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勛剛走出幾步,林衛東追了過來。
“宋隊,反正我今天下午也沒有事兒,我陪你一起過去,到時候還能給你出出主意。”
宋家勛想想也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有林大哥在自己跟前,自己說不定能更快地讓小媳婦原諒自己。
想到這,他對林衛東說:“好,林大哥到時候幫我說幾句好話。”
訓練場上,兵們再次站了一排,看到宋家勛走過來,大家的目都集中了過來。
除了楚、葛云和苗苗,其余人都看著宋家勛,等待著下午訓練的開始。
下午繼續是隊列練習,這一次他們要練習齊步走。
林衛東站在一旁,看著宋家勛給兵們講解要領,臉上出笑容:不愧是隊長,就連最簡單的作都能變現出華國軍人特有的氣勢。
他又留神去看楚,想看看小嫂子有沒有被隊長吸引到。
可是一看,隊長在那秀了個寂寞啊,小嫂子覺有些不耐煩了。
他趕咳嗽一聲,給宋家勛一個信號,讓他開始下一階段。
在特戰隊練就的默契不是蓋的,宋家勛一下子秒懂。
“示范作已經做完,大家按照我的口令,齊步走!”
一聲令下,兵們按照宋家勛剛才的示范作走了起來。
楚覺得自己的腳都快凍麻了,終于能走一走活活。
剛走了幾步,肖紅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葛云作為班長,第一個沖上前。
“人家等人憐惜,要你在那多管閑事。”苗苗小聲和邊要好的戰友嘀咕著。
葛云聽了真想去扇苗苗個大,怎麼就那麼賤。
想到剛才宋家勛給楚出氣,又想到苗苗剛才說的憐惜。心里一,一臉委屈地抬起頭,朝著林衛東看了過去。
等著林衛東憐香惜玉,葛云怕是白費了心思,要是林衛東知道這個,恐怕早就結婚了,還能剩到了現在?
果然林衛東眼神有些異樣,心想這姑娘沒啥病吧,過去扶人還委屈上了,要是不想扶就算了。
想到這,他走過去把肖紅給拽了起來。
“哎呦,好疼啊!”肖紅慘一聲,把林衛東嚇得直接松了手,要不是楚扶了一把,肖紅估計能一屁坐在地上。
林衛東怏怏地甩了下手,心說人就是麻煩。
“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楚關切地問,看出來肖紅此時十分難。
苗苗則不屑地撇撇,小聲說:“你看吧,就是在勾引那個傻大個。”
“我的腳好疼,站不起來了。”肖紅疼得臉都揪了一團。
“讓我看看。”楚說著,扶住腰蹲下子,宋家勛怕小媳婦傷趕扶著蹲下,給苗苗氣得又翻起了白眼。
用胳膊肘捅捅旁邊的圓臉姑娘:“你不是在衛校學習過嗎,不過去幫忙?”
可不想讓楚一個人搶了風頭。
圓臉姑娘走了過去,直筒筒地對楚說:“你讓讓,我在護校讀過書。”
“你會治療崴腳?”
不等圓臉姑娘說話,苗苗說:“甭管人家會不會,好歹人家是專業的,總比你一個外行強。”
說到這,自以為占了理,聲音大了起來:“咱們不講那些虛頭腦的,不會就趕給人家讓出位置,在那死把著肖紅的,給人耽誤了怎麼辦?哼,一看就什麼都不會,也不知道怎麼進到部隊的!”
“你、說不懂?”林衛東的眼睛瞪得老大,訓練場上的這些人,要是說楚不懂醫,那就沒人敢說自己懂了。
“我說得不對嗎,要是懂醫,我跪下來喊。”
楚嫌棄地說:“我可沒有連腦子都消化沒的孫。”
“你!”苗苗氣得用手指著楚。
“我怎麼了?”楚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以及部隊醫院的錄取通知書。
“好好看看,現在我有資格了嗎?”
看到上邊首都醫科大學幾個字,圓臉姑娘臉得通紅,自己剛才還覺得楚擋害,這不是在魯班面前耍大刀嗎。
想到這,咬著回頭看了苗苗一眼,要不是,自己也不能在這丟人。
剛要退回去,楚說:“你既然讀過護校就在這幫忙,我肚子大了不方便,正好需要人幫助。”
圓臉姑娘聽了一喜,這樣總算是找回面子,心里對楚多了幾分好。
而苗苗心就沒這麼麗了,因為楚直接把證書拍在了的臉上,一字一句地問:“看清楚沒,沒看清楚把你眼珠摳下來看!我忍你半天了,到挑撥像個攪屎一樣,不用靠近都能聞到你上的臭味。”
“我.....”苗苗本來以為楚是走后門,但是這些證書都說明了楚的實力。
葛云也忍不住深深地打量著楚,這就是天之驕吧?
而且楚訓完苗苗之后,臉上沒有一點驕傲之氣,聲對肖紅說:“你別擔心,天冷會刺激管收導致肢發涼,長期的涼容易出現缺的況,缺以后就容易引起腳部筋、發麻。”
說著讓圓臉姑娘把肖紅的卷起來,就看到肖紅的腳上沒有穿子。
楚說:“等回頭把我的子送給你,天冷了,可不能不穿子。晚上也要堅持泡腳,知道嗎?”
又讓圓臉姑娘把肖紅的腳抬起來,給肖紅了一下骨頭,見骨頭沒有什麼問題就開始給推拿。
“肖紅,可能會痛一點,你忍一忍。推拿可以加快循環,消散瘀,加速炎因子的代謝吸收。”楚的作盡量輕,讓肖紅不那麼痛苦。
大概按了幾分鐘后,楚讓走兩步試試。
“沒有那麼疼了,我可以繼續訓練了嗎?”肖紅驚喜地問,苗苗看在眼里,覺得眼睛都被刺痛了。
“哪能那麼快就好,你得回去休息休息,三天后就差不多了。”
“謝謝你,楚,我都聽你的!”
宋家勛見到小媳婦都發話了,讓人把肖紅送回去休息。
看到他的樣子,和剛才在食堂教訓自己截然不同,眼珠子一轉,手扶著額頭,啊的一聲裝著暈倒了過去。
楚看在眼里,臉上出了一個果然沒腦子的笑,朝著苗苗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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