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在一起,是我深思慮,而且非常慎重的決定,我為什麼要后悔?”容彰說,看著的眼神,讓人覺得特別的真心。
許久,容彰又道:“江南,我不后悔,明知你不怎麼喜歡我,我還是提出了那樣的要求,你好不容易同意了,我傻了才后悔!”
江南看著他,與他相識這麼多年,給他的覺就是這樣,始終落拓坦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他的鑰匙裝到包里,“你去忙吧。”
容彰看著江南的眼神,很是溫,“我送你。”
沒有拒絕,上午剛剛上班沒多久的謝氏,容彰與一起進了電梯,自然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側目。
兩人同行走到寫字樓大堂的時候,就到與喬正一起前來的謝清舟。
謝清舟的視線淡淡的落在了江南的上,倒是看向容彰的時候,面帶微笑,“容總,早。”
容彰應,“謝總早。”
兩個人各自寒暄,只是笑容都不達眼底,做著無聲的鋒。
“你不用送我,我自己走。”江南對容彰道。
“我送你。”容彰說,轉之際,忽然對謝清舟道:“我兩周之后休年假,忙活訂婚的事。”
謝清舟眸冷了下來,還來不及說,容彰就虛虛摟著江南離去。
這話就像是他昨天接起他電話的回擊。
謝清舟沒有,就看著容彰送江南上了車,離開前,很是寵溺的了的發頂。
這讓謝清舟的臉特別難看,好一會兒他才進了電梯。
上了樓,謝清舟就聽著員工們在小聲私語。
“我還沒見容總看人的眼神那麼溫呢。”
“可不嘛,容總平日里對人笑看起來很好相的人,可是誰都知道,他的眼底沒有波瀾,很嚇人的,原來對自己喜歡的人,溫的能滴水啊。”
“是啊,容總跟江總好般配啊……三年前,容總跟江總就上過一次新聞了,看現在這個樣子,兩個人真的是好事將近啊……”
喬正看著謝清舟的臉黑如鍋底,厲聲道:“工作都忙完了?”
進了辦公室,喬正一臉驚訝又八卦,“訂婚,真的嗎?”
……
江南回了家,說自己要訂婚了。
安寧跟張沁都驚訝無比,“你確定嗎,跟容彰?”
“是。”江南說。
安寧半天說不出話來,還以為昨天江南去了梧桐路6號,會跟謝清舟有可能重修舊好呢,誰想到竟然要跟容彰訂婚。
“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這讓安寧很不解。
江南沒有說話,只是訂了一張去南城的機票。
訂婚,這是自己的事,可以不用跟任何人解釋,可唯獨周潛,需要親自告知他。
“是啊,你訂婚,那彎彎怎麼辦?”張沁也問,“容彰能接你帶著個孩子嗎?”
張沁這個不太清楚怎麼回事的,也知道容彰跟謝清舟之間的關系很是微妙啊。
跟謝清舟有個孩子,兩個人就算是不在一起,那也一定是有糾纏的。
“對啊,我不相信一個男人,你的同時也你的孩子,除非這個人是周潛。”安寧也勸。
江南笑了笑,“怎麼了,你不相信容彰是真的喜歡我嗎?”
“他這個人藏得太深了。”安寧說,“那年在清涼山我就見過他,那時候覺得他對你有意,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沒了謝清舟,照樣有更優秀的青年會喜歡你好的,可是這麼些年來,他在你的邊,他的確是很好,也很包容你……就是太好了,沒有瑕疵的幫助你,陪伴你,太完了。”
江南只是笑了笑,“別勸了,我決定了,訂婚嘛,也要有個訂婚的樣子,你幫我網購些東西吧,我把他家布置一下。”
既然決定了,安寧跟張沁也沒說什麼了。
下午,江南飛了南城,順便去了桐鳴山的酒店理了一些公事。
謝氏的團隊,效率非常高,剛項目剛確定,就已經開始執行了。
三天后,江南回了海城。
而這幾天的謝清舟沒有再聯系。
就連彎彎給打視頻,都是用的謝夫人的手機。
而安寧幫網購的東西也到了,想去容彰家里,大概的布置一下,有點訂婚的氛圍。
布置完他家,想接彎彎再來住幾天。
江南給謝
清舟打了電話,但是他沒有接,只得給他發微信:【我想帶彎彎幾天。】
只是消息發過去后,他沒回,江南就先去了容彰家。
……
容彰在海城的房子,在海城海岸線的富人區,房子大的,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海,就是房子太空了,連個傭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
安寧幫著將東西抬進來,打量著這房子,“不愧是栩哥的同學哈,這極簡風的設計,很高級哈。”
“是,極簡風特別的濃重,就是黑的元素用的太多了,凸顯了高級,卻太冰冷了,沒有家的溫度。”江南說。
“還真是哈,他這個家可真干凈啊,一塵不染的,特別適合有潔癖的人住,容彰有潔癖嗎?”安寧問,這反倒是把江南給問住了,因為不知道。
安寧看著自己買的這一箱子的東西,“這紅紅的東西,配在這樣的家里,違和哈。”
江南沒說話,看了看他的茶幾,還有長長的島臺,空無一。
這個家,的確是太過冷清了些,“去買點鮮花,布置一下。”
安寧離開后,江南就把東西拿了出來,一些秀恩的擺件,還有一些掛畫。
江南想把畫掛起來,但是沒有工,給容彰發消息,但是他沒有回。
就去儲間找,這間大房子里,找了好半天,才發現他的儲間,竟然在三樓。
江南推門進來,雖然是儲間,還在角落里,但是里面也整整齊齊的。
剛進來,容彰就回過電話來。
“那些爬上爬下的事,等我回去幫你。”聽筒里,容彰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
“也行,我給你大概比劃的位置,看你喜不喜歡。”江南說,準備離開時,一個箱子從架子上掉落了下來,嚇了一跳。
容彰在電話里也問:“怎麼了?”
“就……一個箱子掉下來了。”
容彰坐在辦公桌前,臉上面無表,“江南,你是在三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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