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玄幻奇幻 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978章 報應

《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978章 報應

冷的牢房,三面都是不帶窗的水泥牆,只有一面是帶探視窗和鐵門的柵欄牆。

一名穿囚服的男人坐在牢房正中央的鐵質椅子上,頭頂懸著明晃晃的白熾燈

房間里瀰漫著一金屬和橡膠混合的氣味兒,讓那水泥灰的牆壁顯得更加抑、森以及寒冷。

這裏是亞文特城第11號監獄的審訊室,一個星期前才審問過南方軍團的戰犯和提爾的僕從。

而此時此刻,坐在房間中審的囚犯則是啟蒙會的門徒。

兩名威蘭特人獄警正一左一右地坐在審訊室外的辦公桌旁。

搞不清楚狀況的他們還當這傢伙是個普通的小賊,其中唱黑臉的大塊頭瞪著銅鈴似的眼睛大聲呵斥道。

「老實代!姓名!年齡!組織!以及那個……學院的科研船被你們藏到哪裏去了!」他翻了翻檔案才搞清楚這傢伙犯得是什麼事兒,可對這個科研船是什麼東西又懵了。

科研船?

亞文特城也妹有海啊,這玩意兒是怎麼在這裏弄丟的?!

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是,並不是所有威蘭特人都對學院的況了如指掌。

甚至於絕大多數的威蘭特人對學院的印象都只是「沼澤地里的蛞蝓」,僅有的那點兒了解還得靠《南方軍團勝利報》上的隻言片語。

那種東西能有幾句真話還真不好說。

面對那咄咄人的審問,弗林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一副已經開擺的表,一個字也不打算說。

從被抓住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唯一的憾恐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有死

不過這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很久很久以前就做好了為理想犧牲的準備,早就想到自己未來可能會有這麼一天。

因此,甭管那些獄警上什麼樣的骯髒手段,都別想從他裏問出哪怕一個字來!

Advertisement

此前坐在這裏的犯人無不是面如死灰垂頭喪氣,坐在鐵窗外面的大個子獄警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不配合的刺頭。

見這傢伙半天不回話,他頓時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不說話?我看你是皮了!」

見他掏出鑰匙就要進去修理這傢伙,一旁年紀稍長的獄警連忙手攔住了這傢伙。

見老同事攔著自己,那大個子獄警瞪著眼睛說道。

「你別攔著!今天誰來也沒用!老子非得給他個教訓不可!」

那年長的獄警苦口婆心勸道。

「你冷靜一點!別衝!聯盟那邊都說了,讓我們把人看好就行,能問出來就問,問不出來不急著上手段,他們自然會想辦法。」

「媽的!老子忍不了!」

「聽我的,算了……」

「……」

聽著那一唱一和的對白,坐在牢房裏的弗林非但沒有一點兒害怕,甚至還有點兒想笑。

就這?

看來聯盟也不過如此。

這幫人還是放不下文明人的矜持。

就這樣,弗林沒費多力氣便熬過了第一審訊,而這一切輕鬆的甚至讓他有些瞧不起聯盟的手段。

不知過去了多久,就在他無聊到快要睡著的時候,柵欄門外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靜和腳步。

看來剛才只是前菜。

顯然聯盟的審訊員並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今天保不齊還有個兩三得應付。

正養蓄銳著的弗林眼皮輕輕跳,但很快便恢復了尋常的表,好整以暇地閉著眼睛坐在那裏。

就在他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的時候,站在鐵柵欄另一側的方長則是上下打量著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

「他代了嗎?」

面對方長的詢問,站在一旁的獄警表有些尷尬,遞出了手中一片空白的記錄本。

Advertisement

「沒有……您說把人看著不要上手段,我們就沒上手段,只是隨便問了問,結果這傢伙不領,一個字也不代。」

方長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示意那獄警自己拿著本子和筆,隨後走到了探視窗口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我是404號避難所的居民,名字來日方長,聽說你也是避難所的?」

聽到避難所這個詞,弗林稍微有了點反應,睜開半隻眼睛瞧了鐵窗對面的男人兩眼。

但也只是瞧了兩眼而已。

方長抬了下眉

「所以你不是避難所的?」

弗林呵呵冷笑了一聲,不咸不淡地說道。

「68號,弗林……我就算告訴你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的避難所早就不存在了。」

「68號,弗林。」

方長點了點頭,給了旁邊傻愣著的獄警一個眼神,示意他筆記下來,隨後看著坐在鐵窗後面的男人,語氣溫和的繼續說道。

「……我們的資料庫中確實沒有相關的記載,不過從現在開始建立檔案也不是來不及。聯盟有許多這樣的避難所居民,他們生活的都很好,和其他廢土客也很融洽。」

弗林興趣缺缺地撇了撇

「如果你打算通過這種方式說服我還是省省吧。」

「我沒有說服你的意思,因為本沒那個必要,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想知道的東西,」看著一臉不屑的弗林,方長淡淡笑了笑,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順便一提,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弗林沒有回答。

或者說懶得回答。

方長也不管他,自問自答地說道。

「這裏是亞文特城第11號監獄,南方軍團的戰犯在這裏審,你並不比他們更高明,你們背後的組織也是一樣。我們既然能打敗南方軍團,打敗提爾,就能打敗你們……而且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就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Advertisement

弗林冷笑了一聲。

「你的廢話有點多。」

「我聽我的戰友說,你的廢話也不,怎麼坐在這兒又沒話可說了?」方長看著弗林笑了笑,接著看了下表,用閑聊的口吻繼續說道,「時間快到了,我只是隨便聊聊,你別太往心裏去。」

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放鬆警惕,弗林輕輕咧了下角。

「放棄吧,我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那聲音很輕。

就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看著這個死到臨頭還的傢伙,方長忽然笑了笑。

「行,我明白了。」

說罷,他最後看了一眼時間,起將目投向一旁沒記兩筆筆錄的獄警,言簡意賅地吩咐道。

「把他轉到101號房間。」

這傢伙本來也是學院要的人。

既然如此,就給學院的人去審好了。

那個蔣雪洲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獄警起立站直,神嚴肅地右拳口。

「是!」

方長揮了下手,隨後便閑庭信步的走出門外。

隨著命令的下達,三個形魁梧的獄警打開鐵門走了進來。

為首那個獄警獰笑著看著他的臉,將拳頭的咯吱作響——此人正是之前揚言要給他點兒瞧瞧的那位。

弗林心中沒有半點兒慌張。

不過看著那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他的心中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不祥的預

那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他為什麼這麼篤定能撬開自己的腦袋?

走進牢房的三名獄警並沒有給弗林思考問題的時間。

其中倆人一左一右地站在他旁邊警戒,為首的那人則用鑰匙打開了他的腳銬和手銬。

就在解開他上束縛的同一時間,站在旁邊的倆名獄警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反剪著將他押出了門外。

其實這些作完全是多餘的。

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這些人早就給他注鬆弛劑,他現在力氣比嬰兒大不了多

Advertisement

弗林心中冷笑著,任由那三個獄警拖著走,將他從小黑屋扭送去了所謂的101號房。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101號房間里並不是審訊室的佈局,反倒有些像是伺服機房。

一排排淺綠的機箱坐落在牆角,細不一的管線糾纏在一起,就像是胡纏繞的線球一樣。

僅有的一把椅子是位於房間中央的「牙科手臺」,直覺告訴他那把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椅子就是自己的座位。

這幫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弗林的心中不由生出了一淡淡的驚慌,瞳孔中的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甚至本能地掙扎了幾下。

然而架著他的獄警並沒有慣著他,直接將他按在了那張椅子上,然後鎖住了固定手腳的鐐銬。

「你不是能的麼?希你一會兒別尿了子,」大塊頭獄警沖著弗林獰笑了一聲,手拍了拍那張臉。

他其實也不知道學院到底打算上什麼手段,只知道上手段的是學院的C級研究員。

這級別想來應該還是的吧?

大概。

弗林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大塊頭獄警的背影,直到所有的獄警都離開房間,才開始留意房間里的狀況。

那個「來日方長」的男人不在這裏,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看起來有幾分眼的男——

弗林的瞳孔微微收,很快便認出來站在這兒的兩位,正是先前在下水道里襲他的狗男

見那傢伙死死盯著自己,夜十笑瞇瞇地手打了個招呼。

「弗林是吧?我們又見面了。」

弗林沉著臉注視著他,接著又瞥了一眼旁邊那個搗鼓著瓶瓶罐罐和針管的人,從嚨里出了一句沙啞的嗓音。

「你們在搞什麼鬼把戲……」

吐真劑?

致幻劑?

呵呵,那種神類藥品對他一點兒用都沒有。

「你說這個?」

夜十順著他的目看去,只見他直勾勾盯著旁邊的機箱,隨即笑著說道,「這個啊,用你們的話來講應該記憶提取裝置。」

弗林臉上的表微微一滯,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記憶提取裝置?騙人了……你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看著強裝鎮定的弗林,夜十笑著說道。

「不至於,曙城其實是有一臺的,只是這裏沒有而已。」

弗林冷笑了一聲,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聯盟從哪兒弄到的那東西,但所幸那東西隔著這兒得有一個大荒漠,想弄過來是沒那麼容易的。

然而就在他剛如此想著的時候,冰冷的聲音忽然飄了他的耳中,讓他剛剛放下的心臟又提回到了嗓子眼。

「這裏確實沒有那種邪惡的東西,但如果非要用的話,讓我現場弄一個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已經完準備的蔣雪洲轉過了,面無表地看著躺在牙科手臺上的男人,將配好藥水的針管遞給了夜十。

後者心領神會,兩指頭架著針管,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手臺。

弗林的臉上浮起了驚恐,本能地向後,卻被綁的結結實實,本無可逃!

雖然直覺告訴他「現場弄一個出來」本是放屁,但向他走來的那傢伙臉上自信的樣子卻又讓他挑不出任何破綻。

看著那個步步的男人和不遠面無表人,弗林彷彿是為了說服自己似的大聲吼著。

特麼虛張聲勢了!你以為記憶提取技是什麼爛大街的東西嗎?那是我們十數年社會學經驗的積累和結晶——」

「十數年的積累?」蔣雪洲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一條扭曲的蟲子,「全沉浸式虛擬現實技而已,不過是通過連續輸的神經信號導人的潛意識,挖掘儲存在大腦中的深層記憶罷了。你們花了數十年的時間就幹了這個?就這?」

要問為什麼這麼清楚,當然是因為曾經過。

弗林恐懼地看著蔣雪洲,看著那近到胳膊旁邊的針管,,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並不知道記憶提取技的來源,只聽說這東西能像榨甘蔗的機一樣把腦子裏的一個不剩的榨出來。

由於經歷過那套系統的人大多都了癡獃,因此在組織部也會被當做一種懲戒以及威懾手段來使用。

他並沒有違反過組織的紀律,也從未背叛過組織,自然不可能有機會嘗試那種東西……

也正是因此,他並不知道該如何對抗這種玩意兒!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