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有些蹊蹺,貴妃,你得好好查一查。”無眠皺眉:“不管是誰,下手這麼臟,都留不得。要是開了這個頭,日后不知還有什麼手段,鬧出這些事咱們都沒聽過,真是惡心的很。好好的李良儀……”
“娘娘說的很是,這事確實不能小覷,若是真有人算計,決不能容此等人在我們邊。”貴妃道。
“好了,這件事你們不必管了,朕人親自查吧。”這事鬧的太惡心,他的妻妾們手他都覺得臟了們。
無眠看了皇帝一眼,對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無眠不說話,麗妃倒是說了一句:“陛下到底是心疼貴妃姐姐呢。”
此時不是撒的好時候,也只這麼說一句。
英瓊樓沒反駁,只是想原來皇后也是這意思?
這可是誤會了,這事他是不想任何一個后宮人手,太惡心。
不過他也不會去解釋。
“今日的事,都爛在肚子里,除了在場的,誰說出去一個字,自己看著辦。”英瓊樓道。
嚇得奴婢們都跪下來了。
“好了,都回去吧,呂忠你留下辦事。”英瓊樓掃了一眼呂忠。呂忠低頭應了。
出了碧月閣,英瓊樓就道:“都回吧,朕也還有事。”
眾人都告退了。
無眠與英瓊樓同路了一截后也告別。
回到了儀宮,臨水還是有點怕,又不敢說什麼。
照花幾個詢問,無眠道:“今日的事就別打聽了,李良儀出了點事,不是好事,陛下下了嚴令的,都不許說。”
“是,娘娘您沒事就好,奴婢們也不打聽。”照花道。
老實,反正娘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容妃去了貴妃那的時候臉還是白的:“真是嚇死我了。”
這要真是穢瘡,那真是太可怕了。
“這事不會是麗妃做的吧?”
貴妃搖頭,甚至沒有多想就搖頭:“麗妃得寵,就算是對付李良儀也不至于用這麼惡心的手段。”
“也是,真是的,這也不知誰下的手,陛下把人抓出來肯定沒個好。”容妃嘆氣。
“別的也不說了,李良儀就此失寵了,肚子里的孩子還能生出來嗎?”貴妃最擔心的是這個。
容妃也道:“我想著就算還能生出來,這……這輩子怕是都沒機會侍寢了,陛下肯定厭惡了。且不說被太醫看了……就這一像極了穢瘡的東西,就算日后好全了,陛下也不可能對再有興趣。這生出來的孩子還能被陛下喜歡?”
貴妃抿,深深吸氣:“是啊,如何是好呢?”
儀宮中,無眠也有一樣的想法,不過也有一些別的想法。
此時的碧月閣里,李良儀心如死灰。
伺候李良儀的人個個都是渾發抖,呂忠嘆口氣,指揮人將這群人不管大小全都帶走了。
他們全都知道,自然是不能留在這里了,倒是不至于都殺了,但是近伺候的幾個,是留不得了。
這種事不管怎麼說,傳出去都是丑聞,誰管你是真的假的?
李良儀也知道這些,自難保,自然沒能力為邊的人求。
進宮短短的兩個多月,得意還沒多久呢,就落得這步田地,真是人唏噓。
隨著碧月閣主人搬家,并且搬的匆忙,邊人都換了,也后宮其他的宮和宮人噤若寒蟬。各揣測更是不。
第二天,眾人來請安,許多人都好奇李良儀怎麼了,不太敢大刺喇啦的問,但是都委婉的打聽。無眠早已想好了說辭:“李良儀昨日了了胎氣,也是自己不注意小心,陛下氣,暫時足了。過陣子就好了。”
眾人自然是不信的,不管怎麼樣,李良儀已經搬去了紫煙閣,那可是個偏僻的住,陛下氣至于這樣嗎?
不過皇后是這麼說,貴妃容妃麗妃敏妃都這麼說,眾人信不信也打聽不出來別的了。
今日請安沒什麼好說的,無眠留下了姜昭容,并沒有說為什麼。
就是不說,由著貴妃等人猜測去吧。
“娘娘可是有什麼事囑咐妾?娘娘只管說,妾一定做好。”姜昭容道。
無眠對微笑:“李良儀的事你也知道了,也可憐。”
“是啊,怎麼就忽然了胎氣呢……”姜昭容不知道皇后的意思,順著說。
“這一去紫煙閣,陛下雖說沒有不許人去看,也難說什麼時候搬出來,還懷著孩子呢。”無眠嘆口氣:“我想著你常日里無事,不如時常去看看如何?”
姜昭容先是不解,隨即恍然:“娘娘的意思是……”
“你是昭容,好歹也是三品九嬪位份上的,你常去看看,也安心,不會造人欺負。”無眠意有所指:“這后宮里的人啊,活的都不容易。指不定哪一天,因為哪些事兒就失寵了,這一失寵,就一輩子也站不起來。但是孩子總是無辜的不是嗎?要有人妥帖照顧最好不過了。”
“娘娘,妾懂了,妾一定盡心。”姜昭容簡直不敢相信。
“不急,慢慢來,過些時候安靜些了,你多走就是了。”無眠道。
“是,妾明白了,妾多謝娘娘抬舉。”姜昭容激的不可自抑。
無眠見懂了,笑著與說起別的話題。
姜昭容走出儀宮的時候人都還有些恍惚,努力裝的若無其事。
的丫頭紅豆道:“昭容,先回去吧。”
別在外頭出什麼,別人看了去才好。
姜昭容點頭,深吸一口氣:“走吧。”姜昭容腦子里此時其實是的,想了許多該怎麼做,皇后也點了。
就是說不能現在就沖,該把眼放長遠一些。
到底是皇后娘娘,想到的就是長遠啊。
無眠這邊對外只說留姜昭容是說了一會字的事,畢竟姜昭容寫的一手好字,那一手簪花小楷確實很出眾。
皇后前些時候還做墨條呢,顯見也是對這個有興趣的。
還特地送了姜昭容自己做的墨條,甚至一方好硯臺。
不管外頭的人信不信,至這件事對外就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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