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之前已經解釋過了,可很明顯,秋子白沒聽進去。
再次認真的強調,「我和他之間的誤會都弄清楚了,如今我只想靜靜的和他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程,他沒有威脅我,都是我自己的意願。」
秋子白一直盯著夏安然,想要從的神看出點端倪破綻。
偏偏夏安然說話無比真誠,搞的很像真的一樣!
秋子白撓了撓頭,特無奈道:「七七,你怎麼就那麼輕易的相信人呢?我就覺得活閻王有問題,你可千萬不要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啊。」
夏安然好笑了一聲,「我如今一將死之人,上還有什麼值得他欺騙的?」
秋子白愣了片刻后,無比認可的點點頭,「也是哦,貌似你現在真沒多價值了呢。」
夏安然:「……」
可以說自己沒價值,可看到秋子白還重重點頭的認可,還是忍不住丟白眼。
不管怎樣都比這個渣渣有價值好不好!
秋子白看出夏安然的哀怨眼神,咳嗽了一聲,尷尬的轉移話題,「對了,我今兒剛得到一個重大消息呢,你聽不聽?」
夏安然不以為意道:「你能有什麼重大消息?」
秋子白神兮兮的靠近,「就剛剛,我從小喇叭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滕王閣易主了!」
夏安然怔住了,「滕王閣易主了?段統呢?他怎麼會輕易的讓出位置?」
秋子白一陣唏噓,「段統死了呀!」
夏安然懵圈了。
秋子白嘖嘖的搖頭,「段統之前好歹也是西城區的一個勢力頭目,沒想到說死就死了,人啊,還是不能做壞事的,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報應到頭上了呢。」
夏安然想到了幾個月前,段書和說的話。
那個時候段統是不是就已經意識到有危機,才讓段書離開瀘海市的?
然而段書卻抱著死心,想要留在瀘海市。
如今段統死了,那麼段書呢?
夏安然忍不住問:「你幫我問一下小喇叭,段統的弟弟段書是不是也出事了!」
雖然段統是黑勢力滕王閣的頭目,甚至還和毒蜂一起謀,要襲擊凌墨……但一碼歸一碼。
段書是個子單純,眼裡只有研究的人。
從出私心出發,不想段書出事!
秋子白看著夏安然那麼張,納悶了,「你和那個段書悉?」
夏安然:「以前是在一個研究院的,悉的……他人很不錯。」
秋子白輕輕搖頭,「我估計兇多吉了,據說段統的住,死傷無數……段統都死了,段統的弟弟還能活嗎?」
夏安然咬著,一時無言。
秋子白在夏安然沉默后,又低聲音,故意說:「這次滕王閣忽然出事,我覺這裡面有活閻王推波助瀾!」
夏安然立馬盯著秋子白,「和凌墨有關係?」
秋子白重重點頭,「誰都知道活閻王是一個齜牙必報的人,上次段統和毒蜂的人想要襲擊他,置他於死地……毒蜂都被活閻王打殘了,你覺得活閻王會饒過段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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