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清臉發燙得厲害,因為也沒想到自己膽子居然這麼大,有些事你不去做覺得不敢做,但是一旦做了,就覺得再多一些也沒什麼了。
“自,自學的!”
遲清厚著臉皮說道。
“自學?”
啪!
伴隨著秦衍聲音響起的還有電燈的開關,先前漆黑一片的四周陡然變得亮堂。
四目相對。
被親的人面冷然,只余一雙眼睛沉如墨。
而親的人臉頰酡紅,眼眸如秋水般泛著人的盈,幾分迷離幾分無措,如吃醉了酒般。
“你,開燈做什麼?”
遲清覺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黑暗可以遮去人許多緒,更能讓人變得肆無忌憚。
剛才發生的事如果不是在黑暗中進行的,估計不會那麼膽大妄為。
秦衍目沉靜如水,底下卻蘊藏著巨大風波。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問完,沒等秦衍再次開口,遲清便如鴕鳥一樣:“你能不能把燈關了,我們再討論這個事?”
秦衍見臉紅已經彌漫到了耳,甚至脖子也有變紅的趨勢,角微微彎了彎,“不能。”
遲清嗚咽一聲,索將臉埋進他的膛,負氣道:“你不關燈,我就不跟你說話。”
低頭的時候,的青正好都拂在了秦衍的下,還有這一聲也撞到了秦衍的心深。
呼吸有些重,秦衍的嗓音都跟著嘶啞了幾分:“不跟我說話,還往我懷里鉆?”
話落,懷里的人突然就不了,片刻后氣憤地抬起頭看著他,“我起來行了吧,我這就起來。”
遲清撐著手想從秦衍的懷里離開。
秦衍的大手卻直接橫過來箍在的腰上。
遲清一怔,看向他:“你手拿開。”
秦衍不為所。
“你不拿開,我怎麼起來?”
某人依舊一不,眸卻定定地盯著,認真專注。
然而遲清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中鬼的緒來,想了想又重新鉆回他的懷里,順便埋怨道:“所以是你自己不想讓我起來的,不是我要往你懷里鉆。”
話音落下后,秦衍把燈關了。
室又陷了黑暗中。
遲清子一下就被抱,先前纏著的只有一只手臂,現在秦衍兩只手都纏上來了。
力氣有點大,勒得有點難,只好調整位置往他懷里再靠了靠,臉頰旁邊就是秦衍的膛,耳邊是他的心跳聲,頭頂上是他的呼吸聲。
良久,秦衍才低低說了一句:“把我磕疼了。”
“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句把遲清說得有點懵,下意識地反問,待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后,臉上一紅。
索裝死,不答他的話。
秦衍也沒再出聲,黑暗中格外靜默,漸漸地,困意襲來,遲清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趴在秦衍的上,二人依舊保持著昨天晚上的姿勢。
遲清了下,就聽見秦衍道:“醒了?”
他一開口說話,遲清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迅速從他的后爬下來,起道:“我去給你把椅推進來。”
之后迅速溜下床,跑到外頭將椅取出空間,還有昨天晚上秦衍工作用的東西,全部取出來。
做完這一切,遲清才推著椅進臥室。
“你今天還用不用工作?”遲清將椅推到他面前后,好奇地問了一句。
“今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人?”
“誰啊?需要穿什麼服,或者是提前準備什麼麼?”
畢竟秦衍的份地位還是很高的,如果他見的人很重要,自己作為妻子應該考慮一下著問題,可是出來的時候本沒帶啥。
畢竟也沒想到秦衍突然會過來。
秦衍解開襯衫的扣子,淡淡道,“不用準備,隨就好,是一個朋友。”
他解開了三顆扣子以后突然意識到什麼,抬眸朝遲清看去,卻發現正盯著自己的作,目不轉睛。
他突然停下來,遲清只好抬眸,正好撞地進秦衍漆黑的眼底。
遲清無意識地攏了一把頭發,幽幽道:“那我去洗漱一下。”
之后遲清進浴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唾棄自己。
不就是材嗎?網上一搜圖片有的是啊,你用得著這樣一直盯著人家?搞得好像你很/似的,前世你什麼帥哥沒見過啊!
唾棄完,遲清才擰開淋浴頭梳洗。
秦衍換好服給賀定凡打了電話,確定好了今日會面的時間,掛了電話便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扭頭就看見遲清只圍了個浴巾就出來了,漉漉的頭發包了條巾可卻還在往下滴著水。
著腳走到行李箱面前,先前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串腳印。
正彎腰找著什麼,一手扶著上的浴巾防止掉落,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穿這樣在男人面前晃有什麼問題。
秦衍記得當初找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穿上浴巾就來開門了,也是那個時候才開始發生變化的。
“老公,你確定我穿這些沒問題嗎?”
牛仔和簡單的白T恤,再加件長袖的薄衫外套。
“會不會太簡單?”
“不會,隨意就好。”
行吧,遲清最后就真的隨意了,頭發吹干以后隨意散著,連妝都懶得化,直接素著一張臉。
反正還沒有火到國外來,本沒有人認識,而記者應該也不會跟拍到這里來。
臨出門前,遲清突然想到什麼,小跑到水果盤面前拿了一串葡萄過來。
“老公,我昨天晚上試了一下,這家酒店的水果特別好吃,你也試試。”
遲清自己吃了一顆,然后塞了一顆進秦衍的里。
一直喜歡投喂自己吃水果,秦衍倒也不在意,直接咬破。
悉的味道頓時占據了秦衍整個口腔,他登時愣住,這個味道……和之前在家里吃的居然一模一樣。
“味道怎麼樣?”
遲清又塞了一顆進他里,不得秦衍多吃一點,這樣他就可以很快站起來啦!
“不錯。”
秦衍點頭,意識卻有些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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