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牧村稍稍板起面孔。

“你從好幾年前起，不就一直在抱怨自己的不中用了，一年不如一年了嗎？”

“……畢竟我也老了啊。”

桐生的臉上流出很難捉的緒

“不管怎麼說，我今年都已經93歲了，實力肯定是大不如前了，但對付區區的清水一族，那還是不問題的。”

“既然越來越不好了，那你也差不多該把你的缽……把你的毗盧遮那和流的奧義傳給你的寶貝徒弟了吧？”

說罷，牧村下意識地掃了眼桐生腰間的黑紫柄鞘的打刀。

“我會傳給橘君的，但還不是現在。我應該也有說過吧？只有當他達到‘可斬凡人不能斬之’的境界時，我才可以放心地把毗盧遮那……把這柄妖刀傳給他。”

“‘可斬不能斬之’……這也太為難人了吧、”

牧村“呼”地長出一口氣。

“遍觀全天下，又有幾人可以達到這種境界？”

桐生微微翹起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這個說簡單不簡單，說困難倒也不困難——只需‘心無惘’即可。”

“……九郎，你講話越來越神神叨叨的。”

這個時候，一道不胖不瘦的影急匆匆地從不遠的影中閃而出，疾奔至桐生和牧村的跟前。

“桐生大人！牧村大人！在下有急事相報！”

桐生挑了下眉。

“說。”

“是！在下接獲可靠訊息，清水邸遭不明人士的攻擊！據現有的報所示……闖邸者，乃‘仁王’橘青登！”

真是巧極，法誅黨和葫蘆屋——這兩個勢力的大人們在初聞此訊息後，展現出了完全相同的反應：

桐生、牧村：“……啥？”

……

……

江戶，郊外，某地——

“……”

佐那子的纖長睫輕輕地了。

在月的輕下，悠悠醒來。

“……”

慢吞吞地坐起，接著以茫然無神的目掃視周圍。

自青登離開後，就一直守在其邊的八重見狀，頓時手忙腳、語無倫次地說著不系的稀碎話語。

“啊，呃……唔……那、那個！千葉小姐，你的肚子不？要不要吃點銅鑼燒？”

“……”

佐那子沒有理會八重，的目繼續掃視車廂。

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佐那子一語不發。

八重張口結舌

紗重靜默無言。

這種誰都不講話的沉重氣氛雖令人倍窒息，但僅須臾，二重姐妹便雙雙聽見佐那子那無比平靜的話音：

“……把韁繩給我。”

“……”

紗重側過腦袋，窺看後的佐那子。

披上一層“月輕紗”的白皙多了一層明，散發出虛幻的、彷彿在下一秒就會消失的脆弱氣息。

“……唉……你和他都是一副德……都是同樣地難搞……”

說罷，紗重扯手中的韁繩，撥轉馬頭，給馬車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送你去清水邸。”

“姐姐？！”

出於心激的緣故，八重不由得發出破音的大喊。

“送千葉小姐去清水邸？這樣真的好嗎？”

“我能有什麼辦法？”

紗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與其被千葉小姐以暴力手段搶車，倒不如做個順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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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豹歉！今天的章節稍微短了一點，因為豹豹子今晚去看中文版的《歌劇魅影》的音樂劇了，真是太好康辣！

作為補償，豹豹子明天會努力更新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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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