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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388章 逃出吉原,奔赴戰場!【6200】

第388章 逃出吉原,奔赴戰場!【6200】

吉原,大門——

信三郎手拿青登的畫像,仔細比對正站在他前的青年的臉。

“嗯……過!”

“媽的,總算是可以離開了。”

青年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揚長而去。

在四郎兵衛會所當差多年,信三郎早就練就了聽見任何謾罵、垃圾話,都權當左耳進右耳出的本領。

他無視青年,向前方的漫長佇列招了招手。

“下一個!”

為了加快審查效率,在奉行所差的授意下,他們在吉原大門開設了4個檢查口。因為人手嚴重不足,所以奉行所的差們只掌管其中的3個,最後1個則由四郎兵衛會所負責——也就是信三郎現在正工作著的地方。

在等待下一位檢查者上前時,信三郎重重地長嘆一聲。

——唉……為什麼我要幫奉行所的人做事……

一念至此,信三郎的臉上浮現出彷彿回想起了什麼厭憎回憶的憤懣之

四郎兵衛會所的人普遍不喜歡奉行所的差。

原因無他——奉行所的差總瞧不起他們。

說得好聽一點,四郎兵衛會所乃是“吉原的奉行所”。

說得難聽一點……或者索用現代的話語來講,四郎兵衛會所不過是“院的保安隊”。

就等級、規格而言,四郎兵衛會所比奉行所低一級,不僅事事對方節制,資裝備、福利待遇也俱不如對方。

地位的不平等使得歧視現象在這倆府機構間尤為嚴重。

奉行所的差在與四郎兵衛會所的人相時,總頤氣指使的。

就比如剛才——

“喂!四郎兵衛會所的!快來幫忙!”

沒用敬語也就罷了。

連個“請”字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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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人!

拋下這句話後,也不顧他們手頭上也有工作要做,就這麼蠻不講理地拉人來給他們打下手,協助他們搜捕橘青登。

信三郎等人自是難以嚥下這口氣,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們四郎兵衛會所的地位不高呢?

縱有千般委屈,也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說到底,找不找得到橘青登、橘青登是死是活,與我何干呢?

信三郎不悅地撇了撇

他是那種“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旁人的事他連搭理都懶得搭理”的子。

“搜捕橘青登”既不是他們四郎兵衛會所的任務,更不是他信三郎的任務。

就算找不到橘青登,或者是不慎讓橘青登跑出吉原了,他和四郎兵衛會所都不用擔任何責任。

倒不如說,信三郎對“一無所獲”或“功敗垂”的景還蠻期待的。

因為這樣一來,他就能看見討人厭的奉行所差們氣急敗壞的樣子了。

既如此,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認真工作呢?

於是,在此等思想的影響下,信三郎的工作效……就突出一個詞——魚!

瘋狂地魚!

非常有效率地魚!

乍一看,他在檢查每一個圖離開吉原的人員時都非常地認真。

反反覆覆地掃視查人員的臉和手中的畫像。

可實質上,他那看似很認真的目,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每一位前來查的人員,他都是隨便掃個幾眼就予以通行。

會不會有所

會不會不慎放跑橘青登?

關他鳥事!

正當信三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準備再接再勵地魚時,一道對他……不,是對四郎兵衛會所的全差吏來說,都悉無比的影,突然出現在他的前方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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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瓜生婆婆?”

來者,正是瓜生秀。

“信三郎,你被抓苦力了啊?”

瓜生秀面帶輕淺的微笑,揹著雙手,越過佇列,徑直地走到信三郎的跟前。

信三郎“呵”地苦笑一聲,擺了擺手。

“唉,瓜生婆婆,別提了。今夜過後,我要去寬永寺那兒燒幾炷香,討點好運。”

在說出這句話時,信三郎小心翼翼地挑揀著敬語。

這在吉原也算不上是什麼了——四郎兵衛會所的絕大部分差吏,對於這位在吉原奉公了七十多年,資歷老得無人能出其右的“超級大前輩”,所抱持的態度都是“既尊敬又厭煩”。

無人敢質疑瓜生秀的人品。

其無私的格、其從不擺長輩架子的隨和作風、其樂於助人的熱誠之心,千金難換。

全四郎兵衛會所上下,半數以上的人都曾過瓜生秀的提攜與幫助。

然而……另一方面,瓜生秀對遊護,又讓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們到不厭其煩。

所謂的遊,不就只是一堆的商品嗎?

們跟菜市場裡的蔬菜、居酒屋裡的酒水、茶屋裡的茶葉沒什麼差別。

儘量保證們不要死掉,不就行了嗎?

們的吃穿用度、們的私生活、們的狀態,是們的老闆該去掛慮的事

一個月才拿多錢啊?何必像個老媽子一樣面面俱到地照顧區區的“商品”?

對待遊的迥然態度,是瓜生秀與四郎兵衛會所差吏們之間最大的矛盾所在。

誰也說服不了誰。

久而久之,雙方漸行漸遠。

凡是遇到哪位遊有難,瓜生秀都喜歡親力親為,不願去向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們求助。

而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們也樂得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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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雙方間也僅僅只在此點有著難以調和的分歧而已。

在平常時候,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們對瓜生秀還是抱以最大程度的敬意。

如果有人敢對瓜生秀不利,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們頭一個不答應!

“哈哈哈,去寬永寺上香時記得喊上我,我最近剛好也想禮禮佛。”

“哈哈哈!好!沒問題!”

話說到這時,信三郎注意到瓜生秀一副圖外出的模樣,同時其背後還站著一個相當面生的青年。

“瓜生婆婆,你這是想要外出嗎?”

“嗯。”

瓜生秀不多言,只輕輕點頭。

“您後的這位是?”

信三郎揚起視線,直直地打量跟在瓜生秀背後的那名青年。

遠比一般人要高大的型,腰佩雙刀,脖纏黑圍巾,披青羽織,面長厚絡腮鬍,似乎與太結緣已久的小麥,眼掛似乎幾天沒睡好覺的黑圈兒……完全沒見過的臉。

“這是我的朋友,我要帶他外出。”

瓜生秀的回答依舊簡略。

“朋友……?”

信三郎的眼中冒出狐疑的眸

他以隨的目打量青年的臉。

不論他如何打量、如何盯、如何瞧,青年從始至終一直面無表、佁然不

就這麼過去了約莫10秒鐘不到的時間——

“……好吧,那婆婆你和你的朋友就先行一步吧。”

信三郎側站半步,讓出可供一名年人穿行過的空間。

激不盡。”

瓜生秀向信三郎欠行禮。

“花田君,我們走吧。

淡淡的詫異之在青年的頰間一閃而過

在瓜生秀的領銜下,一高一矮、一一老的兩道影揚長而去……

二人的前腳剛走,一名奉行所的差便大步走向信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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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剛剛那倆人是怎麼回事?你好像沒有檢查那倆人啊!”

張口就是“喂”……信三郎面浮慍地連角,作微不可察。

“剛才那倆人是我認識的人。”

“認識的人?”

差眉頭皺。

“他們是什麼人?四郎兵衛會所的差吏?還是遊屋的手代?”

“幹你鳥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信三郎歪斜腦袋,白了對方一眼。

“反正就是我認識的人,不可能會是‘仁王’。”

“你……!”

信三郎的如此態度,瞬間惹惱了吏。

他作勢罵,可在髒話即將噴出口之際,他像是回想起了什麼要似的,生生地將本已湧至邊的話頭咽落回肚。

奉行所的差再怎麼囂張,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四郎兵衛會所的人發直接衝突。

此事若傳揚出去,小則被罵被罰,大則丟掉飯碗!

“你給我等著瞧!”

惡狠狠地瞪了信三郎一眼,並兇地留下這句狠話後,差連半秒也不願停留地從信三郎的眼前快步離開。

信三郎不說話。

不過,他雖不開口,卻用目送差離去時的眼神和表準地傳遞出儒雅的資訊——

去你媽的!有種的就放馬過來啊!

……

……

“走到這裡應該就可以了。”

瓜生秀環顧四周,確認四下無人並且也沒人在跟蹤他們後,手拿過腰間的水壺,然後將其拋給青登。

“給,橘君,拿去洗一洗臉。”

“居然這麼輕鬆地就突破了封鎖……?”

青登一邊揭下臉上的假鬍子,一邊以錯愕的語氣呢喃。

瓜生秀莞爾一笑。

“如何?我的假鬍子和‘黑油’很有用吧?”

青登下上的假鬍子,還是他那小麥,無一例外,皆出自瓜生秀的手筆。

“瓜生婆婆,我覺得派上用場的不是這些偽裝,而是你的臉。”

說完,青登似笑非笑地與瓜生秀四目對視。

適才的一幕幕,如走馬觀花般在他眼前快速閃開……

……

……

“花田君,我來幫你了。啊,不,不對。不應該喊你‘花田君’,應該稱你為‘橘君’才對。唉,為什麼每一個我覺得出類拔萃的男人,都是不得不以虛假份示人的通緝犯呢……”

在聽見瓜生秀的這句話時,“驚訝”與“困”霎時攀上青登的臉龐。

然而,這只是一剎那的事。

見慣了大風大浪,連鬼門關都走了不知多回的青登,於頃刻間恢復平靜。

他下意識地想要裝傻。

瓜生婆婆,你在說些什麼呀?他本想如此道。

可就在這句話即將出口之際……他看見了瓜生秀的眼睛。

該如何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這對眼睛呢?

簡直……就像是星夜下的湖泊。

既如夜空般澄澈,又有湖面的平靜,同時又倒映著靈的星

深不見底的“湖水”下,蘊藏著某種堅強決心。

這是對自己的一言一行抱定充足自信的人,才會擁有的眼睛。

在看見瓜生秀的這對眼睛時,青登瞬間明白了——在出如此眼神的人面前,矇混已然沒有任何意義。

如此心想的他立刻打消念頭,轉而一邊解開頭上的斗笠,一邊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反問道:

“瓜生婆婆,你是何時發現的?”

瓜生秀沒有急著回答。

饒有興趣地打量斗笠之下的青登的真容。

在看見青登那連19歲都未到的年輕面龐時,集般地長嘆一聲:

“真是名不虛傳的年輕啊……”

小小地慨一番後,緩緩道:

“在楚太郎向我通報‘橘青登在吉原’時,我就已經斷定:你就是‘仁王’橘青登!”

楚太郎——這應該就是那位向瓜生秀通報“橘青登在吉原”的胖子的名字了。

“如果你是‘仁王’的話,那麼你上的味道為何會那麼特殊,便解釋得通了。”

說到這,瓜生秀抬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

“我之前也說過了吧?我的鼻子很靈的。我靠聞一個人的‘氣味’,就能知道此人是否可靠、是否值得信賴。”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樣的俊傑我沒見過?什麼樣的‘氣味’我沒聞過?”

“可唯獨你上的氣味……著實見。”

“在我的印象裡,我已經好久沒有……不,我說錯了,應該是自擁有‘聞味識人’的本領以來,我就未曾聞到過像你這樣特別、出眾的味道。”

“在初識你時,我就一直在想: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擁有這樣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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