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題。
孟玖又問道:“那我後來怎麽也沒聽我爸媽說過我大伯的事呢?”
“你爸就沒長。你媽萬事不管。怎麽可能主跟你說這些?”
“那後來呢?我爺爺去世的消息告訴大伯了嗎?”
“說了,你爸給他寫信了,還是我代筆的。”
“再後來呢?大伯回信了嗎?”
靳長河拍了拍的腦袋:“小孩子家家的,怎麽那麽多問題?回信怎麽樣,不回又怎麽樣呢?那麽多年,大家都當他沒了,不照樣過日子嗎?現在知道他還活著,就行了。反正你爺爺是笑著走的。”
孟玖:“……”懂了,大概是沒回信。
孟玖也沒想到,同一個問題,做了和原世界不一樣的回答,竟然知道了一些“家族辛”。
這些事,要是翻翻世界線,應該也能知道的,但不是懶得翻嗎?再說了,什麽大姨大伯的,可能一輩子都見不著呢,管他們幹嘛?反正原主的人生中,他們一次也沒出現過。
孟玖同意去姥姥家住,靳長河老兩口都很開心。
當天晚上,靳長河回了自己家,牛淑芬留下來陪著。
倆人躺在床上聊天,牛姥姥搖著扇幫扇風,又跟說道:“你姥爺說你大姨父不聽話,自己跑去當兵了,這是冤枉人家了,你大姨父當時跪在那兒求他,想著等他同意了再走。是你大姨攛掇他跑,自己拍著脯保證幫他解決後續問題。你大姨父最聽你大姨的話,就走了,給你姥爺氣夠嗆。”
“大姨挨打了沒?”
牛淑芬也笑:“你怎麽老想著打呢?沒有!你姥爺是生氣,但是他從來不跟孩子手,舍不得打。要不然你大姨能這麽有恃無恐呢。你大姨父比你大伯運氣好點,走了幾年,就好好的活著回來了。不像你大伯,好多年音信全無。”
孟玖:“……嗯。”
牛姥姥:“你大姨父這個人也可以的,他倆不回來,確實有客觀原因,但是每年都寫信寄東西。要不然鬧荒那幾年,你姥爺哪來的東西接濟你爺爺?你剛出生的時候,你大姨擔心你媽沒有,還寄了好幾回過來,你小時候長得白白胖胖的,那些也多有點功勞。”
孟玖開玩笑道:“……那我是不是以後要孝順大姨啊?”
牛姥姥驚訝道:“你孝順幹嗎?擔心你媽沒,給寄來,那是和你媽的姐妹誼,以後等大家都到了下麵,們姐倆兒算去。你不摻和們的事兒。咱別主往自己肩膀上攬責任,你還小呢,別把自己垮了。”
孟玖:“……”姥姥思路清奇,點讚!還有,啥也沒幹呢,不垮!
第二天一早,孟玖醒來的時候,牛姥姥早就起床了。
走出屋門一看,姥爺在掃院子,姥姥在廚房做飯。家兩位老人也太勤勞了吧!
“姥爺,我來掃吧。”
“不用,我這就掃完了。你去洗臉,一會就吃飯了。”
“哦。”
看了看旁邊的臉盆架子,姥姥連洗臉水都給準備好了。這兒剛洗完臉,姥姥就把巾遞了過來,姥爺端著水盆把水灑在院子裏。
孟玖:“……”這小日子過的,都不好意思了!
早飯是玉米糝粥,柴火熬了很長時間,比細玉米麵粥好喝,有點喝小米粥的覺,但是又帶著玉米的香甜。姥姥還做了雜糧煎餅,一個蛋、水和磨得細細的雜糧麵攪麵糊,再加點切碎的青菜,攤的薄薄的,也很好吃。孟玖還單獨有一個水煮蛋。
吃了蛋白,隨手把蛋黃遞給姥爺,姥爺又直接扔到了姥姥的粥碗裏。
牛姥姥:“……”這糟心的爺倆!說了一萬遍不喜歡吃蛋黃,怎麽就不信呢?是真的不喜歡吃,每次吃都覺難以下咽。攪碎在粥裏倒是方便咽了,但是整碗粥看起來就有點惡心。
牛姥姥苦著臉把一碗蛋黃粥喝了。
吃完了飯,姥姥收拾廚房,刷鍋洗碗。姥爺幫著整理院子裏的東西,都放到雜間去。
孟玖也開始收拾東西。
在收拾爸媽房間的時候,孟玖看到了大伯寫來的信和他的全家福。
該怎麽說呢?不愧是失憶的人!一封信寫的就跟匯報工作一樣,平平淡淡,一點緒起伏都沒有。
再看看那張全家福,就知道大伯過的應該還不錯。一家人看起來都很神,兩個小點的男孩手裏還端著玩槍。他們家老大是兒,老二是兒子,老三是兒,後麵倆兒子。看著就人丁興旺的樣子,爺爺肯定能含笑九泉了!
不過有一點猜錯了,爸那封報喪的信,大伯回信了。
這封信是這樣寫的。
孟鐵柱同誌:
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我到很憾。我傷之後,將過往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至今也沒有想起來。之前靳雲同誌找到我,告知了我的份,但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無法回家,本來想著以後有時間了,再回家鄉一趟,看看父親母親,說不定就可以將忘記的一切想起來。可是,現在卻得知父母均已過世,我心裏到非常難過,一時無法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回鄉之事也不願再提起。請你多多保重,我們各自安好,就是對父母最大的寬!
落款是孟鐵軍。
孟玖:“……”好家夥!意思就是,父母都走了,反正我也全忘了,咱倆就斷了唄。
本來想著,這房子不要,留給大伯,說不定他以後想起來了會想要回家來養老呢。現在嘛,充公也不給他!
“姥爺,姥爺。”大聲喊道。
了委屈,要找家長。
“來了來了,怎麽了?”
“我決定了,這個小院就是我的,以後就算我大伯回來了,我也不給他!住也不讓他住!”
“行行行,不給他,不讓他住。”
答應完了,他才問道:“怎麽啦,你看到他寫的信了?要說起來,你也別挑理,他畢竟都不記得了,你爺爺對他來說,也就是陌生人,你指一個陌生人寫信充滿啊?那不現實。”
“不是那封,是給我爸的回信。”
“他回信了?給我瞧瞧。”
靳長河接過信看完,說道:“看來老實人也是要麵子的。當時我問你爸,孟老大給他回信了沒有?他也不說話,就搖搖頭,合著是在騙我呢。現在看到這封信,我倒是也能理解你爸爸了,這信回了還不如不回呢。”
“是吧,難怪我從來沒聽我爸提起過他。他這是怕農村的弟弟纏上他,跟他要好嗎?還是嫌棄我們是農村的窮親戚?哼!”
“行了行了,別生氣,犯不著。還是那句話,他忘了呀。你們這一家對他來說是陌生人,他對你們沒,再加上他有了自己的小家,那肯定是要顧著妻子兒的,擔心你們找他要東西,也可以理解吧。”
理解個屁!這要是孟老頭多活一段時間,他就慫恿孟老頭找過去打他一頓!當年孟老頭對這個長子寄予厚,這位可是念過書的。什麽東西,寫信給老父親,連一錢都沒寄!你哪怕寄塊點心來呢,就算沒了,禮節也得做到位吧?在外麵混了這麽些年,白混了!
“那我不管!我不高興!”
“好好好,你別管。房子的事兒,姥爺找大隊長去說,保證是你的。再說了,你家現在這房子,還是我幫著蓋的,就不給他!”
他看著氣哼哼的孟玖,又勸道:“你大伯這事,是上一輩的事兒,你就不要想,更犯不著為這事不高興。要不是我昨天跟你說,你連有這麽個人都不知道,你想想是不是這麽個理兒?”
孟玖這氣又不走心,很快就被說服了:“我才不生氣,我就是討厭他這態度。”
“對對對,他確實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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