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年話音一落,墨羽就毫不客氣,幾個大掌連續扇下去,讓蘇挽歌本來還沒有消下去的手印更加明顯了,沒一會兒,的臉就腫起來了,看著無比狼狽。
“還敢說話嗎?”墨羽低頭冷森森的看了蘇挽歌一眼,聲線也不帶一。
“嗚嗚嗚……”蘇挽歌連忙搖了搖頭,一張小臉已經腫了豬頭,毫看不出平日里俏麗的模樣。
“還有,不是自己的東西,別拿,這個步搖,你不配戴!”說完,墨羽直接把蘇挽歌頭上搖搖墜的步搖扯了下來,蘇挽歌被扯的頭皮一疼,但也不敢哼哼,怕自己出聲又會挨一頓打。
現在臉頰都麻木了,還覺有點火辣辣的疼,但不敢說話,就不明白了,這謝景年為什麼莫名其妙就打,也沒做什麼啊!
果然,謝景年就是個有病的,自己嫁給他著實可惜,他這種人,就活該孤單一輩子,反正他也活不長久,自己再忍一忍,跟個死人較勁什麼,指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就死了,到時候最好讓蘇慕綰守活寡。
蘇挽歌想到這里,總算心里好了不,但還是架不住冷。
“出什麼事了?”蘇挽秋突然出現在蘇慕綰后。
“沒什麼,大家都快進去吧,繼續吃,一會兒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阮芯純連忙招呼了一聲,還對著蘇慕綰使了個眼神,示意也進去。
蘇慕綰看了看蘇挽歌,估計也不好過,自己就不摻和了,蘇慕綰抬腳剛想進去,突然覺到自己背后一陣刺骨的涼意,連忙回頭一看,只見謝景年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臉很是不好。
蘇慕綰心里“咯吱”一聲,怎麼把這位大爺忘記了,于是連忙笑容滿臉的看著謝景年諂的說道:“王爺,您怎麼還站著呢?您先請。”
謝景年這才臉緩和了一點,這小姑娘真是半天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才這麼一會兒就把自己忘記了。
“嗯,一會兒宴席結束后,等我一下。”謝景年說完這句話就轉要進去。
“主子,這人怎麼辦?”墨羽連忙喊了一句,總不能他一直在這里守著這個丫頭吧。
“墨護衛,這個就給我們吧。”阮芯純連忙說道,蘇挽歌已經腫豬頭了,想來會安分些,不過這賬可不算完,等宴席結束了,自己再收拾。
墨羽看了看謝景年,謝景年點了點頭,他這才松開了蘇挽歌,追著謝景年過來了。
“青畫,把你家小姐先扶下去。”阮芯純冷聲說了一句。
“是,大夫人。”青畫點了點頭,連忙扶著蘇挽歌下去了,蘇挽歌也不敢再說什麼,就倚在青畫上,就這麼下去了。
“三姐姐,還看什麼呢?你不走?”蘇慕綰一轉頭,就見蘇挽秋正看著蘇挽歌離去的方向發呆。
“哦,沒什麼。”蘇挽秋回過神來,眼眸中閃過一抹驚慌,剛要轉走進去,就聽到了蘇慕綰的聲音:“三姐姐這耳墜子看著倒是眼的。”
阮芯純聞聲,也瞥過頭去看了一眼,“噫,綰綰,這耳墜子不是我給你的嗎?”
“娘親,我昨天把這個借給二姐姐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會在三姐姐上。”蘇慕綰忙說道。
“哦?三丫頭,這是怎麼回事?”阮芯純看著蘇挽秋的目逐漸不善起來。
“大伯母,五妹妹,這是二姐姐看我喜歡,所以就先借給我戴了,五妹妹放心,今兒宴席結束我就還給你。”蘇挽秋聲音溫,頭也漸漸垂了下來,看著讓人心生憐惜。
“將軍府二房倒是好教養,什麼都找小姑娘借!”謝景年在一旁涼涼開口,蘇挽秋聽后臉一白,以往這招都百試不爽,怎麼今天卻屢次失效?
蘇慕綰輕輕瞥了一眼蘇挽秋,知道把事推到蘇挽月上,們也不能說啥,頂多背后說說的小話,讓名譽損,只是這種事,蘇慕綰是不屑做的。
墨羽卻覺得自己今天看了好大的一出戲,他家主子向來就不懂得什麼做憐香惜玉,這三姑娘還想引起他們主子的憐惜,簡直是癡人說夢。
“王爺,我們先進去吧,再晚飯菜都冷了。”蘇慕綰轉頭對謝景年說道,卻是不再看蘇挽秋。
“嗯。”謝景年也點了點頭,他確實浪費太長時間了,而且,這兩件事,事關將軍府,都是將軍府宅之事,他不好過多手。
阮芯純看了一眼蘇挽秋,沒說話,就轉進去了,蘇澤宇見阮芯純都進去了,自己也不便多留,于是看著蘇挽秋說了一句:“挽秋啊,你向來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有些事,你得自己把握分寸,若是真的有想要的東西,大可找你母親,或者你大伯母說說,不必如此。”
蘇澤宇看著蘇挽秋垂著的頭,輕輕嘆了一口氣,也轉進去了,要他說,娶妻娶一個就是了,非要搞個三妻四妾的,現在個個心懷鬼胎,都沒他家綰綰和棲懂事。
蘇挽秋見人都進去了,卻沒有一個人上的,不由在原地輕輕跺了跺腳,整理了一下自己憤怒的緒,待緒平靜下來了,這才面帶微笑走了進去。
蘇慕綰見蘇挽秋進來了,只是淡淡一笑,隨即繼續吃飯,飯桌上也沒有人說話,都是默默用飯,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食不言寢不語。
反觀蘇挽月,臉依舊很難看,蘇慕綰看的出來不舒服,特別是關節部位,覺像是卡著什麼似的,使走起路來非常僵,不過自己都不說,有就不問了。
蘇挽月雖然看起來是可憐的,但自己也不愿意反抗,甚至連求救都做不到,這樣的人,也不好說什麼,自己的命運是把握在自己手上。
蘇慕綰的思緒飄到了前世,前世出征前還聽說蘇挽月被公孫婧許配給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富商,后面再回來后,就被囚起來,再也沒聽到過蘇挽月的消息,想必也過得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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