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冒險了?”
“是有點冒險,但肖總強烈的要求這樣布局,這事太大,我做不了主,所以就找你來商量了。”許新苦笑道。
“今天送來的時候,路上有沒有什麼異常?”蕭辰沉了一下問道。
“有,一直有人在盯著我們。”許新神嚴肅的點點頭。
“這些人,還真是狗皮膏藥啊,得好好合計合計。”蕭辰陷了沉思當中。
松戶田一有多重份,而且本沒有任何可查。
即使是吳銘的安全局,也只能查出來對方是一個正經的供應商。
所以想要抓住這家伙的把柄,無疑是難的。
所以蕭辰就不得不想辦法,給他做一個局了。
只是這家伙的智商極高,也是難纏的一個人,給他做局,必須得下極大的本才行。
一連幾天,肖婷都泡在實驗室里。
的辦公室有一個休息室,最近幾天工作進度也忙,索就搬到這里來住。
然而在公司對面的一幢樓上,有一伙人已經在這里好幾天了。
這是十二樓,跟辰海集團就隔著一條馬路。
一個大胡子帶著三個小弟,窗簾的后面架上了遠鏡。
這遠鏡,恰好能照到肖婷的辦公室里。
幾人班,一直用遠鏡盯著肖婷的辦公室。
“老三,你休息一會兒,讓我來。”一個大胡子走了過來。
“大哥,我再盯一會兒,你這幾天也忙。”老三依舊盯著遠鏡。
“我了外賣,吃完再換吧。”老二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對面,對面的簾子依舊關著。
他咬咬牙:“這娘們三天沒有出公司,也是一個狠人啊。”
“上次的事,還是打草驚蛇了,所以現在小心也是正常的。”大胡子坐下來。
“但我們的任務就是一直盯著,如果出現了,我們跟那邊說就是了。”
“大哥,如果我們能直接把這娘們兒綁走,我們的傭金豈不是會更高?”老二問道。
大胡子點了一煙:“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盯梢,其他的事不能手,這是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伙人中最年輕的老四沉著一張臉。
“我聽說,抓到這個人,傭金是這個數。”老四掐來了煙,坐到了大胡子的邊,出了五手指。
大胡子的心頭狂跳:“當真?”
“當然是真的,大哥,我們兄弟幾個也混了十幾年了,說真的,有點累了。”老二湊了過來。
“如果這一次真的能分這個數,我們以后就直接不干了,這一行,風險可是極大的。”
“是啊大哥,我們現在是近水樓臺,瞅準機會,直接把那娘們兒給綁了,后半輩子,食無憂啊。”
“老二,你怎麼看?”大胡子抬起頭看向老二。
“我聽大哥的。”老二的格有點悶,他也算是這幾個人中最踏實的一個。
大胡子的神有些掙扎。這樣的做法十分冒險,但是高額的回報似乎也值得他去一試。
但如果一旦失敗,后果不是他能隨得起的。
可是想想自己帶著這一幫兄弟出來闖,一晃十五年了,沒賺過什麼大錢。
中間還進去過兩次,年紀也大了,如果這一次功,他們后半輩子可以直接躺平了。
正在猶豫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同時有聲音傳進來:“你好,你們訂的外賣。”
老二起,警惕從貓眼里面看了一眼,發現確認是外賣員無疑,便放下戒心打開了門。
然而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有人一腳踹在了門上。
砰的一聲響,門頓時碎裂而開,老二被撞飛。
余下的三兄弟一看形勢不妙,紛紛出西瓜刀,就要和沖進來的人玩命。
許新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人進來,一群人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便把這兄弟幾個給綁的結結實實的。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干什麼?”老大掙扎囂著。
蕭辰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搬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就是他們幾個嗎?”
“是的老板,他們在這里已經盯了我們三天了。”許新說:“肖總三天沒出門,他們也就在這里等了三天。”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快把老子放了。”老大的還在。
蕭辰瞥了老大一眼,移開了目。
一邊的許新會員,他走到老大的跟前,反手就是幾耳了過去。
大胡子的被的鮮直流,他雖然不服,但卻不敢耍上司了。
“這是你們的目標,對嗎?”蕭辰從大胡子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肖婷的照片,兄弟幾個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你是他們大哥?”蕭辰指了指大胡子。
“是又怎麼樣?你們想干什麼?”大胡子咬咬,還是決定站出來。
畢竟他是這幾個人的老大,既然做為老大,那在關鍵的時候是要負起老大的責任的。
“說,你們盯著我們公司的肖副總,到底有什麼目的?是誰派你們過來的?”蕭辰問。
“老子賤命一條,不值錢,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老大脖子一,打算頑強抗爭到底。
畢竟他也是在意口碑的人,這麼快就慫了,那以后誰還找他們辦事?
“你們這些人,怎麼都是這樣?”蕭辰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挨頓死打,你們都不肯開口說實話,對嗎?”
蕭辰說著,向一邊的許新招招手。
許新會意,揮手讓兩個小弟上前,拖著老大便到了一間臥室里。
臥室的隔音不好,所以這家伙的被捂上了,片刻以后,室便傳出抑的嚎以及沉悶的擊打聲。
五分鐘不到,老大便被人拖著出來了。
許新很有經驗,畢竟待會兒還要這家伙陪著演一場戲呢。
所以這貨的臉上不能有明傷,他帶著人專挑厚的地方下死手。
所以現在大胡子上青一塊紫一塊,但臉上卻沒有一點傷。
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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