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哭的梨花帶雨,委屈可憐,葉天淩淡聲道:“母親,請自重,你這招數應該在父親麵前使。兒子才九歲,可不吃你這一套。”
高氏被他奚落了個大紅臉,當天就稱病了,當然就不管葉天淩的婚事了。
葉天淩也不指了,親自跟著人上門,求白子青將白簡兒嫁給他。
這事若是有誠心,該家中當家主母出麵,或者請有分量的貴婦做中間人,葉天淩一個孩子跟著上門求親,這算什麽事?
葉天淩再次被拒絕,也不氣餒,請他外祖母淩華郡主出馬。
當然,他告訴了淩華郡主白子青的真正份,淩華郡主和白老夫人私不錯,得到白尚書府的同意,和‘病中’高氏的委托,才帶著人再次上門,將婚事定下。
而外麵也流傳出葉天淩囂張跋扈、玩世不恭、不敬繼母的謠言,以及他小小年紀就與一個五歲的私定終,還忤逆繼母非要與訂婚。
謠言傳來傳去,越來越難聽。有說白子青利用兒攀高枝兒的,甚至還有人說白簡兒才五歲的孩子,竟然就能勾搭貴公子,為自己找夫婿了。
白子青聽到傳言,氣的臉都青了,他的寶貝兒,怎麽能這般讓人評頭論足、惡言相向?
他剛到京城,沒有人脈,還沒能力查到背後之人,隻好去求助白尚書。
白錦亭是大理寺卿,查案是他的專業,沒出一天,就查到流言的源頭出自葉將軍府的後院。
白子青後悔莫及,“後母惡毒!就不該這般早為簡兒定下婚事!”
白尚書寵溺笑道:“你呀,這點兒事就慌了?以後場上遇到的事可比這兇險惡毒多了,難不都逃避不?”
白子青咬牙切齒,“我自己遇到多大的風浪都不怕!但對墨兒和簡兒出手,我不了!孩兒的名聲有多重要,那麽可善良,這麽小就被潑這樣的髒水!”
白錦軒道:“父親,還得想個法子平息流言。”
白尚書道:“平息流言最好的辦法,就是有更大更熱鬧的流言。我這就下帖子,五日後設宴,將子青的份公布出來,並給他一家上族譜。
到時候,一半以上的勳貴夫人都會來,你祖母和母親說上兩句。這個圈子裏沒有蠢人,一點就都明白了。”
白錦亭道:“不能這般便宜了那高氏,做錯事,不付出代價,那以後更要變本加厲。我看,就請史臺的人彈劾平侯治家不嚴,後院嫡庶爭鬥骨相殘的醜事不斷。”
上流社會誰也不傻,有時候不需要證據,有個風吹草,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早朝上史彈劾了平侯,散朝後白尚書就給同僚們下帖子,上麵寫清楚了宴請的容,大家吃驚,沒想到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白子青竟然是白尚書失散多年的嫡子。
抱錯了孩子這樣離奇的事,頓時在京城高層引起的轟,並且腦補出許多版本兒,立刻下了葉天淩和白簡兒的流言。
平侯被史彈劾,被皇上申斥,一開始還有些懵,不知道得罪了誰。一接到白尚書的帖子,再聯係最近關於葉天淩和白簡兒的流言,頓時就明白了。
誰對葉天淩一個孩子出手?除了高氏沒旁人。
原來是高氏這個出嫁給娘家惹來的禍!
重生到一個貧苦的農家女身上,這不算倒黴,倒黴的是,她竟然要嫁給一個窮酸秀才沖喜,沖喜就沖喜吧,待他死去,便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可誰知,他卻越發生龍活虎,好像變了一個人,本是搭夥過日子,各自尋良人,哪知,他卻織了一張網,將她越網越緊,逃不脫了,隻好玩一次養成,本想培育一代權臣,可哪知這小秀才搖身一變,成了……威武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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