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尾加在一起近乎八米的巨虎看傻了一眾男人,他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也不知已是一地眼球滾,還有多人被自己的下砸到了腳面。
他們說不出話,似乎嗓子在此時一下子就啞了,只能無力地吞咽著唾沫,試圖滋潤一下發干發苦的口腔和頭。
“這……顧家媳婦,這都是你,你做的?”
李天奇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艱難地對秦月夕問了一句。
這樣一頭巨虎就是他遇到了,別說生擒,就是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問題,然而居然就被眼前這個人單槍匹馬一個人給收拾了。
還是活捉!
那頭虎雖然雙眼閉,舌頭也吐了出來,但它的腹還在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只是昏迷過去了而已。
“對,頗費了一番功夫,但總算是得手了。”
秦月夕說得云淡風輕,但每個人都不難想象剛才到底經歷了怎樣驚心魄的一幕。
其他人終于從巨虎上收回目,轉而看向秦月夕。
上占滿了泥土,原本扎束整齊的發髻也被扯得有些凌,甚至還沾著幾片樹葉和雜草。7K妏敩
那都是剛才與巨虎同時落地時在地上滾出來的,看起來似乎很狼狽,但又使得的戰績看起來那麼的真實。
此時他們看著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那種天然的優越,而是充斥著難以置信、敬畏甚至還有些的狂熱和崇拜。
不管秦月夕是怎樣擒住的這頭巨虎,都用實際行證明了確實有獨自獵殺一頭巨虎的能力。
這種強悍不是吹牛不是做偽,而是實打實地展現在他們面前。
沒有人不會不崇拜強者,哪怕只是個人。
“顧家媳婦兒,你流了!”
有人忽然喊起來,也讓大家的視線一下子都集中在秦月夕的左上。
他們這時才發現的左小上又跡滲出來,將管都洇了。
“啊,之前的小傷,可能是傷口又崩開了。”秦月夕低頭看了一眼,無奈地說。
之前趕路的時候就已經過分牽扯傷口了,剛才與虎搏斗時又在地上滾了幾圈,就算是有效果逆天驚人的靈泉水加持,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只是傷口崩裂還算好的,沒直接讓這條廢了,也就是有靈泉水這個BUG護著的結果。
男人們聽了的話,更是無語了。
合著秦月夕還是一個傷員,就這樣還能帶著他們翻山越嶺,然后兩次獨自擒住一頭巨虎,這還是個人嗎?這是個戰神吧?
雖然之前他們也曾聽秦月夕說過,能制服這樣一頭巨虎,最主要還是靠得麻藥。
然而就是同樣給了他們麻藥,那也得能麻得到老虎不是。
就是一只貓咪也不會呆呆站在那兒不反抗,更何況那還是一頭貨真價實的巨型老虎。
他們是徹底被震撼得心服口服,再沒一質疑和脾氣了。
“顧家媳婦,你快坐下來好好理下傷口,這傷可馬虎不得,萬一愈合不好再留下什麼后癥,就算是留下疤了,那對你們人來說不也要命嘛!”
現在所有男人中也就只有李天奇還能正常跟秦月夕說話,其他人在面前總有種自慚形穢的敬畏,別說再跟開玩笑調侃什麼的,就連正常說話都有些困難。
“那行,我就先理一下我的傷口。”秦月夕里答應著,就近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
只是在準備挽起管的時候,忽然停住了作,又抬頭看了眼站在一旁久久未的男人們。
李天奇順著的目看過去,立刻就明白了的意思,對著那群人吼了一嗓子。
“都看什麼呢!還不趕把獵理了,一個個的是都想在山里過夜是不是!”
這一嗓子讓其他男人都如夢初醒,一個個慌忙地把視線別開,不敢再盯著秦月夕看。
人家要理傷口,就要把小給出來,那是能隨便讓男人看到的嗎?如果讓相公知道了,怕是要找他們拼命的。
秦月夕并沒有什麼男大防的意識,實在是因為之前所出的時空就連臍裝背裝都爛大街了,更別說只出個小。
不過并沒因此就放縱自己的行為,而是站起準備換一個地方。
“李大叔,那虎還是先不要殺了,麻藥的效力應該是夠將它抬下山的,如果在山里就理的話,腥味可是會給咱們惹來大麻煩的。”
秦月夕特意叮囑了一句,其實不用說這句話,不到萬不得已李天奇也不會現在就宰殺這頭虎。
夜的深山是夜行的天下,腥味只會讓它們變得更加瘋狂。
“行嘞,顧家媳婦兒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李天奇應了一聲,就帶領其他人去理那只巨虎了。
秦月夕則是稍微走遠了些,但又保持讓那群人留在自己的視線之。
找到一相對蔽的地方,背靠大樹防止被其他猛襲,最后想了一下,還是靠著袖箭翻上了樹,這才覺得更安全了些。
理傷口的過程已經是相當練了,甚至是閉著眼睛都能做完,而且靈泉水和草藥泥都在的空間里,隨時可以取用很方便。
秦月夕在理傷口的時候發現,雖然傷口崩裂流了不,但原本看上去很猙獰的傷口卻愈合了很多,甚至有幾已經開始長出的新生來。
“看樣子應該是不會留下什麼疤痕,這可比前世那些什麼鼓吹的祛疤痕靈藥有效多了。”
喃喃地嘟囔了一句。
雖然對上留下疤痕并不太介意,以前的那上就是傷痕累累遍布傷疤,每一道都意味著是怎樣從必死的困境中死里逃生的。
然而這一世既然可以重來,也希能盡量不要再在這上留下什麼疤痕。
快速地理完傷口之后,秦月夕便下樹去跟其他人匯合。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雖然秦月夕傷口理得很快,但這些男人理老虎的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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