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北並沒有走,而是拉開了另一側的車門,上來。
他一把就住了姜心儀的下,瞳孔微微抖,聲音低沉可怖:“姜心儀,我是不是警告過你,離薄珩遠一點?”
“你警告過我的事太多了。”姜心儀看出來程安北現在的心很差,車上又只有他們兩個人,姜心儀不會傻到和程安北,“你先冷靜。”
“我可以跟你解釋,你也知道洩的人肯定不是我——”
“是不是你又如何?”程安北指腹挲了一下姜心儀的臉頰,這張臉太明豔,怪不得能勾引到薄珩,“只要蘇珊認為是你,你就擺不了干係。”
“換句話說,不是你,也得是你。”
姜心儀冷笑:“我自問和蘇珊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把我到這個地步?!”
“因為你擋了的路。”薄珩用手指略帶懲罰地了姜心儀的,嗤笑,“看不出來?”
“上次你幫薄氏拿下了顧家的地皮,你就該想到你會有今天。”
“和薄珩走得近,也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姜心儀皺眉,心裡咯噔一下。
是。
早該想到的。
蘇珊功利重,這麼多年又坐穩了程勝澤夫人的位置,怎麼可能接得了這樣的虎口奪食。
蘇珊不敢直接和薄珩手,只能把怒火發洩在姜心儀的上!
什麼蘇甜甜,什麼洩,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正好又上程勝澤生病住院,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可以找姜心儀算賬。
如果今天程安北沒有強地帶姜心儀從程家別墅出來,這會兒估計在裡面跪著捱罵!
“你……”姜心儀皺眉,“你為什麼生氣?”
面前的男人頓了頓,程安北瞇起眼:“我生氣?”
“是啊。”姜心儀看著他,“你現在就是在生氣,我太瞭解你了,程總。”
“如果你嫌棄我不乾淨,那別和我牽扯上關係就行。”
“你又為什麼要管我跟薄珩進展到哪一步?”
姜心儀居然勾笑了,眼底沒有分毫笑意:“我不會傻到覺得你是因為在意我,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你難道非要把薄珩有的東西,都搶來,才能安心嗎?”
一句話,徹底激怒程安北!
狠又急的吻落下,姜心儀狼狽不堪。
“我要下車!”姜心儀怒不可遏,“你這個混蛋,程安北,你瘋了!你下個月就要和蘇甜甜結婚了,你——”
“結婚?”程安北角勾起一抹無冷漠的弧度,“韓一攪局,婚期暫定,既然我和甜甜結不了婚,那你也別想結。”
“別忘記,競業協議還在我手裡。”程安北的話如同惡魔低語。
姜心儀躲閃不及時,生生被程安北咬了幾口。
靠!
還很疼。
“瘋子!程安北,你給我鬆手!”姜心儀被悉的氣息環繞。
突然地,姜心儀後腦勺抵上了車窗,愣了一下,聽到車窗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心儀,你在裡面嗎?”
什麼???
姜心儀回頭。
車是單面鏡,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的況,姜心儀和程安北卻可以看到外面的況!
薄珩擔憂的臉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視線裡。
車傳出一聲帶著嘲諷的輕笑。
“他果然是對你很上心。說明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爐火純青。”
“……”姜心儀整理好自己的服,“管好你自己吧程總。”
程安北為什麼事到如今還要和自己糾纏不清?
他是純粹出於競爭,不想輸給薄珩,還是有什麼別的謀?
或則……
真的和A先生說的一樣,程安北和A先生,都很眷姜心儀的?
自己是不知道什麼滋味,但A先生說,只要過姜心儀,就彷彿會上癮……
這也太奇怪了!
姜心儀面紅耳赤,推開程安北,自己解開了車門的鎖,推門下車。
“學,學長……你怎麼來了這裡?”姜心儀慌慌張張。
等姜心儀下車以後才發現,薄珩居然不是一個人來的!
不遠一輛黑車後面還跟了幾輛車,車上下來幾個穿著黑的保鏢,都是五大三的壯漢。
他們戴好墨鏡,就站在後面守著,一旦出現任何況,就會衝上來保護薄珩。
這也是姜心儀第一次看到薄珩出門這麼大陣仗。
平時薄珩似乎都很低調,從來不大干戈。
見姜心儀下來,薄珩手拉了一把。
“還好嗎?”他漆黑的眼眸在檢查,確認沒有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心儀,我接到你的電話,覺你一定是陷危險了,不然不會問我那種問題的。”
“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就擅自調查了你的手機定位,你不會怪我吧?對不起。”
薄珩總是這樣,分明是他救了姜心儀,但他還是要主道歉,就因為怕姜心儀怪他自作主張地調查行蹤。
“我不會怪你。”姜心儀擔憂,“學長,你……”
大概是察覺出姜心儀要說什麼,薄珩抿,無奈:
“我在電話裡跟你說的,是真心話。”
什麼?
姜心儀再次石化在原地!
薄珩還在繼續:
“雖然知道你是迫於無奈才會問我這個問題,並不是真的想要我娶你,可我還是想認真地回答你。”
“我是真心想要你,真心的。”
“即使你在開玩笑,我也要說我的想法。我不想瞞著你。”
“好了學長!”姜心儀開始慌,“你不要緒激,什麼話都說,而且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在!”
到時候要是薄珩想反悔,估計都沒地方申冤去。
而車的人像是再也忍不了這樣的戲碼,程安北邁開長,下車。
視線鋒,姜心儀覺得薄珩和程安北下一秒就可以打起來。
但站在兩人中間,算是一道屏障。
“安北。”薄珩靜靜地站在原地,率先開口打招呼。
程安北靠在車門上,笑得散漫涼薄:“薄總,別來無恙。”
“我怎麼不知道,薄總的品味居然如此低下?”他嘲諷,“別人玩過的人,你也得如此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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