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大義凜然的風范,但這次莫山山沒有被他迷,而是看著他的眼睛再一次認真思考很長時間后,試著確定道:“這應該是……玩笑話?”
寧缺看著微皺的可小鼻尖,看著木訥目里的疑和張,忍不住開心地大笑了起來,手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說道:“也可以說是撒謊。”
莫山山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開口問道:“你為什麼喜歡說假話?”
寧缺沒有轉,說道:“小時候養的習慣,有時候不說假話沒法活下來。”
莫山山繼續問道:“那你來荒原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教我那些暗的事?你為什麼要教我學會怎樣殺人?你為什麼要讓我習慣這些?”
簡單的人問的問題都很簡單,因為簡單所以直接,所以可以刺穿外面藏著的無數件綢棉甲,比如玩笑話或謊言,直指口里的心。
這些問題不好回答,寧缺站在雪坑畔沉默思考片刻后,決定誠實作答,回頭看著平靜說道:“我要進荒原做一件重要的事,搶一個重要的東西,而正如你前些日子說的那樣,真到了奪食的關鍵時刻,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書院背景,到時候且不說能不能虎口奪食,是個人都能把我打一條狗。”
莫山山靜靜看著他,等著他把話說完。
寧缺把手中那張符紙彈進雪坑中,語氣極認真繼續說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莫山山微微低頭,看著雪地里不知何,沉默片刻問低聲問道:“你要搶什麼?”
“七卷天書里的一卷。”
寧缺看著微眨的長長眼睫,著此時心中的緒變化,說道:“你同意跟我一道進荒原,我在想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莫山山緩緩抬起頭來,沉默了很長時間后,輕聲說道:“師傅知道這件事后就告訴了我,我不奢能搶到天書,但我很好奇,所以想來看看。”
寧缺笑了笑,說道:“好奇天書以及那些有資格搶天書的強者?”
莫山山微微一笑,覺得和他說話很輕松很舒服,因為他仿佛能夠聽到自己心里在說的話,從來不會把自己往別的方面去想。
寧缺還準備說些什麼。
莫山山輕輕搖頭,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我沒有告訴你,你也沒有告訴我,那我們能不能算扯平,不算是互相欺騙?”
這種很簡單的思維方式,一般只存在于心思澄凈的孩世界里,但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寧缺便也自然而然地接,認真地點了點頭,甚至覺得松了一大口氣,因為他在世間的朋友很,不想莫名其妙就了一個。
然后寧缺看著很認真地說道:“不過你的心態不對,既然你我來到荒原之上,如果有機會當然不能錯過,所以不要說不敢奢。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就真的什麼都無法做到了。”
莫山山看著他很認真地問道:“這也算是對我的教育嗎?”
寧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總之我算過,如果我們兩個人能夠配合的好,隆慶皇子都不見得能搞得過我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
莫山山微微一笑,說道:“那就試一下吧,不過如果搶到了怎麼分?”
“到時候可以抄錄副本,你帶回墨池,我帶回書院,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夫子他老人家,搶卷天書當見師禮,想著就覺得很興啊……”
寧缺越說越激。
莫山山的眼眸里忽然閃過一抹意,說道:“我要你抄錄的那份。”
寧缺揮了揮手,豪邁說道:“你先挑。”
站在雪地里,二人想像著可能幾乎為零的好未來,都笑的有些癡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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