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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妹妹的人生 》 養女妹妹(完)二合一

紀淑荷一開始想要和羅子灃和好。要宅子也是為此,本想著看在宅子的份上他可能會回頭。沒想到他一心奔著沈家去,一丁點回頭的意思都沒。

傷心之下,紀淑荷就乾脆直接把宅子和銀子拿了。為了讓母子倆知道心意已決,把母子倆上搜羅了個乾淨。但沒想到,宅子會被養妹毫不客氣收走,得罪了一圈的人卻什麼卻都沒能撈著。

更沒想到羅母會搶的信,而不過隨手丟出一子,本意是想阻攔一下母子倆的腳步,就絆倒了羅母。

誰知道不過那麼一摔,羅母就沒了命。

天地良心,紀淑荷敢對天發誓,真的不是故意。

就算對羅子灃失無比,看著孩子的份上,也不會和他弄生死仇人。

可是,羅子灃呢?

他故意找人縱火,怕火著不起來,竟然還放了桐油。這是實實在在想要他們的命。並且,孩子也在裡面!

紀淑荷實在不想承認自己真心慕的男人居然這樣絕

不知何時,紀父已經出現在公堂外。並且送上了一張狀紙。

狀告全氏和人茍且,暗中挪取紀府家財送給外面的野男人。甚至還謀殺親夫。又狀告兒紀淑荷與母親同謀想要害死父親。

紀父請求有二。

一是請大人嚴懲壞人,給他討個公道。二是想要與母倆斷絕關係。

知府大人慎重接了狀紙。

其實呢,有羅子灃的供詞,加上紀父隨狀紙附上的全氏畫押過的紙。全氏母為謀奪家財殺害紀父的事人證證俱在,已然罪證確鑿。

唯一的問題就是,羅子灃和李招序在這其中參與了多。現如今律法嚴明,哪怕只是知沒有手,但只要能得到好,就算同謀!

李招序一家三口和羅子灃,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會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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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淑荷看到紀父送上的母親曾經畫押過的那張紙,幾乎睚眥裂,恨聲道:「我娘已經死了,你還要跟計較。你怎麼這麼絕?」

這話蘇允嫣聽了就不高興了,立即道:「那你們母對爹下手的時候,難道不絕?」

紀淑荷不看,只顧著哭,蘇允嫣冷笑道:「你不絕,為何你逃出來了你娘卻了這麼重的傷?我可是聽說,你娘是鄰居救的。鄰居都趕來了,你在哪兒?」

紀淑荷一怔,下意識看向李招序:「我被嚇著了,不能。你為何不救我娘?」

李招序避開的眼神:「我也嚇著了。」

他是秀才,不能讓上有疾。當時大火熊熊,他要是衝進去,萬一被火燒了留下個疤,這輩子就完了。

這樣的解釋,紀淑荷自然是不信的,撲過去在他上又抓又撓:「你這個殺人兇手。本來我娘可以不用死的,你薄寡義……你混賬……你個畜生……」

衙差都快上前把拖開。

知府大人一拍驚堂木,肅然道:「安靜!」

他拿著一大疊供詞從頭翻到尾,沉了下,道:「秀才羅子灃枉顧幾百條人命,指使人縱火,害得李全氏慘死,又燒毀了劉通的屋子,人證證俱在,罪證確鑿。羅子灃為朝廷記錄在冊秀才,需從重發落。其罪行實在惡劣,判:奪去其秀才功名,立即斬!胡六指為從犯,毫無人,親手放火,念在其主供出幕後主使,判監五十年。」

對於胡六指,知府大人應該是看在他利索地供出幕後主使的面上從輕發落了的。如果不是他的供詞,很難定下羅子灃的罪名。

知府大人又拿起另外一疊,看過之後,道:「李全氏暗中與人茍且,又為了錢財謀殺親夫,罪名深重,但其已死,人死罪消。其紀淑荷漠視母親殺養父,又間接害婆母張氏亡,毫無人倫孝道,與其母同罪,判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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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李招序取紀府錢財,和全氏茍且,漠視其謀殺親夫,與全氏同罪,因其秀才功名,需從重罰,判立即問斬。」

宣讀結果時,公堂外一片安靜。末了,知府大人才拿起最後一張:「苦主紀登要求與全氏母斷絕關係,準!」

最後,紀父又直言李招序和羅子灃名下宅子和宅子中錢都是紀府所出,想要追回。

知府大人也準了。

之前蘇允嫣收回兩個宅子,不用問也知道他們二人不願意把房契還來。所以,只是拿著把柄收回宅子不讓他們住。有了知府大人的準許,那兩個宅子和其中的錢財產才真真正正收了回來。

李招序不知何時早已跌坐在地,面難看無比。其實他後悔了,後悔不應該為了銀子和全氏暗中往來。之前全氏對紀父手的事他知道,但他卻沒想過阻止,實在是紀府偌大的家業太饞人了。

再有,他那時候也心存僥倖,覺得此事會。就算不,憑著全氏對他的意,很可能不會供出他。

所以,與不他都無事,當然要搏一搏。

可是,誰能想到全氏跟他會鬧這樣呢?

曾經他們傾心相許,卻不能相守,無時無刻不在期待重逢。在一起的時間短暫,都捨不得吵架。可是現在呢?

猶記得昨晚上全氏被留在火場中時,先是哀求他救他,見他不肯,便大聲咒罵,接著一聲慘,就聽到尖利大:李招序,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與你相許……若有來生,願再不與你相見!

李招序戴上了枷鎖被拖走,從頭到尾就沒掙扎過。書讀得多了,知道得就多。

譬如……這罪證確鑿被判刑之後,等著安排就是了。

羅子灃也倒在地上,衙差過來幫他戴枷,察覺到肩上突如其來的重,他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落到了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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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他和李招序想法差不多,雖然家中的銀子暫時夠花,但紀府家財實在讓人羨慕。再有,那時候眾人眼中,紀淑荷才是紀府唯一的子嗣,接手父親留下的家財應當應分。憑什麼要把偌大家財拱手讓人?

至於紀父的病……羅子灃不知道裡面,但他猜到了一些,和李招序一樣,他沒想過要阻止,也是心存僥倖,事自然最好,實在不,憑著他和紀淑荷之間的,真敗了,也不會供出他。

可是現在,羅子灃抬眼看向那邊被衙差拉出門的紀淑荷,看他的眼神里滿是仇恨,再無曾經的意。羅子灃毫不懷疑,如果這時候放開肯定會撲上來咬自己。

曾經以為能恩一生的夫妻倆弄如今的地步。羅子灃也不想,他看著的眼:「其實我們倆互相辜負,你本來沒這麼恨我,不過是你沒救母親,你把你自己的歉意化了怒氣,怪到了我上而已。」

「如果重來一回,你會去救你娘嗎?」

紀淑荷啞口無言。

昨夜被燙傷的手臂還在作痛,如果重來一次……大概還是不敢衝進去。

羅子灃嗤笑:「那是你的母親,你自己都不肯去救。我願意拼了前程命為母報仇,你呢?」

「紀淑荷,你口口聲聲我,但你對從小關你照顧你長大的母親都這樣狠心,我怎麼敢相信你的?其實,你比我更絕!」

紀淑荷面慘白被人拖走。

走出府衙時,蘇允嫣渾輕鬆。

其實,當初趕母二人離開時,父倆就有足夠的證據讓們倆獄。之所以沒手,是想讓們看清這兩個男人的「真心」,然後互相拽著對方赴死,還是心甘願那種。

如果那時直接送母獄,這倆秀才很可能會罪,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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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仍舊秀才,以後照常科舉。這樣狠心絕的人做了百姓父母,蘇允嫣心裡會歉疚的。

現在這樣,好。

*

二人回到府中,門房立刻迎了上來,行禮道:「姑娘,沈夫人給你送了禮,說是謝禮。沈姑娘也送了一份。」

蘇允嫣揚眉,接過門房口中沈姑娘的那個匣子打開,裡面是一套純金首飾,從髮飾到耳環手鐲戒指都有,還是最近才時興的樣式,價值不菲。看來是真心激。

沈夫人的那份就更貴重了。

門房又道:「沈夫人還送了帖子,約您明天喝茶。想要當面致謝。」

翌日,蘇允嫣欣然赴約。

沈夫人坐在歡喜樓的三樓上,看到進門,立刻起握住的手:「紀姑娘,這一回多虧了你。」

稍微晚個幾日,沈姑娘的未婚夫可就是階下囚了。再有,羅子灃犯下的罪名實在太大,若是還沒退親,自己兒的名聲……沈夫人簡直不敢多想。

蘇允嫣微微笑著:「我猜到你們可能會嫌我多事。但我這個人做事,不求你們激,只求問心無愧。也是沈夫人真心疼兒,才會將我的話聽進去一二。」

如果沈夫人只當是別有用心的人,這親大概也是退不了的。

沈夫人滿臉激:「兒想來親自跟你道歉,如今不方便出門,反正來日方長,你這個朋友,定了。」

朋友這種事得看緣分,合則來,不合則散。

蘇允嫣笑了笑,並不接話。抬眼看到底下大門胡謹進來。

掌柜的已經迎上去,說了幾句后,將他帶上了三樓。

現如今胡謹來喝茶,坐的都不是客間,而是蘇允嫣算賬的書房。

沈夫人順著視線看過去,笑道:「胡東家是城中有的俊傑,又潔自好。恭喜紀姑娘。」

蘇允嫣糾正:「他如今不是東家了。」

沈夫人恍然:「那就更要恭喜紀姑娘了。不是誰都可以為一個姑娘放下家業的。」至兒子就做不到。

對於姑娘來說,遇上這樣的男子是好事。但對於男方的長輩來說,辛苦教養的兒子為了個姑娘丟下家業,怕是要氣死。

當然了,胡家形不同,不能相提並論。

沈夫人很快起告辭。

蘇允嫣笑著看出去,然後起去了書房。

胡謹端著一杯茶,角微揚:「你很高興?」

蘇允嫣掰著手指:「我找著了爹,又為我爹把別有用心的人驅走,還遇上了你,好事一件接著一件,我當然高興。」

「不如再添一件?」胡謹幫倒茶,笑著提議。

蘇允嫣疑看過去,只見他眉眼和:「咱們親吧。」

「這個嘛,得你爹跟我爹商量。」哪怕是贅,紀父那邊好像很捨不得,覺著婿就是來搶兒的。遲遲不肯答應請期。

紀父也彆扭不了多久,蘇允嫣不想忤逆他。

胡謹有些失,嘆息一聲:「你就不怕別人把我搶走麼?」

得知胡謹居然願意贅,城中同樣為富商需要招贅的羅家也了心,哪怕這邊已經定親,羅老爺還不死心,找了人上門去提,還願意付出天價聘禮。

做生意的人最是明,從不做賠本生意。羅老爺如此,大概也是看胡謹和父親一般,這聘禮送過去,胡謹肯定不會讓別人染指。直白點說,就是胡謹若是答應婚事,這東西還是在他羅家。

這點兒小心思一看就。不過呢,羅老爺願意拿出這麼多東西,也證明了他的誠意。

蘇允嫣笑著反問:「你會被搶走嗎?」

胡謹:「……」當然不會!

看著對面子臉上的篤定和揶揄,胡謹心裡的失一掃而空,不止不難,還有點舒適。

「你也應該有這份信心。」蘇允嫣笑:「哪怕別人再上門,我也不會改變心意。」

二人沒有多聊,他們如今是未婚夫妻,見面是不會有人閑話,但也不能單獨待太久。分別時,胡謹很有些依依不捨,把送到了紀府門口還不肯離開,非要看著進府門。

蘇允嫣與他道別,進門后就看到了兩架馬車,自家的馬車不會放在這裡。好奇問:「什麼人做客?」

邊上伺候的人恭恭敬敬答:「是姑,還帶著謝夫人一起。」

說起謝夫人,又是另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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