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王見龍,仁王與京都之龍的會晤【00】
接下來幾天,青登的日子過得既平靜又快樂。
有人的覺真好。
這種實實在在的、彷彿同時有了鎧甲和肋的,讓青登深深地著迷於其中,難以自拔。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青登第一次擁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這幾天,青登幾乎……不,更正,本就沒有“幾乎”!青登完全是日日都與總司膩在一起!
因為青登與總司所立的“5年之約”,以及總司暫時還不想向外公佈的真實別(因為男子的份更有利於鑽研劍,想繼續靜靜地練劍)的關係,二人沒有將“他們已是私定終生的人”的勁訊息廣而告之,二人目前於如同“地下”般的關係。
試衛館上下共有十來個住客,每天都有那麼多號人在試衛館的各地方往來穿行。按理來說,這對年輕小應該找不到任何幽會的場地與良機才對。
但是,可別小看人類的創造力啊!
總司是何想法,青登不得而知,反正他本人是很癡迷這種“的甜氣息”的。
與某個孩結了特殊的羈絆,一想到的臉就會不出癡癡的笑;恨不得每天都與待在一塊兒,哪怕與聊上一整天的沒有任何營養的東西,也不會到膩……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熱期”吧。
初嘗與某個孩談的甜頭……陶醉於“熱期”的熾烈……值此連一秒鐘都不想浪費的要關頭,別說是什麼“試衛館人多”了,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青登找總司約會、!
於是乎,在這幾日的試衛館裡,時常可見這樣子的景:
練劍練得好好的總司突然揚言要上廁所,隨後一溜煙兒地跑出道場。
接著沒過多久,青登說自己累了,想下去休息一會兒,也從道場離開。
直到約莫半小時乃至更長時間之後,才見到總司小臉微紅、冒細汗地歸來。
再比如:誰誰誰有事要找青登或總司,尋遍了試衛館大大小小的角落卻一無所獲。
正當打算放棄之際,突然間,青登或總司從某個不起眼的旮旯裡鑽出。
“哇,嚇我一條,你怎麼在這裡啊?我一直在四找你呢!你難道沒聽到我的聲音嗎?我喊得嚨都痛了。”
面對此類反問,二人往往含糊其辭。
就這樣,青登和總司見針地尋找或製造獨的機會。
僅僅幾天的功夫,他們之間就培養出了極深的默契。
目前,他們中的某一人使個眼神、作個表,另一人就會立即心領神會,尋機從當下的場所裡,然後至附近的無人之地與對方相會。
仔細回想一下……青登都忍不住佩服自己與總司的力。
青登的力很旺盛——這是理所應當的,畢竟他懷“強+1”、“元+1”等大量增強力與素質的天賦。
至於為何連總司的力也那麼強……這其實也能理解。
畢竟……可是劍士啊。
每天都在道場裡揮劍,運量極大,迴圈時常維持在偏快的狀態,自的各類激素分泌也頻仍地在旺盛的階段。
因此,總司的力比一般人要旺盛,倒也正常。
經過彼此的不懈努力,二人功地在試衛館外的廚房、庭院、很有人經過的走廊、屋子與屋子之間的小巷、屋子後方的偏僻角落等各個場地裡,留下了他們約會的影與水跡。
坦白地說——近段時日是青登自穿越到這個時代以來,最快樂的時之一。
有了一個可以互相陪伴、互相扶持、互相進步、互相鞭策地人的覺……真好!
……
……
雖然日本沒有走親訪友的新年習俗,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青登決定趁著新年假日還未到期之時,登門拜候各路親友。
前有與佐那子一起清償宮川俊造(大月實的父親)對他的恩。
中有陪天璋院微服私訪。
後有與總司互訴衷腸並私定終生。
至於某個明明是眾之中最先認識青登的紅孩……近期非常地沒有存在。
直接在青登最近一個來月的生命中消失了……
因為很久沒見木下舞了,所以青登把他的這趟“走親訪友之旅”的第一站,選在了千事屋。
……
……
萬延二年(1861年),1月6日——
江戶,千事屋——
有別於前陣子猶如初春的大好天氣,近日的老天爺彷彿要把此前所欠的冬季風給一口氣補回來似的,從1月4號起就不斷地向大地噴灑飛雪。
被寒風捲起的雪片漫天飛舞。
糟糟捲一團的寒霧遮蔽視線。
頭戴斗笠、披加厚羽織的青登踏雪而行,腳下反覆發出錯落有致的“嘎吱”聲。
“到了……”
青登將頭頂的斗笠向上抬高一小截,凝不遠的千事屋。
即使仍隔著一小段距離,青登也已到有暖和的氣息從千事屋噴散而出。
喀拉——青登駕輕就地推開鋪門。
喵嗚!
首先迎接青登的,是大橘貓多多的聲。
接著的是某妹子的驚喜歡。
“啊!青登!”見到來者是青登,木下舞的俏臉上霎時綻出花兒一般的興笑容。
啪噠啪噠……沒有著的白小腳踢踩木質地板的聲音,以極快的速度從櫃檯的後方移到青登的跟前。
就在青登右前方的不遠,立著一座正熊熊燃燒的烤爐。
託了這架烤爐的福,千事屋部的室溫被維持在一個既不很熱也不很冷、非常適宜的範圍。
因此,木下舞現在的打扮非常清涼,上僅穿著一件紅和服,溜溜的纖足大大方方地暴在和服的下襬之外,非常可。
“阿舞,好久不見了。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裡,請多多指教。”
“嗯!伱也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裡,也請你多多關照了!”
話說完,木下舞換了一副表——把小高高嘟起,面慍。
“哼,你也知道你好久沒來見我了啊。”
“抱歉抱歉。”
青登雙手合十,埋低腦袋。
“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堆積如山的公務和瑣事像白蟻一樣啃噬我的時間,我也很想盡早過來找你玩的,請你諒解。”
木下舞揚起視線,筆直注視青登的眼睛。
“哼……好吧。青登你現在已是火付盜賊改的番隊長,位高權重,所以我能理解你每天都很忙……這次就原諒你了。”
木下舞雖然上這麼說,但其上完全沒散發出“我原諒你了”的氣息。
反倒像是在試探青登:我確實是說“原諒你了”,可青登你不打算再對我說些什麼嗎?
青登一眼看破木下舞的這點小心思。
他微微一笑,然後前踏半步,站得離木下舞更近一些。
“阿舞,你今天有空嗎?”
說猶未了,青登忽地出自己的右掌,一把握住木下舞的左手。
面對青登的突然牽手,木下舞的軀輕輕地抖了幾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沒做任何的抵抗,任由青登牽的手。彷彿早就習慣了與青登進行肢接似的。
“我……我下午有空……”
木下舞結結地回覆。
“有空就好!”
青登出另一隻掌,牽起木下舞的另一隻手。
“既然你下午有空,那下午的時候要不要和我一起外出遊玩?”
“外出遊玩?去哪兒?”
“嗯……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今天陪你玩個盡興,就當作是我近期忙於公務和瑣事,不慎冷落了你的賠罪了。”
這話一出,木下舞臉上的那抹鬧緒的神,轟然消散。
“那、那……那就一言為定了哦……你可別反悔喲!”
話說完,木下舞一臉猶豫地眨了眨眼。
這抹猶豫之來得快,去得也快。
片刻後,木下舞如同下定了某種決心,深吸一口氣。
接下來,做出了極大膽的作——把荑從青登的雙掌裡出,與此同時踮起腳尖,剛獲“解放”的雙手環過青登的脖頸,把全的重量在了青登的上。
“嘿嘿~~”
青登的耳邊被一陣輕好聞的吐息及一串憨拙的傻笑聲纏繞。
“哈哈……”
青登一邊不自覺地輕笑幾聲,一邊反手擁抱木下舞。
關於自己和木下舞現在算是什麼關係……青登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要青登去形容的話……他與木下舞目前大概算是“離正式的只剩一步之遙”的關係。
雖然木下舞也和佐那子一樣,明確地表示過不希自己未來的丈夫有別的人,但木下舞與佐那子不同的一點在於——的耳子特別,非常好哄。
佐那子的格過於強勢,凡事都想爭個第一,不甘心居於人後,普通的甜言語本沒法打。
因此,如果是佐那子鬧緒的話,那青登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哄好。
而木下舞就不同了。
不滿也好,生氣也罷,不管的心如何,只要對說上幾句悅耳的好話,的緒馬上就會轉晴。
舉個形象的例子……木下舞就屬於被渣男玩弄之後,會一邊口中唸叨“他也沒有那麼地壞啦,他昨天剛誇過我的廚藝很好呢”,一邊執著地維護渣男的那種孩。
木下舞這樣的格……註定了不可能抵抗得住青登的追求。
青登看準了木下舞不懂拒絕、對甜之語的免疫度幾乎為零的個,以此為抓手,對木下舞發起猛攻的“攻勢”。
青登所使的追求手段,包括且不限於:
突然牽木下舞的手;突然擁抱木下舞;突然摟著木下舞,誇今天的服好好看……
一言以蔽之:變著花樣兒地讓木下舞習慣他的存在;變著花樣兒哄木下舞。
而這妮子還真就很吃這一套!
對太過溫,可能還不會領。
對暴一點兒,反而能讓目泛秋波。
青登是在向木下舞和佐那子告白之後,正式開始追求們。
從正式追求到現在,短短三個來月的時間裡,青登親眼見證了木下舞是如何在他的“攻勢”下一步步“淪陷”的。
先是對他的牽手、擁抱等肢接很是牴,再到僅僅只作象徵的抵抗,最後到現在……不僅不會再做抵抗,反而還會主地擁抱青登。
除了還沒有接吻以及做更進一步的事之外,青登與木下舞目前儼然已和無異。
只可惜……木下舞的耳雖,格雖弱勢,但在一些原則的問題上,的態度格外強,怎麼也不肯退讓。
比如:不允許青登在上。
有一次,青登在與木下舞互擁時,到深,不自覺地抬高手,想要以手丈量木下舞的發育況。
在此,青登要先作個辯解:他當時的這一舉,絕不是好!只不過是一時的鬼迷心竅而已!
結果,手才剛舉到一半,便被木下舞給躲開了。
給出的理由無懈可擊,青登找不出半點辯駁的餘地:“跟我說過,這種事必須得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做……”
再比如:堅決反對自己並非青登唯一的妻子。
為了實現“與深的孩們一起幸福生活”的夢想,青登不知疲倦、無數次地以直接闡述、旁敲側擊等各類方式來給木下舞灌輸他的這份夢想的合理、正當、偉大。
然而……木下舞完全不為所。
不論青登如何說、如何解釋,木下舞的態度都只有一個——
“我不要我不要!橘青登的妻子有我一個就夠了!我不要和其他人分你!尤其是那個千葉佐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