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看到彈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 第193頁

《看到彈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 第193頁

想起來自己方才喝退了暗衛, 怕他誤會, 猶豫了一下,解釋道:“不知謝懷安得罪了何人,被追殺逃到了采葛坊,剛好我一人在房間里, 他從窗戶翻進了客室, 威脅我不準發聲。”

說著,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 掀開了帷帽,出了臉頰上的手印。

那是方才在窗邊賞景時突然看到手,一時到驚嚇, 下意識喊,被翻進窗戶的謝懷安捂住了后,不慎留下的印跡。

顧休休沒想到元容會來采葛坊找, 只是怕在屋里停留的時間太久, 謝懷安會重新折回來,便從樓下到了大堂里。匆匆忙忙,也忘了拭臉上和手腕上的跡。

不知為何,很怕元容誤會

明明元容還什麼都沒有說, 卻忍不住繼續解釋道:“我跟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在客室里喝了杯茶, 拿了一把削水果的銀刀,便從窗戶又翻了回去……”

話音未落,顧休休已是被元容擁進了懷里。

他微微俯,低垂著首, 手臂環過的肩膀,叩在的腰后,下頜抵在頸間,的帷帽垂下的白紗一墜。

元容一句話也沒有說,卻像是到了他的心,那樣的不安,那樣的焦灼,摻雜著一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緒。

有些疑:“你怎麼了……長卿?”

在顧休休的印象中,元容臉上似乎很出現多余的緒,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沒有地笑著,要麼便是毫無表

以至于旁人很難通過他的面部神,來分辨他當下的心,而顧休休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卻能到他的緒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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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容沒有說話,只是將摟得了些,手下微微用力,一直抱了很久很久,哪怕周圍的人都投來怪異的眼神,他亦是毫無察覺,沒有松手。

好在顧休休頭上戴著帷帽,遮擋住了一部分灼熱或好奇的目盡可能讓自己忽略周圍人投來的視線,遲疑著,緩緩將手落在了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輕輕拍著。

劉廷尉看著布坊中越圍越多的士族郎,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不合時宜地打斷道:“太子殿下可真是小別勝新婚,不過半晌未見,便如此思念太子妃了,真是甜膩人。”

原本還在好奇太子殿下與何人當眾摟摟抱抱,一聽見劉廷尉的話,眾人頓時了然,原來那頭戴帷帽的郎就是太子妃呀!

顧休休知道劉廷尉是在給他們兩個人找臺階下,畢竟就算北魏民風開放,也沒有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不統。

拍了拍他的肩:“長卿,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什麼事……不然,咱們去后院說?”

元容緩緩松開,垂著睫,搖頭:“沒有。”

劉廷尉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一邊引著兩人往后院走,一邊低了嗓音道:“你這個悶葫蘆,有什麼話便要說出來才是,不然只會人胡思想。”

“追殺謝懷安的人,大抵是西燕國師,便是嫂子清晨說的那個被毒蜂蟄豬頭的西燕使臣。”

“西燕國師并不清楚謝瑤和你之前的恩怨,我不過隨便放出了點線索,誰料他竟然誤會了,以為是謝懷安在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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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個,劉廷尉便不得不解釋一句:“這位西燕國師到了城后,第二天便去找過謝懷安,似乎是想與其好。但謝懷安不給面子,并不準備與西燕君主有所牽扯,出言婉拒了他的示好。”

顧休休聽懂了劉廷尉的言外之意。

西燕國師大概是西燕君主之命,想要拉攏謝懷安這個謝家未來的家主,只是謝懷安不知出何考慮拒絕了他們。

西燕國師在他們大婚當日被毒蜂蟄傷后,劉廷尉便放出了一些模棱兩可的線索,想要試探皇帝對于此事的態度。

不想西燕國師得知毒蜂與謝家有關時,便誤以為是謝懷安在背后搞鬼。

而后就有了今日謝懷安被人暗算追殺,倉促間逃到了采葛坊的事

難怪謝懷安剛剛不讓暗衛進門,大抵是以為劉廷尉放出消息乃是元容授意,又怕元容和西燕國師勾結在一起暗害他,便只得小心提防著。

劉廷尉語重心長道:“長卿,如今你已不是幾年前在西燕為質的那個你了。西燕君主遠在西燕,而你在北魏,他鞭長莫及,再也傷害不到你,更傷害不到嫂子……”

一直沉默的元容抬起眸來,看著他道:“今日翻進客室的人是謝懷安,假如那人不是謝懷安,而是西燕人呢?”

“豆兒已經被他劫走傷害過一次,若再有一次……”

他抿了薄,似乎有些用力,一條直線,終究是沒能繼續說下去。

十幾年前,顧休休被人劫走前,曾與他見過一面。就如外面傳言的那樣,在皇后將他藏起來之前,他最后一個見過的人是顧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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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容信任顧休休,即便皇后令五申,警告他,不能將他的藏告訴任何人。

可他在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去見了顧休休,他想跟告別,想告訴,不要忘記他,因為他知道這一躲,很可能就是一別兩寬,再也不見。

在七歲的顧休休得知他要離開,追問他要去哪里才能見到他時,他甚至沒有停頓,沒有猶豫,更沒有思考,便將自己的藏告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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