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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五行缺德》 第395章 我喜歡你就夠了

景墨曄看著道:“我喜歡你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講,是我自己的事。”

    “我欠了你一條命,不管我怎麽對你好,都是不夠,所以你可以不回應,也可以無視。”

    疏影:“……”

    覺得景墨曄比之前更猾了,他這樣的行事,才是真的讓難做。

    疏影沉默了片刻後問:“景墨曄,你喜歡我什麽?”

    景墨曄回答:“什麽都喜歡。”

    疏影的眸半斂:“我覺得你對我其實不是喜歡,是因為你從未得到過我,所以你不甘心。”

    “你也對我曾經的‘死’耿耿於懷,你既難過,又放不下。”

    “所以你才會如此執著,才會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景墨曄輕聲道:“真不是這樣,我知道自己的想法。”

    疏影歪頭看著他道:“你這樣子真的讓我想要揍你。”

    景墨曄的角微微上揚:“那你就揍吧。”

    疏影:“……”

    是真的不知道拿景墨曄怎麽辦了。

    對他揮了揮拳頭,看起來兇的不得了,景墨曄卻笑了起來。

    疏影看到他這麽笑的樣子,是真的很想打他了。

    不夜侯此時恰好過來,看見景墨曄站在那裏的樣子,他輕撇了一下

    這樣的景墨曄,他覺得十分陌生。

    他做夢都想不到景墨曄還這樣的一麵。

    偏此時景墨曄和疏影這樣隔窗站著,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十分養眼。

    不夜侯看著這樣的兩人,一時間竟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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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著嗓子道:“那個誰?那樣傻笑像什麽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二傻子,哪裏還有半點攝政王的樣子?”

    “你這模樣讓朝臣看了去,你的形象就全毀了!”

    景墨曄扭頭看了不夜侯一眼,那眼神跟看二傻子差不多。

    不夜侯衝他翻白眼,在不夜侯的眼裏,景墨曄才是二傻子。

    疏影看著這兩人,莫名覺得這兩個能跺跺腳能讓朝堂變的人,此時就跟兩隻互啄的菜一樣。

    沒忍住笑了起來。

    一笑,景墨曄的眼裏便也有了笑。

    在這一刻,景墨曄清楚的覺到,他的疏影都能掌控。

    隻要能看到笑,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這世間的喜怒哀樂,隻有和他的共通,其他人都不重要。

    景墨曄想留下來和疏影一起過年,最終卻沒能留下。

    因為京中有人因為太傅的事鬧起來。

    今日過年,京中卻封了城,有人借這一次的事生事,整個京城如今已經鬧了一團。

    這些事秦執劍沒法理,隻能景墨曄親自去。

    景墨曄走的時候卻把不夜侯也給捎上了。

    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對付這些生事的人,隻有比他們更會生事的不夜侯才能鎮得住。

    不夜侯:“……”

    這大過年的,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去管這些事,他隻想和疏影坐在一起好好吃頓年夜飯!

    隻是景墨曄把他拽走的時候,他又拒絕不了,隻能認命地跟著景墨曄去理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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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年,他又沒法過了。

    他討厭景墨曄!

    景時硯此時端坐在堂前,京城一團,晉王府裏卻很安靜。

    蘇友良匆匆走了進來:“殿下,這是我們手的好機會。”

    景時硯看著他道:“京中鬧事的那些人是你煽的吧?”

    蘇友良笑了笑:“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不能錯過。”

    “畢竟太傅隻有一個,他在京中的影響極大。”

    “隻要我們把握好機會,這一次或許就能把景墨曄拉下馬。”

    景時硯一聽這話,就知道蘇友良完全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便道:“舅舅,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去摻和太傅和景墨曄的事,你為什麽不聽?”

    蘇友良被他這樣訓斥,眼裏滿是不悅:“和太傅合作,對我們是最有利的。”

    “如此有利的事,我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再說了,那天太傅過來找你的時候,你也是同意的。”

    景時硯深吸一口氣道:“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我答應是因為他找了過來。”

    “我當時答應跟他合作,不過是敷衍他罷了。”

    蘇友良看著他道:“我知道你忌憚景墨曄,如今我們於被的地位,我們必須想辦法翻!”

    景墨曄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就算要找機會翻,也絕不是這一次。”

    蘇友良不解地看著他,他緩緩地道:“舅舅有沒有想過,太傅被足,你挑起事端,為何會如此順利?”

    蘇友良回答:“因為現在正值過年,景墨曄在這個時候封城,原本就是惹天怒人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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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招人恨,我隻稍微一點手腳,自然就會順利。”

    景時硯搖頭道:“你說的這些是有些道理,但是舅舅能想到的事,景墨曄會想不到嗎?”

    蘇友良愣了一下後問:“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景墨曄放任的?”

    景時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隻道:“景墨曄能在父皇的百般針對下活了下來,還發了宮變。”

    “他手裏不缺兵馬,他本人更不缺謀略。”

    “他能做的事,可能遠比舅舅想的要多。”

    “別的不說,說他如今將京城的巡防之事全握在手裏,京中眾人的向,他比誰都清楚。”

    “舅舅在找人生事的時候,他隻怕就已經知道了。”

    蘇友良的問道:“那他想做什麽?”

    景時硯回答:“釣魚。”

    蘇友良的眼裏有些不解,景時硯看著他道:“釣京中所有不安份的人,讓這些人浮出水麵。”

    “他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看一看京中這些人都哪裏是有問題的,哪些是在看熱鬧的。”

    “舅舅聽我一句話,現在立即收手,不要去摻和這件事,否則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蘇友良覺得他這話說得有些危言聳聽了,眼下這種況,景墨曄絕不敢和昭元帝這一脈的人鬧得太僵。

    景時硯似乎猜到他的想法,輕聲道:“因為太傅原本就是有問題的。”

    “他這些年來做下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他經不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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