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睿丞的臉立刻難看了幾分,隨後又戲謔地問道:“什麽做逾越底線的行為,麻煩你能寫得清楚一點嗎?”
“就是……就是……”沐依依白皙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該死,這個變態老男人一定是故意的,要說出這麽令人難以啟齒的話來。
不過,偏不讓他如願,深吸一口氣道:“既然是要把你掰直,那我們肯定會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上的接。這些接我忍了,但底限是你不能睡了我!”
厲睿丞反問道:“那萬一是你自己主,把我給睡了呢?”
“不可能!”沐依依想起那一夜在汽車旅館的事,立刻心虛地提高音量。
厲睿丞的臉黑得像是鍋底:外麵有多人對他投懷送抱想要爬上他的床,可這個人,還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好像他很想對怎麽樣似的。
要不是他的隻對有覺,他才對這種青幹癟的小丫頭片子沒興趣!
這個小人該不會,是因為心裏裝著別的男人,才這麽防著他吧。
想到這裏,厲睿丞的心更加不爽了起來,聲音又一下子冷了幾分:“要在這個合同上麵再加上一條,在約定期限,要保持對對方的忠誠。”
沐依依聽到這句話,很認真地思考了一番,問道:“你說的這個忠誠,是指哪方麵的?上的還是神上的?”
厲睿丞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都有。”
難不,這個小人還想神出軌?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到沐依依說:“不行,我隻能保證上的忠誠,我的心是自由的。”
開玩笑,這個變態老男人太霸道了,是不是平常在公司裏管人管上癮了,回到家還想把當手下一樣管著?
管了的行為還不夠,還想管的心世界?
他這麽牛X,怎麽不上天啊?
“嗬。”厲睿丞冷冷地笑了一聲,終於把自己心的猜測說出了口,“你這麽抗拒做什麽,難道是因為……你心裏有人了?”
這口氣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我……”沐依依不知怎麽的,一向伶牙俐齒的此刻卻無法斷然地否認。
在那個瞬間,的腦海裏閃過韓奕那張溫俊秀的臉。
不可否認,他還在的心裏,雖然已經在漸漸淡去……
可是他是十幾年刻骨銘心的喜歡,是所有年時的憧憬,不是說不喜歡他了,就真的能斷了那份念想。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厲睿丞幽深的目一點、一點地變得淩厲起來,甚至帶上了一殺氣,“我這個人有潔癖,不管是上還是神上的背叛,我都不能容忍。”
是的,他把自己此刻那不控製的心,理解為是自己的潔癖在作祟。
並不是因為,他對眼前這個小人有了什麽別的。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沐依依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地反駁道,“既然我們是合約關係,我隻負責提供我的,掰直你的取向。你有潔癖,那我的是幹淨的就行了,你管我神上喜歡誰啊?難不,你喜歡我?”
這話說出口,連自己都不信。
畢竟以現在這副尊容,正常男人多看幾眼都嫌辣眼睛,更不會。
“我喜歡你?”厲睿丞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冷冷地輕嗤一聲,“誰給你的自信?”
“那不就結了?總之,這一點我不能答應。”沐依依說完,又咬了咬筆頭,有了新的想法,“而且我覺得,這一條應該改為,如果我們有了喜歡的人,那這份合約就到此為止!這樣,才比較人化,不是嗎?畢竟將來萬一你有了喜歡的人,也不能容忍我這樣的存在。”
一番話,說得曉之以、之以理。
“我不同意。”厲睿丞卻依舊不肯鬆口,又不說為什麽不同意。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不同意。
不過他說話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
沐依依暗暗吐槽,這變態老男人的脾氣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
不過,經過長期抗戰,對付又臭又的老男人有的是辦法:“你必須要同意,如果你不同意,那就說明你喜歡我!”
然後,就不由分說地在合同上麵補上了這一條。
厲睿丞氣得不停地著太,憋了一肚子的火,卻沒有地方發泄。
沐依依寫完這一條,滿意地看了看,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最重要的一條都忘記了!你必須給我付工資,這可是件高難度技活,年薪20萬,年終獎5萬,每年加薪10%,不過分吧。”
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信用卡都給你了,你還要工資?”厲睿丞微微瞇了瞇眼睛,自己還真是小看這個小人了。
“廢話,信用卡怎麽能一樣?信用卡又不能提現,而且還是你的附屬卡,哪天我卷鋪蓋走人了,這卡也就停掉了。”沐依依一臉坦然地說道,“可是這工資就不一樣了,是憑我自己的勞賺來的,而且是實實在在的錢,完全我自己支配。”
沒有存款,就沒有安全。是新世紀,必須做到經濟獨立。
“這麽喜歡錢,那你不如把家裏掃地、洗服全包了吧,我再多給你一點工資。”厲睿丞語氣裏帶著幾分戲謔。
看著毫不掩飾在自己麵前展現財迷的一麵,他非但沒有覺得討厭,甚至還覺得真實得有點可。
“我才不要,雖然我錢,但我也需要適當休息,這樣我才有命花錢。”沐依依非常堅定自己的理念,“說到這裏,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工作職責就是隻負責和幫助你恢複取向有關的事,你可別想模糊界限,榨我的剩餘勞力!”
當時在那個什麽狗屁會所打工的時候,明明是做清潔工吧,但有時候店裏缺人手了,也會讓去幫忙搬東西、跑買東西什麽的。
要不是長得磕磣,指不定還要順便讓去端端盤子、陪陪酒。
現在很多用人單位都是這樣,就給一份工資,讓你幹N個人的活。
沐依依可不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就往哪裏搬。