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肅王親,肅王府門前馬車流水似的來了又去,收到請帖的都親自來了,沒有收到請帖的,也上趕著送賀禮,肅王府前迎來送往的,熱鬧非常。
而蘇珍珍也沒有料到,竟然也會收到請帖。
幾乎不想去猜也能想到,這是魏沅故意的,他是想用這件事來氣?
蘇珍珍深吸了兩口氣,真是想將請帖撕碎,順便把魏沅也給撕碎,
玉奉長公主像是知道蘇珍珍的心思,笑著將請柬拿到手里,拍了拍蘇珍珍的手道:“去啊,咱們為何不去,他既然敢送帖子來,咱們就敢登門拜訪,順便也能看看,那新娘子是個什麼貨。”
蘇珍珍是真不想去,可玉奉長公主卻道:“你若是不去,那就是你還沒有完全放下,難道你想在你前夫面前怯?”
蘇珍珍聽著,再一次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若不是知道實,真會覺得面前這人不是魏沅的親娘,而是的親娘了。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啊,難不你希我去砸你兒子的婚禮?”
玉奉長公主不以為然,“有什麼不行的,若是你高興,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是聽說過的,那昭華公主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珍珍聽著,心中一陣的悵然。
魏沅最后選擇了昭華公主,也就是默許了他們之間最后的結局。
不論昭華公主如何,也不想去理會了,想過自己的生活。
可這封請柬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今天送了過來,若說不是挑釁,名字倒著寫!
這哪里是一封請柬啊,分明就是一封戰書!
蘇珍珍看著,只覺得頭疼。
從前經歷過的事,哪兒就能那麼容易的磨滅啊,當然是在意的,可也正如玉奉長公主所說,若是不去,那就是示弱了。
不愿意這樣,思來想去,深吸了兩口氣,決定還是去一趟。
不為別的,就為了爭一口氣。
蘇珍珍打定了主意,立刻就吩咐冬蕊打水進來,梳洗描妝。
兩三天就要洗一次頭,頭發還很蓬松順,用自己特制的化妝品給自己化了個妝,穿了一松青的領素面子,頭發上只用一玉簪挽著,看上去出塵俗,頗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
蘇珍珍很喜歡這樣簡單清爽的打扮,箱籠里的那些首飾雖然漂亮,可也給帶來了很大的力,就喜歡怎麼舒服怎麼來。
玉奉長公主看見煥然一新的蘇珍珍時,不張了張,不吝贊嘆道:“真是活一個大人兒,人家生了孩子都是面黃憔悴的,你倒是越發的水靈。”
蘇珍珍忍不住笑,“你若是羨慕啊,早晚和我一起練瑜伽,我給你兩罐玉容養,保準你以后和我走出去,別人都說咱倆是姐妹。”
“那誰給你看孩子?”
玉奉長公主沒好氣。
蘇珍珍呶呶道:“不還有譚嬤嬤嗎,從前都是譚嬤嬤看著孩子的,你來了之后,譚嬤嬤都沒地兒上手了。”
玉奉長公主聞言,不由了心思,瞧著蘇珍珍這好皮,實在是羨慕得。
玉奉長公主也換了一裳,穿了一朱紅回字紋的子,頭上戴著紅寶石的頭面,東西都是蘇珍珍的,可用著也都很合適。
看抱著葡萄要走,蘇珍珍不由困:“葡萄還小,就不用去湊這種熱鬧了吧?”
玉奉長公主抬頭看了蘇珍珍一眼:“為什麼不去,親爹親,咱們去吃喜酒去。”
蘇珍珍忍不住咋舌,玉奉長公主擱后世也是個狠角,似乎就沒有不敢做的。
蘇珍珍拗不過,只好隨了去。
坐在馬車里,蘇珍珍不好奇的問道:“當初你是怎麼狠下心來拋夫棄子的?”
玉奉長公主聞言白了一眼,“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珍珍討了個沒趣兒,只好訕訕然閉。
這會兒肅王府剛好到了拜堂親的環節,因為先帝早逝,肅王的母妃在大家心里也是死了的,因而也就只有兩尊牌位象征地立在高堂上。
而最尷尬的是,作為新郎的肅王殿下,竟然也沒有出現,只有一只雄赳赳的大公被綁著紅繡球,和新娘子站在一塊。
大家看著,不竊竊私語。
昭華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明知道這是肅王故意在為難,也不敢耍脾氣,只要能嫁給肅王,無論是什麼樣的辱,都能忍。
為了父兄的大業,必須嫁給肅王,而肅王生的俊朗風流,每次一想到嫁給他的場面,昭華公主就忍不住的面紅心跳。
從前在北齊的時候的養過不的面首,可哪一個比得上肅王的風流倜儻,那些面首也不過是徒有其表,在床上的時候,一個個像是人似的,沒趣兒。
想到這些,就覺得有些心煩,也不知道肅王會不會嫌棄從前有過那麼多的男人。
總覺得肅王應該是知道的,否則怎麼會對這樣的大人不心呢?
蘇珍珍和玉奉長公主作為賓客進來觀禮的時候,都愣住了。
原以為魏沅迎娶娘會很歡喜,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今日最重要的四個人,父母高堂和一對新人,除了新娘子是正常的,其余沒有一個正常到場了的。
蘇珍珍不是圣人,不可否認自己看見這一面的時候,心中掠過了幸災樂禍的心。
只是沒有想到,玉奉長公主比更加直接,竟然直接在耳邊嘀咕出聲了。
“你說,該不是肅王本就不喜歡吧?”
蘇珍珍看了一眼,“你兒子你不知道,難道我知道?”
玉奉長公主被堵得啞口無言,忽然覺得,若是沒有魏沅這個兒子,或許和蘇珍珍之間的關系能和諧很多。
蘇珍珍看了一會兒,見新娘子進房了,覺得屋子里有些悶,轉想去氣,順便看看能不能打聽到有關于玉池玉喜的消息。
玉奉長公主知道心中不痛快,也沒有攔著,自己抱著葡萄找個了位置坐下吃喜酒去了。
蘇珍珍一個人走到外面,見游廊外人,便順著游廊走,卻在轉角突然被一只大掌給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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