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呢？”

太后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嘲諷的看向太皇太后。

“當年，能做這件事的有幾個人，不如姑母好好的猜一猜是誰救了我兒子……”

太皇太后臉沉，呼吸都重了幾分。

能有誰？

整個大周，能做這件事不超過三個。

太后繼續笑的說：“我見到我的兒子了，高高瘦瘦的，樣子不像我，倒是有幾分像外公，子也活潑，像個小老虎一樣能吃…”

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針在太皇太后心上。

“是張明啟！”太皇太后咬牙。

太后笑了起來。

“丞相也覺得你太惡毒了，所以他收養了我兒子，悉心教導，他真是個好孩子呢…”

太后說著就想到了慕辰不怎麼聰明的腦子，那是因為太皇太后為了讓早產下了藥…

要不然…

的兒子也還是偏翩公子了吧…

不…

他應該是太子。

要不是眼前這個人，現在坐在龍椅上的就是慕辰。

太后咬牙切齒，不過過了一會兒，就冷靜下來。

因為這是報應。

如果們不殺前太子，最該坐在龍椅上的是…裴濯。

太后忽然也釋然了。

如果當年孩子沒有被換，早死的就是慕辰…

有時候幸與不幸很難說的清楚。

不再糾結這個，只專心在太皇太后上捅刀子。

“真可憐啊姑媽…丞相保護了我的兒子，你的兒子卻…”

捂著笑了起來。

“姑母，你說是不是報應呀？”

太皇太后惡狠狠的看著。

太后不怕死的繼續說：“丞相是有多麼厭惡你啊，眼睜睜的看著你兒子被殺…哈哈…你的野種死了，他也沒有追查…”

太皇太后終于不了了。

“你胡說，你這個賤人…你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你若是不信，自己去問他…“太后頓了頓：“哦…我忘了，你現在不能隨意進出宮，得張皇后同意才行！”

張皇后沒想到太皇太后來找，沒有廢話，直接了當的說要見張明啟。

張皇后看臉都不對。

“您沒事吧？”

太皇太后看著，忽然想到，張明啟是有很多兒子的。

就因為這樣，他就不喜歡自己的兒子了？

寧可看他去死，也不幫他嗎？

心里越來越。

張皇后微微瞇眼，打量了一眼太皇太后，忽然就有了猜測。

難道還舊未忘？

不會吧…

這都多年了。

張皇后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個人能另一個人這麼久呢？

這種東西哪里有權力和地位重要？

太皇太后看起來也是個蠢貨。

了被男人欺騙的人更蠢。

不過到底是長輩，于是張皇后還是托人給張明啟轉達了太皇太后的意思。

張明啟此時正和裴濯在下棋。

聞言，他淡淡道：“不見。”

手下下去了。

張明啟對裴濯說：“圖我的人，我可招架不住。”

裴濯“…”

這是什麼渣男發言…

張明啟看裴濯這副模樣，于是找補：“其實我也不是對每個人都沒有，事實上，我喜歡們每一個人。”

裴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