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地夾著,嚇得哆嗦,反正一死,閉著眼睛道:“有人來找主子,讓殺了葉天淩。”
白簡兒一驚,“什麽?你是說,惜花老妖婆的目標是葉天淩,不是我?”
活口甲還等著忠心蠱而出呢,結果沒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道:“是,那人讓惜花仙子假意暗殺你,葉天淩一定會出現護著你,然後趁機殺了葉天淩,不讓傷你命。
但是,主子恨你毀了的長生花和胳膊,命令我們將你二人都殺了。”
蕭飛問道:“能命令你主子的那人是誰?”
活口甲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嗎?”白簡兒的匕首拍了拍活口乙的命子。
活口乙痛的子一,忙道:“我也不知道,聽說是他查到主子被江湖正派關押的地方,利用柳家將主子救出來,通過惠妃娘娘舉薦給了皇上。”
白簡兒眸子危險地瞇了瞇,“你們就一點都不知道?”
活口甲忙道:“聽說,那是個神的男人,帶著金麵,披著黑鬥篷,鬥篷上的兜帽蓋住半邊臉。恐怕惜花仙子自己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長的什麽樣子。”
活口乙也道:“金麵男人才是想要長生不老丹的人,他隻是利用皇上想長生不老的心思,借助皇上的勢力,為主子提供養花的場所、澆花的引、養花的經費。”
白簡兒垂眸想了一下問道:“皇上腦子裏的蠱蟲是不是惜花仙子下的?”
活口甲道:“不知道,主子擅長草蠱,不通蟲蠱。”
活口乙也搖頭,“我也不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是不會讓我們這些小嘍囉知道的。”
白簡兒又問道:“那惜花仙子現在養的花到什麽程度了?死了以後,有沒有人替養長生花和駐草?”
活口甲道:“聽說還沒找到新的種子呢,其他的不知道,養那兩種花需要子,我們這些男子接近不了,也不懂。”
活口乙道:“聽說皇上派了人去詔獄跟學,主子有沒有教,教了多,我就不知道了。”
白簡兒問了自己想問的,就讓雷十和雷十一審將二人分開審問。
蕭飛見眉頭鎖,道:“長生不老丹這麽重要的事,惜花仙子是不會傻乎乎的教給旁人的。而且草蠱比蟲蠱還難養,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學會的。”
白簡兒展一笑,道:“有道理。”
蕭飛笑道:“隻有這麽傻,想不到。”
白簡兒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你知道那個戴金麵的幕後之人是誰嗎?”
蕭飛搖頭,“不知道,他應該在縱朝政,我讓人查查。追魂閣的重點在江湖。不過,有朝廷的生意,我們也接。”
白簡兒微微頷首,“我覺,真相很快會浮出水麵了。”
審問完兩個活口,直接滅了口,眾人回城。
看到門口的士兵,白簡兒知道白謹堂回來了,已經為白府重新布置了侍衛。
春花和秋月正在梧桐院門口往二門張,見到白簡兒來了,出喜,快步迎了上來。
春花笑道:“大小姐辛苦了,您沒事吧?”
白簡兒邊走邊道:“我沒事,府裏況如何?”
秋月道:“明惠郡主來了,和秦姨娘在屋裏抱頭痛哭了一會兒,現在正與將軍說話呢。”
白簡兒眸一冷,定是為了紅枯骨的解藥。
不知是開誠布公的承認秦氏給白於氏幾個孩子下毒,還是裝傻充愣用銀子砸?
白簡兒先去給白於氏報平安,推開房門,見白景瑜也在。
白景瑜站起來,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大姐姐,你沒事吧?”
白簡兒了他頭,笑道:“沒事,有事的是他們!”
看向床上的白於氏,道:“娘親,你的傷恢複的如何?我來看看。”
白於氏出手腕,笑道:“覺好多了。”
白簡兒住的手腕號脈,順便給做了掃描,“恢複的不錯,繼續服藥,可適當的下床走一下。”
白於氏點頭,心疼地拍了拍的手,聲道:“放心吧,快歇歇,累壞了沒有?”
“沒多累。”白簡兒坐下,將燒山的況大略的說了一下,問道:“舅舅那邊怎麽樣了?”
白景瑜小聲道:“舅舅大獲全勝回來,給爹爹出主意,趁著月國三個權利最高的人在這裏,去攻打月國。爹爹上了折,不知皇上會如何批複。”
白簡兒神一振,“若真是如此,你設法將自己的人混軍隊。”
白景瑜笑道:“我們想到一起去了,魔宮在月國,我已經傳信,讓他們搜集有關月國邊關布防的況。”
白簡兒挑眉,“行啊你,腦瓜兒靈。不過,你是用什麽方法傳信的?”
白景瑜道:“事關重大,我不敢疏忽,派人送去的。”
白簡兒問道:“將容直接寫在信裏了?”
白景瑜道:“是啊,不過是用特殊墨水寫的,用火烤後才能顯現出字來。怎麽了?”
白簡兒首先誇讚道:“這個方法很謹慎。但一般人得到信都會用浸水、火烤、藥水等方法試一試,所以這方法並不是很保險。”
白景瑜一笑,“大姐姐一定有別的方法?”
白簡兒笑道:“當然,碼本法,可以分一級加、二級加、三級加等,還可以與你的加方法,結合使用。”
白簡兒雖然不是特工,但諜戰片兒可看過不,這最基本的報加方法,還是了解的。
拿過兩本書當碼本,給白景瑜詳細講解,最後道:“這樣,你傳送的隻是幾組數字,隻要與重要的人約定好碼本就行了。
若是有叛變的,立刻更換碼本,即便是對方得到舊碼本,也不會影響接下來的報傳遞。”
白景瑜笑道:“大姐姐,你懂的真多,這個法子妥當多了。”
“這法子太好了!爹爹的兒就是聰慧!”白謹堂的聲音在後麵傳來。
白簡兒早就知道白謹堂來了,回頭笑道:“爹爹,明惠郡主走了?”
白謹堂笑容微收,道:“走了。”
白簡兒眸一轉,“找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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