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這一刻,陳的腦子是風的。
但是他本著一個原則,那就是這兩人之間的易和妥協,無需自己參加。
自己沒有那個資格,更沒有那個權力,人家是什麽級別的勾兌,自己那二兩醋,真的配不起這兩個餃子。
但是陳有一點是考慮的很明白的,那就是自己和洪杉杉的關係遠比自己和苗嘉年的關係要親的多,自己和洪杉杉之間的關係是可以關起門來說話的,但是和苗嘉年,他有自知之明,沒到那個程度,或許永遠都沒有那樣的機會。
而自己是陪著苗嘉年一起來的,這個時候,隻要是涉及到自己表態的問題,隻要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自己應該站在誰那邊,他心裏門清的很。
那就是站在苗嘉年這邊,這樣,這兩人之間的對話才能談下去,雖然自己的表態連個屁都不是,但是自己這二兩醋能稍微的改變一下他們之間的味道。
再說了,自己還要回國呢,洪杉杉不會再回去了。
所以,他們在這裏就算是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自己隻要是躲的快,躲在一旁不摻和,那自己回國就沒啥問題,可是要站在洪杉杉這邊,一旦苗嘉年翻臉,那自己回國還有好果子吃嗎?
洪杉杉聞言,狠狠的瞪了陳一眼,沒有搭理他。
這隻小狐貍,老子這是在為你說話呢,你和老子唱反調,昨晚不是你說的嗎,苗嘉年找你前妻合作公司是要撇開我另起一條線,你這會又幫著他說話?
不過洪杉杉不以為意,繼續說道:“苗哥,你我都是明白人,我這已經算是妥協了,你派人找他吧,我會慢慢把手裏的活給他做,你派個人和他接洽,阮家那邊,你也說一下,到現在為止,我們算是扯平了,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我不想對他趕盡殺絕,但是你替我勸勸他,別再找陳的麻煩了。”
苗嘉年聞言一愣,瞇了一下眼,說道:“老洪,我沒聽錯吧,你這態度轉的有點快啊,我要不是坐著,這老腰都要被你閃折了。”
洪杉杉搖搖頭,說道:“昨天說的都是氣話,還是那句話,我們是求財的,不是求仇的,你應該知道,阮文濤找了國人,在國找他的麻煩呢,我要是不讓步,這事怕是沒完沒了了。”
洪杉杉說著,看了一眼陳。
苗嘉年也看向陳,問道:“有這回事?”
陳本想諷刺他一句,洪杉杉遠在千裏之外都知道這事,你能不知道?
但是話到邊,還是咽了回去,這種上過癮的事還是說為好,除了過過癮,沒有任何的好,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陳笑笑說道:“我其實早就想過來看看洪先生了,你說要我陪你來,我不是立刻就答應了嘛,沒辦法,在國危機重重,還沒這裏安全呢,唉,越來越怕死了。”
苗嘉年看陳這個態度,哼了一聲,說道:“在國你咋不和我說,跑到這裏告狀來了?”
陳兩手一攤,說道:“真沒有,我知道,您和阮文濤,還有洪先生,你們都是朋友,我和您說阮文濤的小九九,您就算是信了,也打算幫我,但是阮先生未必真的就聽您的,他暗地裏的那些小作,誰知道呢,防不勝防嘛,所以,我來和洪先生說這事,意思就是和為貴嘛,對不對,洪先生剛剛也說了,大家是求財來的,又不是尋仇來的……”
陳這段話說的很是溫,聲音不高,像是一個氣的小媳婦似的。
但是這話可謂是綿裏藏針,雖然看起來是百般委屈,委曲求全,可是這話裏卻著實的對苗嘉年將了一軍,那就是您雖然能為我說話,阮文濤並不一定給你麵子,到時候他表麵答應了,可是背地裏的那些小作誰能知道他什麽時候使出來,到時候倒黴的不還是我嗎?
所以,我來找洪先生,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源,隻要是洪杉杉和阮文濤兩人之間的仇怨得以化解,我這條池魚才能免遭殃。
洪杉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瞟了一眼陳,這下算是對陳滿意了。
苗嘉年也是個人,這種話他能聽不出來嗎?
聽的出來陳這是在將自己的軍呢,無所謂,答應是一回事,辦不辦是另外一回事,至在這個時候不能丟了麵子。
“他敢?回頭我和他說說,保證你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安心回去好好幹,我們都老了,以後的很多事還要指你呢,是吧老洪。”
洪杉杉點點頭,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他老婆那裏合作公司的事,就算了?”
“是前妻。”陳不失時機的糾正道,也是在給苗嘉年考慮的時間,說實話,洪杉杉這個時候確實有點咄咄人了。
苗嘉年聞言笑著拍了一下陳的肩膀,說道:“前妻也是妻,分這麽清幹嘛,好,既然老洪發話了,我照做就是,回頭我派人和你接洽,你們好好合作,怎麽樣?”
陳看了一眼洪杉杉,也笑著點頭,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沒辦法,陳帶來的消息和分析,確實讓洪杉杉回過神來了。
生命就那麽長,但是我們每個人要做的事又太多,將每一件事都分到一定的時間,每件事分到的時間就會很短暫。
洪杉杉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可是他的作忽略了事到他生命的盡頭還沒有完,可能還得不到解決,這就是生命裏的憾。
陳及時醒了他,讓他認識到了一點,那就是要想讓事得以延續下去,最後得以解決,他這裏是要讓渡一些利益和時間的,這就是陳此次來的目的。
要想最後把他們都送去見自己,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牢牢的綁在自己的上,這樣才能把他們都帶走,如果不是陳的及時出現提醒,他或許和他們就真的分道揚鑣了,那他想做的事極有可能功虧一簣,又或者是本不會功。
因為陳不相信李兆牧,而生命即將終結的洪杉杉太相信李兆牧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