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的想多了,這個事雙華娛樂先是跟容觀山打招呼的,但是是秉承著手底下這個藝人應該是容家流落在外的孫態度,爭求容老爺子的意見。
當即,容觀山就派人打發一句話過來,意思就是,人不姓容,一個藝人應當盡職盡責。
還得姚舒心驚膽戰這麼久,還以為這溫月真的有什麼大靠山呢,估計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送來吧。
事忙著呢,姚舒手上的藝人不只是一個人,所以這次沒有跟著來,手上的一個男藝人被人拍到與異約會,存在塌房邊緣,沒那麼多閑功夫管溫月的緒。
“你人都到那里了,要是罷演,誰的損失不用我說吧,對方特意代了今天的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你想想吧。”
想什麼,話都威脅到這種份上了,人又在別人地盤上,還能做什麼。
把電話丟在桌子上,對著一直沒吭聲的化妝師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過來給我化妝。”
化妝師心里默默翻著白眼,這次接本人才徹徹底底知道,明星在外的人設不可信,這不,濾鏡不就破了嗎。
要回去好好勸勸姐妹了,這個藝人不得。
“輕點,你要疼死我嗎?”溫月指的是那得跟棉花似的化妝棉,也不知道是哪點痛覺神經了。
厲蝶深吸一口氣,臉上攤著一點都不真誠的笑:“好的,我輕點。”
你自己說的,讓我輕點,待會兒不均勻,妝了別怪我。
本來今天來的人不是,只負責在容棲劇組的,但是接下這活的人是姐妹,因為臨時有事,就委托來了。
溫月是打算上臺唱首歌完事的,可不是那些打算與這些有錢人來個邂逅,不屑于用這些手段。
聽完屋子里的對話,被過來讓好好準備的侍應生,本來還是個的,想想溫月在大眾眼里是那般溫,還經常被夸贊沒有明星架子,如今看來,娛樂圈的人,還是不能全信啊。
收回這種緒,心里再也沒有要見偶像的激了,敲了敲門,里面的人問什麼事。
他公事公辦的說著:“老板說可以上臺了,還有,千萬不能出岔子。”
這已經是第二次讓今天得小心點了,倒是想看看,這貴人到底有多貴。
會所中央有一間極大的舞臺中心,規模修建得堪比明星演唱會,人也,看來今天是包場的了。
溫月臉上斜著不滿,這跟賣有什麼區別,堂堂容家小姐,何必這種委屈。
于是乎,剛上了幾個臺階,腳步收回,就在這時。
在看清被人前人后簇擁進來的男人后,腳步頓住了,舞臺頂上織著冷白芒,清晰將那人的樣貌顯現出來。
啊,是那個男人啊,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一道炙熱骨的目,讓遲硯生不適,遠遠的,從上往下看去。
是個在他看來其貌不揚的人,沒帶眷念的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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