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一對健康的夫妻,恩了兩年之久;
而安多曳單方面從來就沒有避過孕……那為什麼一直懷不上,原因就顯而易見了!
只是……只是安多曳怎麼也不愿意去相信:是顧沉諳給投喂了長效的避一孕藥!
寧可去相信,自己懷不上孩子,只是自己的出了問題,是自己不孕不育導致的結果。
見安多曳久久的沒回信息,那個神人隨之又發來一條:
【安多曳,這樣自欺欺人的婚姻再繼續下去,無非是你單方面的自取其辱。】
安多曳苦的笑了笑:不得不承認,這家伙是真執著。
是一天也見不得好過啊!
靜滯了幾秒后,安多曳還是賭氣的回了一句:【我非不離婚……氣死你!】
【那我們的高端局繼續。直到你離婚為止。】
又是高端局?
那家伙該不會真要讓死了三年的唐可從棺材里爬出來吧?
強烈的不安讓安多曳覺到了陣陣的寒意:約約間,似乎覺察到了一不愿去面對的危機。
讓死去三年的唐可從棺材里爬出來,那肯定不現實;
但如果……如果唐可沒死呢?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如果唐可沒死,那為什麼不回來找顧沉諳呢?
安多曳抱住自己,在不安的危機中瑟瑟發抖了起來。
直到管家上樓來用早餐,安多曳才緩過了這陣沉沉的焦慮。
可剛剛下樓,安多曳就看到長房大兒媳婦帶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偌大的客廳里跟顧老太太說道著什麼。
不用猜,安多曳只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長房大兒媳婦的機。
顧老太太請的調理醫生沒來,長房大兒媳婦的鑒孕醫生到是快了一步。
“多曳,你可起來了。”
長房大兒媳婦笑得不懷好意,“怎麼不多睡會兒啊?記得我懷小宇的時候,那一個貪睡得厲害。我可是過來人,這其中的辛苦啊,只有我們過來人才知道。”
說得好像全天下就只有懷過孩子,生過孩子似的。
安多曳本懶得搭理,直接無視長房大兒媳婦的存在,跟顧老太太打了聲招呼。
“早安。”
然后就座到餐桌上,旁若無人的喝起了雪蛤羹。
“多曳,你這懷的是頭胎,做為嫂子的實在是放心不下,便了個醫生過來好好給你檢查一下。你懷的可是顧家的子嗣,千萬出不得什麼差池。”
聽著像是在關心安多曳,其實只是想驗一下安多曳是不是真懷孕了。
因為和長房大太太都一致認為:安多曳是裝懷孕的。
而且安多曳還從老太太那里騙到了象征顧家當家主母份的傳承手鐲,們豈能善罷甘休!
“大嫂,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真懷孕?別搞這些虛頭腦的東西!”
安多曳直接將那只傳承手鐲遞來給長房大兒媳婦,“想要這手鐲你就直說,我給你就是了!”
看著安多曳朝自己遞來的傳家手鐲,長房大兒媳婦的手過來,又回去,然后又過來……但最終還是沒底氣接下那只象征顧家當家主母的傳承手鐲!
“怎麼,不想要?還是不敢要?”
安多曳淡淡一笑,“說真的,我也覺得偏心我呢!你看看,你都給顧家生了一個蛋……不,生了一個大曾孫,貢獻這麼大,這傳承手鐲應該非你莫屬才對。”
長房大兒媳婦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知道安多曳在挖苦,可愣是找不到回懟的說辭。
因為安多曳把顧老太太一并拉下了水,長房大兒媳婦想懟都無可奈何。
總不能明著說顧老太太不公平吧?
隨后,安多曳將手鐲雙手奉還給顧老太太,“,您的厚,孫媳婦實在擔當不起。這傳承手鐲,您還是收回去吧。”
“我看你是心虛吧?我就知道你是裝懷孕欺騙的。”
長房大兒媳婦實在是按捺不住了,轉朝椅上的顧老太太直接說道:“,我敢對天發誓:安多曳一定是裝懷孕的。婦產科醫生我已經帶來了,一驗便知!”
“放肆!”
顧老太太怒斥一聲,“這個家什麼時候到你做主了?我還沒死呢,什麼時候得到你在這個家里指手畫腳?”
“……我……我也是為顧家著想。”
見顧老太太怒,長房大兒媳婦立刻噗通一聲跪在了老太太的椅前。
“多曳連在我這里安胎,你們一個個都不放過?究竟存的什麼心呢!”
顧老太太越說越生氣,“平日里,你們怎麼在多曳面前嚼舌,把一個已經死了三年的人拿出來堵的心、惡心,我還沒有來得及追究;現在竟然敢跑到祖宅對我指手畫腳來了?”
“,我沒有……我怎麼敢冒犯您呢。”
長房大兒媳婦急切的想解釋,“是安多曳假裝懷孕欺騙了您……醫生我都已經帶來了,您一驗便知有沒有撒謊了!”
安多曳淡定的喝著的雪蛤羹,一副:想驗就驗吧,都省得浪費口舌跟老太太解釋了。.33qxs.m
“什麼庸醫?老楚,給我轟出去!”
卻沒想顧老太太直接下了逐客令。
然后又朝著安多曳和風細雨的說道:“多曳,別害怕。有在,沒人敢對你!”
安多曳:“……”
安多曳手里的勺子差點兒掉了:這老太太如此偏寵著自己……怎麼老覺得滲得慌啊?
平日里老太太明得跟什麼似的,怎麼這回看走眼了?
“…………我敢對天發誓,安多曳真的是裝懷孕的……您怎麼就不相信呢!”
讓安多曳更為驚嘆的是:老楚真帶著兩個保安,把長房大兒媳婦和帶來的醫生給轟出去了。
安多曳碗里的雪蛤羹瞬間就不香了!
等一會兒自己跟老太太坦白時,會不會也讓人把自己給丟出去?
丟就丟吧!自己本來就該丟!
“楚管家,勞煩您先去拿些救心丸來……我有話想跟說。”
擔心顧老太太一時接不了,安多曳事先讓管家老楚把救心丸備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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