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狀。”
婉清實話實說,柳惜娘一愣,想了想今日婉清鬧那一出,眼珠子轉了轉,想明白了:“你覺得你家是冤案,你想救你家里人?”
“是。”
“那你也不是非得要找謝恒告狀嘛,”柳惜娘松了口氣,“冤假錯案,監察司人都能管,我幫你找其他……”
“我家是皇子聯合刑部尚書一起陷害,”婉清抬眼,柳惜娘笑容僵住,婉清平靜詢問,“除了謝恒,其他人能管嗎?”
柳惜娘說不出話,好半天,尷尬道:“你……你們家怎麼會招惹上這麼大的人啊?”
“江言是五年前流落在民間的皇子。”
婉清這話出來,不用多說,柳惜娘便東拼西湊猜出來了一個大概。
五年前,邊境北戎求和,三殿下李歸玉自請為質子前往北戎,結果北戎卻在簽訂盟約大夏開始撤兵后突然發奇襲,年僅十六歲的李歸玉在中不知所蹤,他青梅竹馬的鄭家嫡到找他這件事,也算是天下皆知。
只是誰都想不到,五年后,這位名滿天下的皇子歸來,干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把自己恩人下獄,以全自己和鄭氏的姻緣。
這種案子,的確不是誰都能管。
柳惜娘想了一會兒,明白婉清這個決定是現下沒辦法的辦法,也是價比最高的辦法。
婉清只需要想辦法見到謝恒,謝恒管,那家就可能重新好好生活,謝恒不管,也再壞不到哪里去。其他任何的辦法,都是茍且生。
明白婉清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勸說不婉清。
這時外面起來,明顯是風雨閣的人開始手,柳惜娘立刻認真許多,思考了一會兒,冷靜道:“我不是不想幫你,的確能力有限。今夜咱們誰都不能過去,去了就是同黨送命,你是給你家人求一條生路,不是自己去求死路,告狀這事兒,本來功的把握就沒多,你也只是搏一搏,籌碼不能加這麼大,好歹得留條命,準備后路。”
婉清聽著,便知道是說了柳惜娘,一雙清瞳靜靜注視著柳惜娘,柳惜娘明白是要做點什麼,便抓了抓頭道:“見謝恒太難了,你不如提點我能做的要求。”
婉清沒有立刻出聲,知道柳惜娘說的是實話。
若見謝恒這麼容易,謝恒怕是早死了一萬次。
低著頭,想了許久,終于才道:“這次你們要殺的人是誰?”
“這你也關心?”柳惜娘有些意外。
婉清皺起眉頭:“不能說?”
“倒也沒什麼,反正不是我的任務,只是你估計也不認識,他秦玨,是一個員的兒子。”
聽到這個名字,婉清一愣。
在夢里,這就是監察司第二任司主,也就是那個把江言拖進詔獄的人。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在揚州?
“你們殺他做什麼?”
“不知道,”柳惜娘搖頭,“不是我的任務,我就是被吩咐來幫個忙。但我知道,閣對他下的是天字令。天字令的單就是非死不可,一次不,就有二次,一直到他死為止,這個單才會取消。風雨閣建閣以來只有兩個天字令,”柳惜娘豎起兩指頭,“一個謝恒,第二個,就是這個秦玨。”
聽這這話,婉清腦子轉得飛快,把所有信息一聯系,便領悟過來。
這些殺手刺殺秦玨,謝恒親自設伏,之后秦玨考監察司,為監察司司主,可見秦玨和謝恒關系匪淺。
如果是這麼重要的人,謝恒不可能把案子給別人,那些抓不過來的殺手,他必定是要親自審問的。
“你有監獄地圖嗎?”
想到這里,婉清立刻出聲,柳惜娘干笑了一聲:“這東西我哪兒……”
“那就去弄一份。”
“我有!”
柳惜娘一聽要增加的任務量,趕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方帕,遞給婉清,滿臉認真:“這是我們風雨閣通過探子在牢房待了好幾個月才繪制出來的地圖,絕對沒有更詳細的。”
婉清沒理自夸,將地圖拿過來,認真看了一會兒。
這地圖繪制得極為詳盡,詳細標注了每一個房間的作用以及大小。
“你們這次有多人?”
婉清找出地圖上所有刑訊室的位置,詢問柳惜娘。
柳惜娘遲疑片刻,含糊道:“多的。”
“有三十個以上嗎?”
“有吧……”
柳惜娘不敢答得太細,婉清也沒再問。
三十個人以上。
從牢房到刑訊室,犯人都是就近關押,所以周邊牢房太小太的刑訊室不會用。
這些都是殺手,關押地點必定遠離普通人,周邊人太多的刑訊室不會用。
謝恒出世家大族,必定潔,無論清洗還是用刑,對水要求極高,獄卒犯懶,不會安排距離水源太遠的地方……
一番取舍,婉清目落在西北角上的刑訊室。
柳惜娘看著有了目標,暗中打量一眼,隨即又湊過頭來,趕忙道:“怎麼了?你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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