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發出激聲的沖田,加快腳步,蹦蹦跳跳地跑向大門。
適才的那道中年男聲對青登而言,甚是陌生。青登沒聽過這個聲音。
但青登敏銳地注意到了這男聲的主人用很親暱的口吻喊沖田為“總司”。
結合著沖田此時所出的這番反應……青登想到了某個人。
某個他在住進試衛館的第一天就聽說過他的名字,但一直未能有緣見其一面的人。
咣啷……在青登正思索間,沖田已快速地將大門的門閂拉開。
隨著二人高的寬厚大門被沖田一點點地緩緩推開,青登連忙順著被推開的門,朝門外看去。
只見門外站著一位腰佩雙刀,後揹著個大包裹,風塵僕僕的中年人。
這名中年人看上去有四十歲上下;他那略有些黝黑的臉表明這張臉跟結緣已久,五普普通通,十分典型的那種“扔到人群裡就找不著了”的臉。
個子不算特別高,高滿打滿算,也就剛過1米6。材不壯不瘦。
不知是不是長相的問題,青登只覺此人的上一直逸散著一種敦厚的氣質。
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一種氣質……令這名中年人相比起武士,更像是一名普通的老農民。
此人全上下,唯一一比較起眼、比較能引起青登注意的地方……是他的眼睛。
這名中年人的眼睛很亮,彷彿有寄宿於他的眼眸。
這對明亮的眼睛,令這名中年人看上去容煥發的,相當地有神。
青登本想再進一步地仔細打量這名中年人的外貌。
但這個時候,旁沖田的興喊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源叔!”
只見臉上的興、激之濃郁得無以復加的沖田,像兔子一樣蹦蹦噠噠地朝這名中年人蹦去。
一邊蹦著,裡一邊激地繼續喊道:
“源叔!你終於回來了啊!”
“總司。”被沖田喚為“源叔”的這位中年人換上長輩般的和藹笑容,抬起右手輕輕地著沖田的腦袋,“好久不見了呀。”
……
……
試衛館,廳房——
“源,你可算是回來了啊!”周助哈哈哈大笑,“掰指一算,你都離開試衛館大半年了啊!”
“老師傅,抱歉,讓您費心了。”井上源三郎一面朝前的周助躬行禮,一面抱以帶著歉意的笑,“我也沒有想到我此次竟然會離開試衛館那麼長的時間……”
“老家的朋友拜託我協助他開墾荒地。”
“畢竟老朋友一場,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
“我那老朋友想要開墾的那片荒地,比我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得多啊!”
“我只答應幫他撿走那片荒地裡的各種碎石並給那片荒地鬆土。”
“原以為這樣的工作,只需3個月就能做好。”
“沒想到頭來足足忙活了8個月……唉,再也不想幫人墾荒了啊。”
“嚯嚯嚯……”周助抬手著溜溜的下,“墾荒是這樣的,不辛苦個2、3年,沒可能將一片什麼也沒有的荒地給開墾能種東西的良田。”
此時此刻,廳房,包括近藤、沖田、阿筆在的試衛館目前的所有員皆齊聚一堂。
青登、齋藤、永倉、原田、九兵衛……目前正寄食於試衛館、此刻正端坐在周助後的這些試衛館的新住客們,現在無不用著疑、好奇的目掃視對面的井上源三郎。
青登心裡暗道:
——這位就是井上源三郎嗎……
這名突然深夜駕臨試衛館,被沖田親暱地喊為“源叔”的中年人,正是青登仰其大名已久,但一直未見過其人的井上源三郎。
井上源三郎——他們試衛館的門人兼資歷極老的老人。
今年已經31歲的他,在弘化四年(1847年)拜試衛館門下修習天然理心流。
論輩分,連近藤勇都得恭敬地喊他一聲“師兄”。
那些和井上源三郎同輩分或高輩分的人,都已因半途而廢或順利學武藝而走的走,散的散。
唯有井上源三郎仍一直留在試衛館。
故而,在試衛館目前在籍的所有學徒裡,數井上源三郎的輩分最大!
井上源三郎之所以一直留在試衛館,並非是因為他天資愚鈍,遲遲沒能出師而一直在試衛館“留級”。
他一直留在試衛館的原因,相當地簡單——他對試衛館的太深了,不問回報地自發地留了下來,協助近藤一家經營試衛館。
井上源三郎在試衛館一待就是十數年……將自己的大好青春全數奉獻給了試衛館。
不求名聲,也不求什麼回報。
默默地提攜試衛館裡的後輩們,默默地為試衛館做盡一切自己能做的事。
只為了能讓試衛館變得更好。
念於井上源三郎一直以來的付出與貢獻,近藤一家回報以極高的敬重。
在好久之前,沖田都還沒住進試衛館時,周助便邀請那個時候租住於一間破屋裡的井上源三郎,到他們試衛館裡來住,與他們一起在同一屋簷下同吃同住。
為了能更好地協助近藤等人管理這座試衛館,井上源三郎欣然應下了周助的此番邀請。
因此,井上源三郎算得上是試衛館最早的食客。
能被周助他們直接邀請到試衛館裡居住……這說明近藤一家確實是完全不把井上源三郎當外人來看待。
在搬進試衛館的第1天,沖田就有跟青登說過:井上源三郎因老家出了些事,所以回了趟老家,要過上一段時間才能回江戶。
這也就是青登等人為什麼直到現在才第一次見到井上源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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