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只有佐那子的丈夫才能看到的部位……【8600】

滴答……滴答……滴答……

水珠順著青登的髮，滴落在佐那子的俏臉上。

這當兒，二人以一種“連在一塊”的姿勢，屈膝坐於河床上。

二人因當下的環境、氛圍所迫而四目相對——青登低頭俯視懷裡的佐那子，佐那子抬頭仰視仍抓著的右腕與左肩的青登。

青登只比佐那子要高上1個頭不到……這樣的高差，使得二人的臉離得極近。

青登能清晰地看到佐那子的眼瞳中，所倒映出來的自己的影。

他甚至都能到佐那子呼吐出的溫熱鼻息。

這還是青登首次以“面對面”的作，離佐那子的俏臉那麼近。

近距離觀察之下，他發現佐那子臉蛋的好得難以置信。

明明在這個時代，別說面、華等護品了，連護品的概念都還未面市。

但佐那子的，就像是被世間最高階的護品、最頂級的醫技護理過一般。

既無疤，也無斑。細膩、白、吹彈可破……哪怕是將所有能用來形容的詞語，全數堆砌在佐那子的上也仍嫌不足。

在璀璨的照耀下，佐那子的散發出一種明的質

青登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白得明”吧。

說來可能有些變態……此時此刻，看著佐那子的這張不論是還是質都堪稱無可挑剔的臉蛋，青登產生了種“好想的臉”的衝。

覺手肯定很好，有種“說不定能出水來”的錯覺。

像被一看不見的線所牽引著一樣，青登的注意力不自覺地轉到了佐那子的五。

雖然認識佐那子那麼久了，佐那子的臉青登已經看過無數遍，但以這麼近的距離對其進行瞧看，一份特殊的新奇於青登的心間油然而生。

黑白分明、亮且有神——這是絕大部分的人，都擁有著的目。

但佐那子和一般的相比，略有些不同——的雙瞳閃爍著知與意志的芒，煥發著一種非凡的彩。

潤緋紅的朱，洋溢著生命力。

俊秀拔的瑤鼻，為整張臉龐掠上一層立的。

離近了看，更能深刻地會到“千葉鬼小町”、“江戶第一人”的名號還真不是人們胡吹出來的。

雖然木下舞也是一等一的……但青登不得不承認：單論值的話，木下舞並不是佐那子的對手……

以100分為滿分的話，素狀態下的木下舞大概是90分，化上昨晚那豔麗的妝容後，分數大概能上漲到靠近滿分的95、6分。

而佐那子素下的臉，就有100分……

那條牽引著青登目的看不見的“線”，再度運作。

鼻子、、下頷、脖頸、脯、腰……它將青登目緩緩沿著溼噠噠的流暢且“凹凸不平”的曲線往下移，最終到達了佐那子的腰。

在“姬武士”的稱謂之下顯得太過的軀，尋常時候就已夠吸睛了。

眼下，被河水給浸得溼噠噠的服的……佐那子人的段弧度，於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腰部線條實，沒有一贅，約可見一抹飽經鍛鍊、傳遞出強烈力量的馬甲線。

線條被水珠勾勒得優如藝品的“水桃”，更顯水潤。

至於腰以上的那個部位……

佐那子好好穿著服時，存在就已很強了。

平時就這般，那這個時候……就更不必說了。

了服的掩蓋，青登首次如此直觀地到：佐那子真是一個不得了的大孩……

無形的“線”對青登目的牽引，僅到此為止了。

因為在經歷因驚愕而起的短暫失神後，佐那子的雙眸開始重新聚起采。

同樣聚集起來的，還有“紅霞”。

若說是“紅霞”，可能有點不太準確……“櫻霞”才更切一點。

佐那子在面紅時，臉上和木下舞的那種大紅略有些不同，是那種帶點的櫻。

明明早已過了櫻花的花期，但從這一瞬間起，青登久違地看到了“櫻花盛放”。

青登瞧見佐那子水盈盈的眸，像是忽然被投石子的古潭一般，猛烈盪漾開來。

激起這層層盪漾的，是一種正源源不斷地在的雙瞳、雙眸上浮現的名為“恥”的緒。

不論是在家人還是在外人面前，總一副榮辱不驚、慢條斯理模樣的佐那子，難得地如此失態。

這倒也不能責怪佐那子失了名門大小家該有的儀態……此時降臨在上的這檔子事，換到任何一位良家的上，多半都會出和佐那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反應。

段被溼的服所勾勒……這並非最令人尷尬的事態。

最令人尷尬的事態，是佐那子今日所穿的服特別薄。

炎炎夏季，哪怕是很注意自己形象，從不穿很隨便的佐那子，也不可能會穿很厚實的。

輕薄的式劍道服之下，是更加輕薄的襦袢和腰卷。

當下這個社會，自然是不存在熊罩、這種東西。

所謂的襦袢、腰卷，可以理解這個時代的、。

前者是一種類似打底的事，而後者是一種圍在腰間、長及小肚，形似圍的。

佐那子今日這劍道服的袴是藍的，這種偏深系的服倒不怎麼怕被水淋溼。

然而……佐那子上的及其下的襦袢，可都是白的啊。

輕薄的白布料被水浸溼……會發生什麼、會看到什麼，已無需用言語來詳細形容了。

“抱、抱歉！”

青登終於也是後知後覺地從愣神狀態中恢復過來了。

他像雙掌電了一般地連忙鬆開佐那子的右腕和左肩，並轉過去。

雖說並非是有意的……但青登做了很對不起佐那子的事，是不爭的事實。

心中升起強烈的歉意和罪惡……不僅是因為他不慎看到了本該只能由佐那子的丈夫才能看到的東西，更是因為他適才所看到的景，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在青登的腦海中放映，想停都停不下來……

“……”

背後沒有傳來任何靜……佐那子一直沉默著，不發一言……

佐那子的沉默，令青登很是在意。但青登又不敢轉過去看。

老實講，佐那子這副什麼話都不說的樣子，更令青登覺得良心不安……

就在青登思考著要不要再對佐那子誠懇地道聲歉時，他終於聽到了佐那子的聲音：

“……該說道歉的人是我。”

佐那子的語氣無悲無喜……是青登所悉的講話語調。

“是我剛才太不了……明明都已經敗了，還恬不知恥地想和你再比一場。”

“而且還打得那麼沒有理智、章法。”

“我的不慎摔倒，是我咎由自取。”

“害得你為保護我，而同我一併跌水中……非常地對不起。”

後傳來水紋輕輕波的聲音……縱使沒有向後看，青登也能約地覺到佐那子正在對他躬行禮。

“沒、沒事……”

尚未從心中的罪惡，以及腦海裡那段仍在播放的影像中“擺”出來的青登，結結道。

從佐那子這時的語氣中聽來……就總而言，算是功讓佐那子恢復冷靜了……只不過達這一目的的手段稍微奇怪了一些。

青登：“……”

佐那子：“……”

沉默得令人覺得渾不舒坦的氛圍，再次包裹住二人。

“那個……我們先上岸吧。”

不論怎麼說，先別再在水裡泡著了，趕從河裡爬出來總沒錯。

說罷，青登率先提起袴的兩隻管，邁著沉重的腳步，向他們來時的那個河岸大步走去。

上的服吸滿了水分，青登覺自己的重變沉了起碼2倍。

在順利爬上河岸後，青登聽到後傳來了佐那子也功登岸的足音。

好在現在正值暑氣人的夏季，哪怕了落湯也不會覺得冷，但讓服一直這麼溼著也不是辦法，總不能拖著溼的服回家吧？

他倒是無所謂，但還是黃花大閨的佐那子是絕不能渾溼噠噠地回家的。

穿著能出的全溼，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拋頭面……哪怕是住在吉原羅生門河岸的最低賤的遊，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佐那子小姐，我們收集一些樹枝、乾柴來烤服吧。”

河岸旁就是集的木林，本不用愁找不到烤火的材料。

“你會升火嗎？”佐那子問。

“我曾學習過如何在野外生活。”

在前世念中學時，青登曾癡迷過一段時間的荒野求生，靠著自學的方式，習得了“如何升火”、“如何找水源”等十分基礎的野外生存技巧。

“佐那子小姐，我去東邊找乾柴。”

青登指了指東方，接著指頭一轉，指向西方。

“伱就去西邊找乾柴吧。”

分開來尋找乾柴，一來效率高，二來可以避免再尷尬地看到彼此的。

“好……”佐那子輕聲應和。

“那就待會再見咯。”

留下這句話後，青登徑直地一頭扎向河岸東側的林地。

“……”佐那子並未立即。

沉默著，佇立在原地。

從爬上河岸起，青登就時刻留意著自己的視線，避免自己再度看到佐那子的子……故而，他無緣瞧見這樣的一副奇景：佐那子雖然一直以慣用的那種冷淡語調和青登對話，但飛上雙頰的那抹櫻霞，自出現後就沒有消散過。

一邊用強裝出來的“我才不在意方才所發生的事”的淡定模樣和青登對話，一邊全程不敢看青登一眼地低垂視線，滿面紅用雙臂摟住上那剛剛被青登看過的部位，盡顯兒態……

在青登離去的此刻，終於不用再“演戲”的，“哈”的一聲，發出鬆了口氣的長嘆。

……

……

呼嗚！呼嗚！呼嗚！

噼啪……！噼啪……！噼啪……！

升騰而起的火舌舐木柴，木柴的裂聲不絕於耳。

靠著“鑽木取火”的經典升火方式，青登順利地點起了一團篝火。

青登用他的袖帶，在2棵離得很近的大樹枝椏上拉出一條晾繩，他與佐那子的服全掛在了這晾繩上，服的下方就是正熊熊燃燒的火堆。

這些高高掛起的服，正好了一道遮蔽效果良好的“簾子”。

青登和佐那子以背對背的姿勢，分別坐於這道“簾子”的兩側，靜待服烘乾。

二人當然不可能將服全數。

青登留了條他直到現在都沒有穿慣，但又不能不穿的兜布。

佐那子留了襦袢和腰卷。

時不時的，青登會稍稍側轉子，檢視服都烘得怎麼樣了，並留意著火苗不要燒到服。

側轉子……如此姿勢，餘不可避免地掃到映在“簾子”上的線條曼妙的影子。

佐那子取下束頭髮的藍緞帶，三千青披散而下，背向青登而坐。

正好坐在被“簾子”住形的地方，所以從青登的視野看過去，並不能看見的子，只能看見投映在“簾子”上的影子。

不過，縱使只能瞧見影子……這抹有著人線條的影子，也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只要把眼睛探到晾起的溼的隙間，就能看到要比眼前的河岸風要彩、耀眼得多的迤邐景……此等想法剛從青登的腦海裡浮現，便被青登以狠拍自己臉頰的方式給強下去了。

沒來由的，青登忽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