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版的沖田總司【更1

在腦海中響起“叮”的聲音後，青登立即下意識地屏氣凝神，認真聽取系統音的容。

待系統介紹完青登又複製到了何樣的天賦之時，青登忍不住暗聲好。

——強……不錯的天賦……！

力和力的恢復速度快……又是一個能讓無數人眼饞的頂級天賦。

為自己又得一強力天賦而暗自竊喜的青登，這時暗自慨道：

——試衛館的學徒們的素質差距，果然很大呢……

早在拜試衛館門下還沒多長時間的時候，青登就發現了試衛館有著一個很明顯的缺陷——學徒之間的素質差距過大。

站在試衛館金字塔尖的人……也就是近藤、沖田、土方、井上他們4個，綜合素質都很高。

不僅實力都很強，而且個個懷極頂級的天賦。

孤膽、劍之逸才、鬼之心、強……他們4人的天賦，一個賽一個地牛。

但他們4人之下的其餘學徒，即在試衛館中位於中下層級的學徒們，他們的綜合素質就基本一言難盡了……

不講實力如何如何，僅談天賦好了。

滿打滿算，青登門試衛館也有近8個月的時間了。

全試衛館上下那麼多號人，都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青登迄今為止仍舊僅從周助、近藤、沖田、土方、井上他們5人的上功複製到天賦。

就不談“鬼之心”、“孤膽”這樣的神級天賦了，青登也不奢這些牛至極的天賦能夠批發出現。

“劍增幅為常人平均水平的x倍”這種相較而言要更大眾一些的天賦，一個也沒從試衛館的其餘學徒們的上發現。

試衛館學徒們的綜合素質……可見一斑。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現象，箇中緣由也不難想——生源質量不理想而已。

雖說試衛館現在的名聲要比以前好上不，但劍館這種東西，就跟品牌一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起來的。

像玄武館、練兵館、士學館這三大劍館，都是靠著實力和大量的時間才一點點地打出名聲，做大做強。

相比起試衛館這種不久前還被蔑稱為“芋頭道場”的剛崛起沒多久的劍館，那些綜合素質高的人、擁有著“神”等名號的天之驕子們，自然是更願意去那些名已久的大劍館進修。

“到此為止！”

在青登將井上一劍擊倒在地後，為裁判的周助立即快步走到二人的中間，將右手朝站於他右側的青登一展，示意是青登獲得了此場切磋的勝利。

“承讓。”青登將手中竹劍別回到左腰間，禮儀地向井上躬行了一禮。

倒地的井上以一個利落的鯉魚打滾，“軲碌”地一下重新站起，衝青登還了一禮之後，一邊著頭上的面罩，一邊發出“哈哈哈”的坦率笑聲。

“橘君，漂亮的一擊！”

井上面罩下的老臉淌滿汗水……這並非是疲勞的汗水。

穿戴過這種防護面罩的人都知道在穿上這種面罩後會有多悶、多難，哪怕是就這麼呆站著、一點劇烈運也不做，也會被悶得滿頭汗。

在夏天穿這種面罩……基本就是折磨。

莫說井上，青登的臉上也同樣淌滿了被面罩給悶出來的黏汗。

“真是厲害啊，我完全被你制住了，我用盡了一切我所能想到的攻擊手段，結果無一湊效。”

“我好久沒輸得那麼心服口服了。”

對青登毫不吝惜溢之詞的井上，臉上沒有任何敗給青登這樣的晚輩的不甘、懊惱等負面緒。

他黝黑的老臉上，只有大大的笑容。

十分真誠的笑容。

好像敗給青登這樣的晚輩，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似的。

青登和井上適才的切磋，統計耗時3分鐘多一點。

在外行人眼裡，二人看著好像打得很激烈，誰也不讓誰的。

但對行人來說……比如對適才一直站在道場邊沿觀戰的沖田等人而言，青登和井上的這場切磋並沒有那麼地激烈。

因為青登全程制住了井上。

二人的確打得很激烈，打得竹劍“啪啪啪”作響，但仔細探究的話，能發現青登一直牢牢把控著戰鬥的節奏和主權。

遑論井上如何攻擊，他的竹劍都沒法到青登的軀。

既然怎麼砍都砍不中青登……那麼落敗只不過是必然的事。

據青登本人的估計，井上的實力相較神野要稍遜一籌。

2個月前的那一夜，他拖著疲憊不堪並且傷痕累累的都能強殺神野。

2個月後的現如今，在因經歷了和討夷組的決戰而再次積攢下大量的實戰經驗，實力因此而得到進一步的飛躍，並獲得新的強力天賦“熊之腰”的況下，縱使因休養了2個月而變得遲鈍，也依舊沒有會輸給井上的道理。

“源。”周助緩步走向井上，“步法相較以往，確實是湛了不。不錯不錯。”

簡單地誇讚了井上幾句之後，周助將視線轉到青登的上。

“橘君，怎麼總覺你悠哉遊哉地過了2個來月的休養生活……力量不減反增了？”

青登肢力量的變化，自是逃不過周助這樣的老江湖的發言。

因為我的腰力變強了啊——這樣的大實話，青登當然不可能說得出口。

青登只能以“可能是因為我最近伙食不錯，養了不力氣吧”這樣的理由來對周助進行搪塞。

好在周助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青登多做糾纏。

面對青登的搪塞，周助只說了句“哦哦……這樣啊”便沒有再繼續往下深究青登的力量為何突然變強了。

與井上的這場切磋，以相當圓滿的結局告終。

井上向周助展示了他的新步法並獲知了青登的實力。

青登收穫最，不僅知道了為試衛館頂尖戰力之一的井上的實力，還得了一個新的強力天賦。

沒啥理由再待在道場的眾人，回到廳房。

廳房再次響起熱烈的扳話聲。

……

……

翌日——

萬延元年（1860年），8月4日——

“咦？源叔，您回來了啊？”

“是啊，好久不見了呀。回老家幫老友開墾荒地，折騰了足足8個月，總算是回來了。”

“源叔，那麼久不見，您好像變黑了一點。”

“哈哈哈哈，你如果像我一樣去懇幾個月的荒地，伱也能像我一樣黑。”

“源叔！你可算是回來了啊！你不在，覺試衛館都變得不完整了。”

“哈哈哈哈，那我之後可得點出遠門才行了呀！”

……

為人和藹，一點架子也沒有的井上，在試衛館有著極高的人氣。

在見著井上歸來後，所有認得試衛館的老人們無不喜出外，將井上裡三圈外三圈地圍攏起來，熱地和井上攀談著種種。

試衛館今日的氛圍，因井上這個“人氣巨星”的歸來而變得分外和諧。

只可惜青登沒有機會來品味這番和諧了。

因為今天，是青登去給艾上課的日子。

江戶，居留地，艾的家——

“艾，你的重心歪了。左腳掌再放低一點。”

青登對艾發出毫不客氣的嚴厲指示。

“好！”

艾依照著青登的指導，將自己那正赤著的白左腳掌的高度稍稍放低。

此時的艾，並沒有著常穿的白洋，而是穿著一套上白下藍的相當嶄新的式劍道服。

一頭靚麗的淡金長髮，沒有如往日那般編三辮順著右肩垂到前，而是十分整齊地盤在頭頂。

如此穿著，如此髮型，再配上現在正被抓於手中、端於前的竹劍，令艾相較以往多了不的英氣。

表嚴肅的青登，認真地將艾從頭打量到腳，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好，把我剛才教你的那套作再做一次吧。”

“是！”

“……嗯，不錯。作要比剛才好上不了。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嗯！”

艾放下手中的竹劍，邁小腳，快步奔到旁邊的長桌旁，拿過擱於長桌上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地牛飲起來。

待將杯中之水一口氣飲盡後，艾拿過放在水杯旁的一條白巾，輕輕試著臉上的汗珠。

看著正汗的艾，正站於一旁的青登心中暗道：

——這孩子的天賦……真的很不錯呢。

在從仁醫堂順利出院的3天之後，青登就依照著當初對艾許下的諾言，正式開始以“家庭教師”的份教授艾天然理心流。

雖然在收艾為徒之前，青登就常有在試衛館幫忙提攜、指導館的後輩們，積累了不教導的經驗。

平日裡在觀看周助、近藤是如何教人時，也從周助他們那兒學了不的施教方法與技巧。

但能否教好艾……青登依舊到有些心裡沒底。

這是青登第一次獲得“師傅”的份。

這樣的份，令青登在到躊躇滿志的同時，也到極大的力。

一想到自己現在是某個人的師傅，肩負著將弟子培育才的重責，肩負著弟子的未來……青登就有種心與都在往地下直墜的覺。

為了化解這份力，為了不辜負艾的信賴與期待，青登只能卯足了勁，傾心傾力地悉心培育艾。

這2個月來，因為需要養傷所以時間特多的緣故，青登基本上每隔2天就會來一趟艾的家，為此前從來沒有接過日本劍的艾提供從零開始的教導。

早在收艾為徒之前……即從艾的上覆制到“盈脯”的天賦時，青登就有發現艾頗有劍上的天賦。

經過這段日子裡對艾接和教導後，青登發現：艾的劍天賦比他原先所預想的還要高上不！

不論是多麼難的劍作，青登往往只需說上或演示上個1到3遍，艾就能理解舉一反三地將這些作進行略地模仿。

雖然純論天賦等級的話，艾和沖田、千葉榮次郎這樣的超級天才完全不能比，但和普通人相比的話，艾也算是一個小天才了。

儘管艾對日本劍一竅不通，但以前有很深地學習過刺劍，所以在步法、架勢上有著一定的基礎。

優異的天賦，以前學習刺劍時所打下的基礎，再加上平日裡一直練習得很刻苦……以上種種，使得艾的進步速度可謂神速。

短短2個月的時間，就已從一個對日本劍毫無瞭解的人，變為了現在揮起竹劍來已頗有氣勢的小劍士。

艾的天賦和努力，給青登帶來了另類的力——絕對要將這好苗子給教好！

——時間差不多了……

青登瞥了眼不遠的掛鐘。

覺已經讓艾休息得差不多了的青登，輕輕地清了清嗓子。

“艾……”

“師傅！”

青登正讓艾重新開始練習，但艾卻搶在他前面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頭。

雖說按照關係論，青登確實是艾的師傅，但並不怎麼看重“稱謂”這種東西的青登，有跟艾明確說過“無需那麼恭敬地喊他為‘師傅’，可以像往常那樣直接喊他為‘橘先生’。”

然而，艾執意要求對青登執師禮，以“師傅”相稱。

“怎麼了？為何忽然一臉嚴肅的？是有啥大事想和我說嗎？”

青登疑地看著突然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一副似乎想說什麼重要事的模樣的艾。

“不，並沒有什麼大事……”艾抿了抿，以小心翼翼的口吻輕聲問道，“我就只是想要問一下……江戶今年的焰火大會的舉辦時間，是不是已經確定下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