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擔心?”池宴祁角出一抹神的微笑,“你覺得薄珩會為了你和薄家抗衡麼?”
按照薄老爺子的格,絕對不允許姜心儀這樣普通的人嫁薄家。
之前薄珩就曾看在薄老爺子的份上,與國的所有人都斷絕了關係。
姜心儀腦子本轉不過來,不確定薄珩知不知道自己還活著。
“你說我被埋葬在私人陵墓?怎麼可能?那我的怎麼辦?”姜心儀震驚地問。
池宴祁似乎很滿意姜心儀此刻的表,他微笑:
“當然是做了個假的,和你有六分像就足夠矇混過關了。”
“而且,你的死亡證明也是我開的。”
什麼?!?!
姜心儀的心跳驟停。
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份,才可以瞞著帝都那麼多人給姜心儀偽造了一份死亡證明出來?!
有了這個死亡證明,加上薄家已經執意要讓姜心儀葬私人陵墓,那在社會上就已經是死亡的狀態了。
即使是回國,也只是個黑戶。
姜心儀意識到,自己必須儘快弄到一個全新的份。
要不然……
眼睛忽然一亮。
想到辦法了。
但現在還不打算表現出來,畢竟不清楚池宴祁把自己關在這裡還有沒有別的目的。
“你就好好地待在這裡吧,直到你做完康復訓練。”池宴祁淡淡地看著姜心儀,嗤笑,“不然你也只是一個廢人罷了。”
“我不殺你,因為你上的面板是給你的,你是生命的延續。”
池宴祁用一種近乎是命令的語氣道:“你必須給我好好活下去,誰都不能再傷你。”
他在意的並不是姜心儀本人,而是姜心儀上的面板……
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人心悸。
姜心儀懷疑池宴祁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或者是反社會人格。
否則,一個人怎麼會睹思人到這種地步,還把他對那個人的思念轉移到自己上?!
“那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姜心儀問。
池宴祁投過來一個古怪的眼神,隨後瞭然地笑了,話語裡帶著嘲諷:
“你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他語氣裡的惡寒和肯定讓姜心儀無法懷疑,甚至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姜小姐,你被最的人拋棄,正在著你的人要為了你和家族抗爭,而你,已經徹底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姜心儀。所以,你出不去了。”
池宴祁如同惡魔的地獄不斷地在姜心儀耳邊響起……
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彷彿真的看到了自己後半生的結局。
該怎麼辦?被救了,卻再也不能從這個孤島上逃離出去了麼?
姜心儀的心止不住地發,始終無法彈的也逐漸僵,連小上曾經的傷疤也變得更加面目猙獰。
因為到了強烈的刺激,姜心儀有了些本能的反應。
對自由的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不願意做這個姓埋名的金雀。
“電話……給我我的電話……”姜心儀艱難地開口,出手,朝著池宴祁哀求。
要打電話告訴薄珩,願意和他一起面對薄家的流言蜚語。
沒有死。
而池宴祁瞥見姜心儀猩紅的眼睛,微微擰眉,“怎麼,你不滿意?”
“我救了你,讓你與世隔絕,在這個地方不用勾心鬥角,不用面對生命危險,這樣不好?”
“你要是回去了,又會被那群瘋子纏上。與其那樣,還不如只待在我一個人邊,不是嗎?”
池宴祁勾笑起來,“雖然我也是個瘋子。但面對我一個,總比面對一群要好吧?”
姜心儀死死地看著。
或許是姜心儀的眼神太過悲傷,又或許是姜心儀頂著這張細膩白皙的面板和池宴祁說話,了他,他手了姜心儀的臉蛋,磁嗓低啞:
“姐姐,你怎麼看上去這麼絕呢?”
“行吧。”池宴祁垂眸,拿出手機,“電話號碼?”
這裡有訊號!
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姜心儀驚喜。
還不算一無所獲。
如果這真是隔絕人煙的孤島,姜心儀就徹底沒辦法逃出去了。
可如果這裡有訊號,說明和外界還是可以聯絡的,那能找機會聯絡上小魚……小魚一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
不能被池宴祁一直關在這裡。
於是,姜心儀張了張,艱難地報了一串數字,這串數字很悉,大學時期對薄珩的電話號碼倒背如流。
池宴祁難得沒有不耐煩,撥通了號碼,打過去,還開了擴音。
然而,電話裡傳出機械音的提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池宴祁挑了挑眉,饒有興味地看著姜心儀:“打不通呢,怎麼辦?”
“姐姐,還要繼續嗎?”
姜心儀不甘心,咬著:“你能不能,再打一個試試?”
“可以啊。姐姐說什麼我都會聽的。”池宴祁淡笑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繼續撥打了那串號碼。
還是無法接通。
並不是關機,而是無法接通,要麼對方開了飛航模式,要麼是池宴祁這裡的訊號不好……
那試試別人呢?
“可以再打另外一個號碼嗎?”姜心儀試著和池宴祁討價還價。
發現了,池宴祁雖然脾氣看上去有些古怪,行事作風也很詭異,但至還是可以流的,只是他什麼時候發病就不確定了。
男人把手機放回了服口袋裡,表逐漸沒了耐心,他不耐,“我不是你的傭人。”
“已經給過你兩次機會了,打不通,你就認命吧。”
“那我……我的要多久才可以好?”姜心儀看著自己上的石膏和祛疤藥。
這幾天,就待在這個小洋樓裡,已經搞清楚了,自己在第三層,樓下是餐廳和各種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房間,除了和池宴祁,其他都是傭人、醫生和保鏢。
池宴祁一邊把玩著手機,一邊散漫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醫生。”
“阿蒙代過,你至要進行康復訓練持續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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