快,傅斯年視線落在了姜姒的上,明顯和了下來。
“小姒兒,我們走。”
姜姒心中忐忑不已,腳步有點虛浮,往前走時,人差點跌倒,還好及時的扶著墻面,才沒有那麼的狼狽。
傅斯年嘖了聲:“小心些。”
深吸口氣,又吐出來,徹底離開會所時,心中的惶恐才慢慢的消減了些,站在原地,嚨里溢出激的言語。
“傅,剛剛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好似沒有辦法那麼輕松的。”
他出現的很及時。
傅斯年對上姜姒的眼眸,一針見道:“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算算日子,我們也三年沒有見了,去喝一杯?”
明晃晃的救命之恩讓姜姒不好推辭,最終點頭答應。
“好,沒問題的。”
半小時后,被帶一家私人小廚,里面的環境很好,水榭旁更有意境。
餐桌上,此刻擺滿了人的飯菜。
落座后,傅斯年張口的聲音明顯傷心了起來:“姒兒,你消失了這麼多年,怎麼都沒有聯系我呢?”
提及往事,姜姒神恍惚,心中跟著涌現出痛苦之。
抬手給空著的杯子倒滿了紅酒,拿起自己的那杯在指腹里面來回的著。
“傅,主要是發生了很多的事。”
帝都這個地方太讓傷心了,不可否認的是眼前的男人對不錯,很多時候,幫助頗深。
傅斯年心中清楚姜姒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此刻聽這麼說,心中的好奇升騰的更加明顯。
“姒兒,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三年前為什麼要離開?”
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當年墨晉淵怎麼找都找不到,險些將帝都掀得天翻地覆。
姜姒錯愕的對上他的眸子,里面似乎充斥著不可置信,在心里,墨晉淵是拿他當很好的朋友,難道對方沒有告訴他嗎?
心頭苦,將握著的酒水一飲而盡,酒水辛辣,刺激的嚨火辣辣的疼。
“傅,往事已過,我不想再提了。”
傅斯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順著人的話往下說,“理解的,我理解。”
不過……
讓他好奇的是,為什麼墨晉淵和姜姒提及三年前的事都是一副苦大仇深?
發生的事兩人都沒有說。
他此刻想到這里,心里明顯的浮現出好奇。
“姒兒,不管怎麼說之前的事已經過去,看開點,沒有什麼不好的,對不對?”
姜姒嘲弄不已,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事都能用時間沖淡,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惜不能。
轉移話題:“喝酒吧。”
兩人杯,姜姒一飲而盡。
“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的聲音,見是Tina打來的,神有些復雜,沒有接聽這個電話,但電話那頭的男人不厭其煩,沒多久,第二個電話鈴聲闖進來。
看這架勢,如果不接聽的話,Tina會一直打來。
索,姜姒手機,接聽:“怎麼了?”
Tina略顯著急:“姒兒,你在哪里?怎麼沒有看到你,我聽說吳總被送到了醫院,眼睛出了很多,怎麼回事啊?”
手指了,實話實說。
聽完之后的Tina聲音驟然提起:“什麼?竟然有這種事,姒兒,對不起,我跟你道歉,如果不是我將你帶過去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姜姒心里復雜,并不知道Tina去接聽電話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但這些已經不重要的。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掛斷電話了。”
Tina忍不住的追問:“姒兒,你是生氣了嗎?”
姜姒否認:“沒有,我還有事,就這樣吧。”
說完,直接將電話切斷。
傅斯年對上眼前人的眼眸,將酒杯放在手中,慢慢轉著:“小姒兒,你猜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姜姒知曉他指的是Tina離開巧合接通的那則電話,直言道。
“不重要。”
對那個男人又沒有任何的期盼,更加不在乎。
三年前的事如同一塊石頭狠狠在姜姒的心中,怎麼制都不行,只能接著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經。
隨著姜姒一杯酒一杯酒的往里面灌,很快就醉了。
傅斯年見狀,瞇了瞇眼眸,拖腔帶調:“姒兒?小姒兒?”
沒有給任何的回應。
男人見狀,勾著角笑了笑,將電話打給了墨晉淵,但撥出去的電話始終沒有人回應,他只好作罷。
正當他準備給姜姒開個房間時,人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面是鄭妍打來的,他眼眸了下,略帶薄繭的指腹接聽。
“妍妍?”
鄭妍聽到傅斯年的聲音,還以為打錯的電話,等反復的確認后,發現沒有,跟著疑出聲。
“小舅舅,我朋友的手機怎麼在你的手中?”
傅斯年有些震驚:“竟然是你朋友,是這樣,喝醉了。”
鄭妍聽到這話,拜托道:“那小舅舅你把送回我城南的那套房子里面吧,就住在那里,房間門鎖碼我一會發你。”
城南啊。
他要是沒有記錯,墨晉淵也住在那里。
“行,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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