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三爺問清楚！」烏寧海脾氣比較急躁，說風就是雨。

「找他做什麼？質問他？」烏寧真攔住他，「記住自己的份！」

他覺得，這件事急不得。

「那怎麼辦？互相猜忌？」他最討厭猜來猜去，心裡著一塊石頭，不說出來不舒服。

「稍安勿躁。」烏寧真知道他的脾氣，安道，「如果真有可疑，你這麼沉不住氣，只會打草驚蛇。」

聞言，烏寧海坐下了，他點了一煙。

完一支煙，他踱步出去。

走到霍翌房門口，腳步頓了頓，他看了一眼房門，走開了。

走出幾步，他又折回來，最終敲了敲門。

聽到裡面應了一聲，他推門而。

房間，霍翌坐在沙發上，手裡有一份報表。

「有事？」男人頭也不抬。

「有點事想問你。」烏寧海走過去。

霍翌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

烏寧海坐定，猶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聽說阿萊之前送過一份文件給薛鈴音，當時還是警察……」

霍翌抬眼，面無表地看著他。

「後來，警方就把帝城主要的販毒者一一抓捕，那份文件……」他斟酌著字句，但看見男人冰冷的臉，語氣有點猶豫。

「三爺，阿萊……」

「你想說，阿萊有可能出賣了霍幫？那份文件就是販毒者的清單？」霍翌的聲音低沉，看不出緒。

「這是我的猜測，大家心裡也有疑問。」烏寧海如實說出來，「三爺，以你的謹慎，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可你為什麼……」

「阿萊不是臥底。」霍翌繼續看手上的報表，沉聲道，「那份文件，是我讓他送過去的。」

「那裡頭……是什麼？」烏寧海非要問出來，否則憋在心裡難。

霍翌不語，只勾了一下，道，「帝城的兩房產。」

「房產？」烏寧海皺眉，隨即瞭然，「你該不會看上了，所以送房子給？」

這是最好的解釋。

男人抬眼，掃了他一記，「有問題？」

「沒，當然沒有問題，只是……」他笑了笑，「既然你對小薛有意思，來了這麼久，怎麼沒見你……」有行？

最後三個字，烏寧海沒講出來。

霍翌沒出聲，看著報表，室安靜異常，烏寧海有點坐不住了，趕起。

「既然事搞清楚了，那麼我出去了。」烏寧海往門口走，開門前，又扭頭道，「三爺，小薛也不是沒人追，若有意思，應該抓……」

霍翌看他一眼：「我用你教？」

「不敢不敢。」他乾笑兩聲，開門出去。

他走沒多久，步彤敲門進來，一進門，就把槍丟在茶幾上。

「三爺，以後有在的地方，我絕不出現，我無法跟合作。」表明立場。

「你還是不信任？」男人沒看。

「不信，帝城的客戶是收集到的信息抓捕的，可說包庇了幾個人被警方開除，誰信？這不是前後矛盾嗎？！」步彤有點激，「如果要包庇，何必這麼麻煩，直接把那些人從名單中去掉就行！」

這個薛鈴音，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