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陳今朝挨了記結結實實的耳。
“臭流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一名面容冷艷的人朝陳今朝大罵,一邊罵一邊拿出手機,“我現在就報警把你抓起來,讓你牢底坐穿!!!”
陳今朝撓了撓凌的頭發,心相當郁悶。
昨晚他在保安室喝多了點酒,然后來到大廈樓頂吹風,誰知道在他迷迷糊糊之中來了個醉醺醺的人,然后就發生了些不可描述之事。
早上醒來,陳今朝都傻眼了。
更要命的是這人是勾陳醫藥集團的總裁余夢之,整座大廈都是勾陳集團名下的財產,至于陳今朝則只是勾陳集團的一名保安。
“余總,這不能怪我……”陳今朝試圖解釋。
余夢之高一米七二,只比陳今朝矮小半個頭,現在正咬著紅死死盯著陳今朝。
陳今朝還想解釋,卻見余夢之眼眶里升起水霧,讓陳今朝更加心煩意,“余總,你別哭啊。我,我以后對你負責還不行麼?”
啪!
陳今朝又挨了一掌。
明明可以躲開,他卻沒有這麼做。
余夢之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你負責?你就是個月薪四千的保安,拿什麼負責?”
“你想報警就報警吧,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陳今朝雖然覺得自己很冤枉,比起余夢之來說他沒什麼損失,發生昨晚那種事兩人的責任一半一半。
余夢之終究是沒有報警,這事關的聲譽。
若是讓世人知道勾陳醫院集團的總裁與一個保安在樓頂茍且,這輩子可就毀了。
“你什麼名字?”余夢之干淚痕,詢問陳今朝。
“陳今朝。”
余夢之記住這個名字,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令余夢之臉微變。
思來想去之后,余夢之沒有接聽電話,而是狠狠瞪著陳今朝說道:“你給我記住,今晚的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余總,你該不會要滅口吧?”陳今朝反問。
余夢之咬,瘦弱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我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如果這件事讓其他人知道,我還有什麼面活著?”
“就算我不想殺你,也會有人殺你!”
陳今朝一怔。
這位冰山總裁竟有如此弱的一面,倒是令他于心不忍,在這種事上最傷的確實是方。
余夢之踩著高跟鞋走了幾步,然后又停下來轉看向陳今朝,陳今朝立馬走上前問道:“余總,您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你幫我買樣東西。”余夢之咬了咬紅。
“余總只管吩咐。”陳今朝應下。
余夢之猶豫再三,雙頰爬上抹緋紅,支吾了半天才說道:“幫我買一盒急避孕藥,等我找你的時候再給我,別讓其他人知道。”
其實也是突然才想到這回事,這幾日正好是危險期,如果不用藥的話可能會發生意外。
可讓自己去買,也容易被人認出來,難免會被有心人盯上從而反推出的遭遇,哪怕讓最信任的書去做這件事,余夢之也放心不下。
所以——
最合適的人選是陳今朝。
陳今朝臉頗為尷尬,撓撓頭說道:“行,這件事包在我上,保證讓余總滿意。”
余夢之冷哼了聲,轉踩著高跟鞋離去。
陳今朝沒有急著下樓,兩人一前一后出現在員工面前的話,難免會讓人聯想到什麼。
他走到圍欄旁,點了煙回想起昨晚的事,懊惱地自語道:“余總可是人見人的冰山總裁,好像很多人在追求吧,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昨晚的經過?”
他無意間瞥了眼地面,一下子被地上那抹猩紅刺痛雙眼,讓陳今朝里叼著的煙了下。
這是余夢之的第一次……
陳今朝抬手拍了幾下腦袋,“真是造孽!”
在樓頂待了個把小時,已經是上午八點有余,距離上班還有接近一個小時。
陳今朝把煙掐滅,然后又拍了拍屁上的灰塵才下樓。
八點半。
陳今朝沒顧上吃早飯,去距離勾陳大廈稍遠的藥店買藥。
醫師看見陳今朝上的保安服,然后埋怨似的說道:“你們小年輕怎麼不懂得做安全措施?一
時痛快了,生反而要遭罪,吃多急避孕藥會對子不好。
你要是心疼你朋友,再添點錢買一瓶維生素c,小伙子該不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吧?”
陳今朝臉好不尷尬,干咳了聲后在醫師的推薦下買了瓶上百塊的維生素。
把藥揣在懷中,陳今朝才回公司。
由于昨晚折騰得太過火,導致陳今朝一早上都沒打采,坐在保安室里連連打哈欠。
“真是造孽……”陳今朝時不時呢喃。
他昨晚在大廈樓頂喝酒緬懷昔日與戰友并肩作戰的歲月,誰能知道會發生后面這麼荒唐的事?
如果陳今朝早知會這樣,絕對不會在昨晚喝得酩酊大醉。
“小陳?”
保安小隊長莫坤走進保安室,對陳今朝說道:“你下午去地下車庫接班,這是上頭的意思。之前你沒在地下車庫站過崗,可能沒什麼經驗,你只要老實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就看。”
“哦,對了。”
“那幾位老總的車牌你都認得吧?到時候你可別惹到這幾位老總,不然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了你。”
陳今朝哦了聲,繼續發呆。
莫坤看著比自己兒大不了幾歲的陳今朝,沒忍心苛責。
人生不都是這樣?
得過且過。
彼時。
勾陳醫藥集團早會散去,一名青年正在門口等候著余夢之的出來。
青年名為蘇景輝,承蒙他爺爺與余家老爺子的關系,得以在勾陳醫藥集團人事部擔任二把手。這些年來,蘇景輝一直致力于追求余夢之,幾乎已經擺到明面上來。
看見余夢之出現,蘇景輝立即迎了上去。
只是余夢之的怪異表現讓蘇景輝卻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余夢之走路姿勢不太正常。
蘇景輝已經不是雛兒,一年到頭有三分之一的夜晚在風月場所度過,一眼就看出來余夢之的走路姿勢很像是……昨晚經歷過一場不可描述的激烈大戰!
平常他只想一下余夢之的手都不得,他還以為余夢之是那種潔自好的人,沒想到居然已經跟別的野男人纏纏綿綿!
蘇景輝心底怒火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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