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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遲小姐藏起孕肚只想分手》 第23章 不想忍了

 顧淮州屬實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好好的推你干什麼?” 

 遲意一聽顧淮州這反問的音調,沒好氣道:“你不信就別問,對我發神經也不是一兩次了,還不是因為你?” 

 顧淮州堵著不許下來,沉聲道:“什麼都往我上賴?” 

 遲意氣的不輕:“顧淮州,你有病是吧?你和沈心瀾兩相悅你們就趕在一起,別禍害別人。 

 我又沒說不讓位置,你們倆非得這麼番來為難我嗎?” 

 顧淮州失笑:“誰跟你說我和相悅?” 

 遲意簡直要氣笑了,掰著手指頭給他數。 

 “第一天回來,你大晚上陪去醫院。 

 楊卿調任那晚,應酬喝多了,你去接開房。 

 我去A市前一晚,跑到你辦公室跟你摟摟抱抱哭哭啼啼。 

 還有昨天晚上,你干脆去你們倆的婚房共度一夜…… 

 顧淮州,我又不是傻子,這還用別人跟我說?” 

 顧淮州看著遲意數的清清楚楚,角的笑不住。 

 “記這麼清楚,吃醋呢?” 

 遲意氣的腔起伏,要不是想要個好胎教,早就罵街了。 

 “哪能啊?包養人吃哪門子醋?我不得…… 

 唔——” 

 顧淮州的覆上來,堵住了即將出口的刺人的話。 

 遲意抗拒的推著顧淮州,卻被男人單手鉗住,高舉過頭。 

 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就能握住兩個纖細手腕,另一只手扣住的腰,稍稍一帶,就將帶進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遲意的抵抗很快變弱的低子有氣無力的下去。 

 顧淮州稍稍放過幾秒,啞聲問:“領帶是要送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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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意氣吁吁,咬牙道:“送狗的!” 

 顧淮州又吻上去,間溢出淺笑,愉悅氣息籠罩著。 

 遲意哼哼著結束這個漫長的有些過分的吻,顧淮州察覺了的意思,再次放過幾秒。 

 “來我辦公室那晚,你怎麼知道的?” 

 遲意一噎,不想承認自己當時也在場。 

 “遲意,你那晚來公司干什麼?” 

 顧淮州又問了一次。 

 遲意遲遲不答,顧淮州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 

 那只空出的手掌四點火,吻也從頸間下移。 

 遲意只覺得全都要燒起來,偏偏這大理石的桌面又冰涼,的反差讓像是缺水的魚,難耐的哼著。 

 “我……我去送便當……” 

 顧淮州含住的耳垂,聲音喑啞:“便當呢?” 

 “扔了。” 

 男人不滿的輕咬了一下。 

 “給我重做一份。” 

 遲意抖著,給出了最敏的反應。 

 “讓沈心瀾給你做。” 

 顧淮州低低的笑出聲:“遲意,我對沒興趣。” 

 遲意一愣,被吻得七葷八素的腦袋終于回到重點。 

 “你放屁吧?” 

 顧淮州:“……你最近臟話有點多。” 

 他的手的腰肢,以前太瘦了點,最近好像幾分。 

 穿著職業套裝時,腰比讓人挪不開眼。 

 “昨晚不是和在一起,別想。” 

 遲意被他的手折磨的眼淚汪汪,腦子里也想不出個究竟。 

 顧淮州確實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撒謊,他也不屑撒謊。 

 “那你和沈心瀾……” 

 “沒關系,我就養了你一個。” 

 顧淮州的耐心早被耗盡了,眸底也升起來,吻的時候已經解開了的襯衫,抱著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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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意低聲求饒著:“不要,真的不行……” 

 顧淮州在耳邊抑的息,手往下探去,漉漉的讓他眼底升起不悅。 

 “這不行?” 

 從上次傷了之后,他已經半個月沒了。 

 遲意不敢冒險:“別在老宅,我不想在這里……” 

 這個理由,顧淮州倒是聽得進去。 

 他俯:“晚上別跑。” 

 算了。 

 半個多月都忍了,也不差這一天。 

 在老宅也不能盡興,反而沒什麼意思。 

 顧淮州起,遲意立刻穿好服。 

 顧淮州瞥了一眼,白,被這綠的襯衫和同魚尾襯的更加白皙人。 

 “我聽說,總

部的同事說你是新晉的辦公室神?” 

 遲意一愣:“他們胡說的,辦公室里總喜歡評個帥哥什麼的。” 

 顧淮州有些不滿。 

 他的人,整天給別人盯著看。 

 “還是工作太,閑的厲害。” 

 顧淮州很快就收拾好眼底的,又恢復了那清冷模樣。 

 “等會去哪?” 

 “跟大哥匯報完設計初稿,我就……” 

 遲意打量著顧淮州的臉,試探道:“去醫院看看季南風。” 

 顧淮州的眼神沉下去:“你一天不見他會得相思病嗎?” 

 遲意沒好氣道:“你別讓他住院,我也用不著這麼愧疚。” 

 “不是我。” 

 遲意沒聽明白:“什麼?” 

 顧淮州出煙盒,看到遲意有些泛白的小臉,又塞了回去。 

 “早點回來。” 

 說完,顧淮州離開了房間。 

 遲意愣了幾秒,顧淮州這是……突然同意他去探季南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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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顧淮州離開老宅,明世恭敬的打開車門。 

 “去公司嗎?” 

 顧淮州點了支煙:“去時珩那。” 

 明世一愣,點頭:“是。” 

 汽車停在一個酒吧門口,正值中午,酒吧里冷冷清清,只有吧臺后的酒保正著杯子。 

 “先生喝點什麼?” 

 顧淮州坐在吧臺邊,白了嬉皮笑臉的酒保一眼。 

 “你破產了?自己做服務生?” 

 時珩眼下的淚痣被切割的玻璃杯泛起晶瑩的,對著顧淮州不怕死的挑眉。 

 “我這是生活!生活你懂嗎?找我干什麼?” 

 顧淮州拿出一張照片,推給時珩。 

 上面是兩輛汽車追尾,前面那輛撞在了路欄上,車頭都變形了。 

 “昨晚的一場車禍,查一下背后的人。” 

 時珩掃了一眼:“這種事讓明世去做不就行了?還用得著我親自出馬?” 

 顧淮州眼神十分嚴肅:“五年前,顧正霆就是在這種看起來是小事的車禍里,變了植人。” 

 時珩臉微微有些難看:“懂了,保證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不過,這次被撞的人是誰?你朋友?” 

 顧淮州皺眉:“不是,我……遲意的朋友。” 

 提到遲意,時珩不由得幻想起來。 

 “你那個神級別的、沒有緣關系的妹妹啊?之前見過一次,長相材都是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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