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永世劍聖·緒方逸勢，登場！【6400】

青登、佐那子、木下舞：“？！！”

這個瞬間，青登等人周遭的氛圍變了。

脖頸傳來涼涼的。

左頰到溫熱的鼻息。

“沖田君？！”

就像電了一樣，臉頓時變了的青登連忙向自己的右側……即遠離總司的方向躲去，然後一邊一臉愕然地看著於剛才給他來了記“措手不及”的總司，一邊抬手向自己剛才被總司到的左脖頸。

此刻的總司，像貓兒一樣，以四肢著地的姿勢趴伏在地，瞇著眼對青登笑，酡紅的臉蛋滿是笑意。

不僅只有青登正驚愕地看著總司……眼下，佐那子和木下舞雙雙暫時地停止了“對峙”，極有默契地同時轉過頭，將緒各異的目投注到總司的上。

面上所蘊藏的緒雖不盡相同，但們那副雙目睜圓、紅微張的神卻是酷似的。

佐那子只純粹地到驚訝。

青登和總司的關係很要好乃眾所周知的事，所以佐那子並沒有覺得總司方才的做法有啥不對勁，只覺得橘君和沖田君的關係可真好、沖田君醉得也太厲害了吧。

至於木下舞……的心思可就不像佐那子那樣“單純”了。

——怎麼又是他……

木下舞瞳中的眸與面上的神劇烈閃爍。

這個瞬間，一幕幕回憶的畫面湧上木下舞的心頭。

慶祝試衛館戰勝玄武館的慶功宴上，青登和總司親暱地談……

焰火大會的最後一日上，雖說是試衛館的年輕人們全出前來看煙花，但到頭來直到大會結束為止，唯有總司是全程對青登形影不離的……

青登和總司之間究竟是何關係——對於這個問題，木下舞一直都在有意識地迴避。

原因就是木下舞一直不敢去深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看著再度在面前，與青登做出親暱之舉的總司，一與直面佐那子迥異的危機，在木下舞的心間升騰。

尤其是在注意到青登此刻所出的表後，這全新的危機就像到了油的火苗一樣，“唰”地一下快速膨脹起來！

如果說：用舌頭幫青登去其脖頸上所沾的醬料的人，是齋藤、永倉他們的話，那青登只會在驚愕之餘到有些噁心。

但總司不一樣……

對於早已知道總司的真實別的青登來說，總司方才的做派……讓他覺有些難為。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孩這麼親暱地。

一時之間，青登那與笑嘻嘻的總司四目對視的目，不自覺地躲閃起來——他的神、他的這點小作，皆被木下舞給敏銳地捕捉到了。

——青登……？

木下舞呆滯的視線，在青登和總司的上來回倒轉……

漩渦的中心、為引起這一連串“風波”的始作俑者的總司，此時則是完全一副置事外的模樣——畢竟可能連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麼都不清楚。

只見用力地打了個哈欠，然後一邊“唔呣呣”地咂著，一邊將子一蜷，重新趴伏回地上。

“金平糖真好吃……”

僅須臾，總司的呼吸重歸平緩——重歸夢鄉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大喊，吸引了廳所有人的注意力。

“勇！你現在也是一個有家有室的人了！請務必要與你的妻子一起攜手同心，將試衛館、將天然理心流這門偉大的流派給發揚大啊！”

轉頭去——喊話聲的主人是土方的姐夫：佐藤彥五郎。

滿酒氣，醉得整張臉都已不是酡紅，而是暗紅的佐藤彥五郎，提著酒瓶和酒杯，蹲坐在近藤和松井常的前方，向這對新婚燕爾敬酒。

近藤酒量極大，在正式開席後就不斷有人提著酒來向他敬酒。近藤說也已經喝了近1升的酒水了，結果除了肚腹稍鼓之外、臉微微有些泛紅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佐藤先生，放心吧！”

近藤舉起膝邊的酒杯，意氣風發地與佐藤彥五郎了杯。

“將試衛館、天然理心流發揚大是我的夢想！我定會傾盡吾之所有地來完這個夢想！”

近藤此言一出，好聲四起。

與近藤共同舉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之後，佐藤彥五郎一邊發出暢快的笑聲，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

“勇……嗝……天然理心流的未來……嗝……就託付給你了……嗝……可千萬別讓這個偉大的流派……別讓緒方一刀齋、近藤藏助等列位先祖的名號蒙啊……！”

佐藤彥五郎此言一出，立即引來周遭不人注視。

“緒方一刀齋？”聽到這個名字，一名方的家屬，朝佐藤彥五郎揚起震愕的眼神，“永世劍聖·緒方逸勢嗎？”

“嘿嘿嘿……是的！”

佐藤彥五郎意味深長地輕笑了幾聲，然後用力地清了清嗓子。

“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天然理心流是一個不論是實用還是來歷，都大有講頭的流派！”

“佐藤先生……”近藤朝佐藤彥五郎遞去無奈的笑容，“緒方一刀齋是我們的祖師爺這種事……只不過是一則不知真假的軼聞罷了，不值得多講。”

近藤的勸告沒起毫作用——佐藤彥五郎依舊自顧自地往下說：

“若要詳述緒方一刀齋與咱們天然理心流的關係，就要先從近藤家的祖先、天然理心流的創立者：近藤藏助開始說起！”

“先祖藏助本是香取神道流的傳人。在將香取神道流的劍技練至登峰造極之境後，他在香取神道流的基礎上加以自己的理解，最終於71年前的寬政元年（1789年），創立了一個嶄新的流派：即天然理心流！”

“相傳，先祖藏助的師傅，就是‘逸源雙聖’之一、人稱修羅、一刀齋、永世劍聖的緒方逸勢！”

“據說在先祖藏助創立天然理心流時，緒方一刀齋給予了他不的指導，若無緒方一刀齋的指導就沒有現在的天然理心流。”

“所以緒方一刀齋算得上是咱們天然理心流的祖師爺！”

越說越興的佐藤彥五郎，舉起手中的酒瓶，猛灌一大口，接著一邊抹去上殘留的酒水，一邊再度發出意味深長的輕笑聲。

“在我以前還在師傅門下修習天然理心流時，我就有聽說過這樣一則傳聞：緒方一刀齋仍活著！而且他時不時地會來看天然理心流的傳人們、看看這個與自己有著切關係的流派發展得怎麼樣了！”

“行了行了，親的，伱未免也喝得太多了吧……”

這時候，佐藤彥五郎的妻子……即土方的姐姐阿信一臉無語地走上前來，將佐藤彥五郎扶下去休息。

“我才沒有喝多……嗝……我正喝得興起呢……！”

包括青登在的眾人，笑看正發表著經典的醉酒言論的佐藤彥五郎。

待佐藤彥五郎的形在阿信的攙扶下，沒不遠的宴客堆中後，青登收回視線，喃喃道：

“天然理心流還有這樣的過往啊……”

天然理心流跟70年前的那位名震四方、創造了歷史、名列“逸源雙聖”之一的永世劍聖：緒方逸勢，有著極切的聯絡……這種事，青登還是第一次知道。

佐藤彥五郎剛才所提及的“逸源雙聖”，乃世人對70多年前的劍已達出神化之臻境的2位劍士的統稱——

永世劍聖·緒方逸勢。

世劍聖·木下源一。

雖然二人的名號被並列著，但雙方的年紀其實差得很遠——相傳在緒方逸勢仍是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時，木下源一已是一個白髮蒼蒼的6、70歲老人家。

之所以將年齡相差那麼大的二人並列，是因為他們的活躍時期有一定的重合——倆人都曾在70年前的寬政時期相當活躍。

緒方逸勢做盡了各種驚天地的大事。

百人斬弒主、單槍匹馬的攻破京都二條城、覆滅“最後的忍者村”不知火裡、擊破討伐蝦夷的幕府大軍、獨闖“佛門聖地”高野山……

因為做得盡是這種能在史書上永久刻下自己名姓的事，所以有關緒方逸勢的各式史料汗牛充棟。

但關於木下源一的正史記錄卻極。

原因就是木下源一基本沒做過什麼很吸人眼球的大事件……或是曾做過，但事蹟沒有流傳下來，故木下源一之名多出現於各類野史傳聞之中。

據這些野史傳聞的記錄：木下源一是一位劍才能高得猶如到了神明獨寵的超世之才。

初次握劍，就打敗了劍館的前輩。

16歲時就背井離鄉、四雲遊，跟各地的高手戰、切磋。

有關木下源一的各種不知真假、泥沙俱下的傳聞實在太多了。

對於此人，唯一可以確定的事是：確實是有這麼一號人存在，而他的劍水平的確極強。

甚像緒方逸勢那樣頻繁地整出大新聞、猶如士一般……故後人們給木下源一起了個封號：世劍聖。

青登的這句呢喃方一落下，一旁的佐那子便驀地話進來：

“這只是一則不知真假的傳言罷了。”

佐那子放下手中的碗筷，以淡然的口吻接著道：

“‘緒方一刀齋乃近藤藏助的師傅’——確實是有這樣的說法……但此事的真假，已不可考。”

“緒方一刀齋的名頭實在太響了。所以在這70多年來，全國各地都有流傳著一大堆與緒方一刀齋有關的不知真假的軼聞。”

“‘緒方一刀齋曾經路過此地，並順手消滅了附近的所有山賊窩點’……”

“‘緒方一刀齋曾給予過我劍指點’……”

“‘我曾經被緒方一刀齋搭救過’……”

“各式各樣的傳言五花八門、名目繁多，本就分不清楚這些軼聞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想近藤先生他們應該也是覺得‘緒方一刀齋與天然理心流有著切聯絡’之事難辨真假，故沒對你們這些晚輩說吧。”

青登認真地聽完佐那子的話後，輕輕點頭：

“原來如此……有道理。哈哈哈，說起‘逸源雙聖’……阿舞，那位跟緒方一刀齋齊名的世劍聖與你是同姓呢。”

青登角含笑地一邊朝木下舞投去調侃的眼神，一邊以打趣的語氣繼續道：

“那個木下源一該不會是你的祖先吧？”

“怎麼可能啊！”

青登話音剛落，木下舞便沒好氣地說道：

“青登，你知道這個國家有多人姓‘木下’嗎？”

“‘木下’又不是什麼獨一無二、只有某一家人才持有的稀罕姓氏。”

“全國上下姓‘木下’的人不計其數，總不可能每個人都是木下源一的後代吧？”

青登哈哈一笑，連聲表示自己只是開個小玩笑。

就如木下舞剛才所說的，“木下”是一個很大眾、很常見的姓氏。

青登只是為了活躍下週遭的氣氛，才跟木下舞開了這麼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佐藤彥五郎的突然起並大講天然理心流與緒方逸勢的軼聞——眾人權當此事為不足道也的普通小曲。

不稍片刻，大夥兒就該幹嘛幹嘛。

還沒吃飽的人繼續吃飯。

想向近藤和松井常敬酒的人繼續敬酒。

想縱唱跳的人繼續唱跳。

想“戰鬥”的人繼續“戰鬥”……

木下舞重新悄悄地揚起了如臨大敵般的警惕視線。

只不過，此刻一心二用。

不僅將視線投注在佐那子的上，還時不時地將目轉到了……正昏昏大睡的總司上。

佐那子再度敏銳地發現木下舞的注視……然後再度採取了“冷淡”、“無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